“你还有心情吃果子!”沐亲王妃就瞪她道。??中??文 w≈w≥w≥.≠
“什么事能叫我没心情吃果子啊。”诸葛砂就笑了,然后拿竹签扎了一个给她:“母妃尝尝,那西岳老男人新送来的,特别脆甜。”
沐亲王妃接过就咔嚓咔嚓吃了,然后来时的一肚子紧张就差不多也吃下去了,摆手道:“你们都下去。”
青草就带着一干丫鬟都下去了。
“怎么了这是,难道贺贵妃给母妃你说了什么?”诸葛砂依旧一脸淡定地笑问道。
“你这丫头,母妃问你,你跟浅儿她大师兄来往的事,是不是不小心被贺贵妃给知道了?”沐亲王妃压低了声音,问道。
“她知道了?”诸葛砂挑眉,但却没什么大反应,道:“那她跟你说什么了?”
“她哪有跟我说什么,她的意思大概就是让我回来警告你,让你别再惦记炀儿。”沐亲王妃就说道。
“这样啊,我还以为她会想办法让我身败名裂呢。”诸葛砂就继续吃果子道。
昨天贺夫人急匆匆的进宫,这定然是把手下之人看到她跟她臭男人的事带进去给贺贵妃的,她本以为贺贵妃会叫她永世不得翻身,倒是没想到她居然用这么婉转的办法。
这看来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了,兴许也是不想惹上麻烦叫皇伯伯不高兴。
不过罢了,到底她这也算是有点顾全她颜面的意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沐亲王妃听她这么一说,就愣道,反应过来了,忙道:“怎么,难道你知道你跟浅儿大师兄的事被她现了?”
“知道啊。”诸葛砂无所谓的点头。
沐亲王妃气得想打她:“知道你还没告诉母妃!”
“这种事告诉母妃你有什么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反正我也不怕她。”诸葛砂说道。
“是不怕她,但要是这事传出去,你往后还怎么做人?”沐亲王妃说道,然后又心有余悸地说道:“幸好她跟母妃并没有太大仇怨,要不然这种把柄落她手里,那还真是个大麻烦。”
诸葛砂继续没当回事地吃果子。
沐亲王妃问道:“不过她要是知道你跟浅儿她大师兄的事,她怎么不早点暗示我?”
诸葛砂一噎。
沐亲王妃眼神就越狐疑起来了,眯眼道:“明月,给我老实交代,你最近是不是又跟他悄悄来往所以才被现的?”
“算是吧。”诸葛砂自知瞒不下去了,就撇撇嘴点头道。
“你个死丫头,还不老实交代,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来往的,还有,他人现在在哪,都这种时候了他居然还不出来露个面!”沐亲王妃就恼道。
“他忙啊,这也就是百忙之中才有空来看看我,还没空见你跟父王,不过放心,他很快就会来见你们的,他说再给他点时间。”诸葛砂说道。
“有什么事还能比你跟他的事跟重要的?”沐亲王妃不满意地说道。
这个准女婿真是没法跟炀儿相比,要不是没办法,女儿早早就跟他那样,她当真是不会答应他们俩的事。
看看这,她就没看出来他有重视她女儿的地方。
这女儿家,还真是不能那么快就把自己交给男人,要不然太容易被他得到,他就不晓得珍惜。
可惜的是她女儿太不矜持了,这一喜欢就跟他那样,而且都四年不见了,她居然跟他没一点隔阂一见面就干那事。
真真是活了这么大还没听说过他们这样的。
但总的来说,她就是很不容易他就是了。
“母妃你别扯这个,他有事就让他忙去呗,担心什么。”诸葛砂就没当回事地说道。
“你父王明明都派人守着了,怎么没现他进来?”沐亲王妃就小声道。
“他的武功哪里是父王那些暗卫现得了,快让父王扯了吧,没用的。”诸葛砂说道。
“我说你这丫头真是一点都不晓得钓价,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太容易被他拿下,他就不会懂得珍惜你?往后下去还有七年之痒什么的呢!”沐亲王妃本来是不想说的,但是看她这样子,她就忍不住了。
“哪里不珍惜我了,还七年之痒,母妃你是听惜浅唠叨多了吧,那个臭男人每次见到我不跟饿了几百年的恶狼一样,我就担心他把我整肾亏了,其他的没啥大问题。”诸葛砂荤素不忌地说道。
沐亲王妃老脸一红,再看女儿这好得不得了的气色,以前觉得她那是学武所以气血通畅,现在看来她这定然是被浅儿大师兄给滋养的。
不过还别说,她女儿最近不管是脾气还是心性都好了很多啊,脾气小了,不再那么动不动就大动干戈了,心性方面好像也成熟了不少,十分从容淡定,一点也不毛毛躁躁了。
这还是皓儿说得对啊,女儿家她就不能留得太大,要不然心理很容易扭曲,就拿她女儿之前那样来说,她来跟她没说几句话呢她就很不耐烦了,每次都那样。
看看现在,这大概是有浅儿她大师兄来陪她,这真是模样大变了。
“母妃你这么看着我干嘛。”诸葛砂就狐疑道。
“明月啊,你跟他的事母妃也不阻止,母妃就问问你,你有没有喝避子汤啊?”沐亲王妃有点不大好意思地问道。
诸葛砂愣了愣,然后道:“他不让我喝。”
“不让你喝?这怎么行呢,你们俩还没成亲呢。”先把房洞了就算了,这要是再整出个孩子来,那还得了?
“没事,不会那么巧的。”诸葛砂摆手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以前就算了,以后一定要记得喝知道吗?”沐亲王妃叮嘱道。
“行了我知道了,母妃你要没事的话就回去吧。”诸葛砂打道。
她喝?她怎么喝,那个臭男人可是警告过她了,要是叫他现她体内有寒气,他就一准做得她下不去床,在床下她肯定是不怕他的,但是在床上,她真不敢去挑衅他威严啊。
兴许他就巴不得她能反抗他,他才好跟上次那样肆无忌惮呢。
当天晚上皇甫炀就一如既往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