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原本安静的街上顿时比平常喧闹了许多,好多人围在一起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有的人都不忍再看。
“这真是作孽啊!”那些人对着尸体议论纷纷,摇了摇头,看着那具尸体也不免胆寒。
杨开泰刚好一打开门,便看见街上好多人围在一起,指指点点,不知道在干什么?
杨开泰走下楼去,拨开人群,道:“麻烦让一让,让一让!”杨开泰跻身便进了人群中,却见一个尸体躺在地上,脸上的表情狰狞的很,那一双胀裂的双眼惊骇的吓人,眼眶已经沦陷,身上没有一丝丝血色,放佛被硬生生的抽干了一样,身上只剩下一张皮囊,仿佛一具干尸,那怪异的姿态就证明了死者在死时经过一番剧烈的挣扎。等等,杨开泰似乎看到了什么,蹲下身来,伸手搬开死者的脖颈,一排整齐的牙印暴露在众人面前。
一时间人群中一阵惊呼,议论之声如鼎沸,杨开泰起身,“老乡,这是怎么回事?”杨开泰转身问一旁的人。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看他死得这么惨,真可怜!”那人答道,眉心都快挤在一起了。
突然人群中又爆发出一声一声惊呼,“我认得他,这人是打更的王小二,以前是一个地痞,因为偷盗被抓进了县衙被打了二十大板,就放了出来,后来经过一个好心人的介绍,谋得这么个打更的差事!”
果真在死者的身边发现了一个熄灭的灯笼和打更的工具,瞬间,人群中又议论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我猜呀,肯定是以前做的坏事太多了,所以遭了报应。才死的这么惨的”
“是啊,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现在遭了这么个报应,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是啊,你们看那牙印,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咬了?”
“可能是什么畜生咬的吧!我说呀,做了坏事,连老天爷都是要惩罚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纷纷,杨开泰看着那一排整齐的牙印,暗道:“不对,牙印的整齐度绝对不是被畜生咬的。”正在思忖之际,又一阵喧嚷打断了他的思路。
“让开让开!”几个衙役拨开人群,一个小衙役率先走进人群,一眼便看见倒在地上的尸体,心下惊骇,连忙掉头请捕头。
“头儿,你看!”,那小衙役指了指地上的尸体,来人正是衙役头领李捕头,只见李捕头走进人群中,一眼便看见了不成人形的尸体,倒抽一口凉气,忍住想要吐的冲动,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的问道。
“这,怎么回事?”李捕头指着地上的的尸体问道。
于是大家杂七杂八的把刚才的猜想都说了一遍,只见李捕头沉思了片刻,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来人,把尸体带回县衙,由老爷做主!”那李捕头一声令下,立即上来几个衙役将尸体拖走了,并清理了案发现场。
众人见无戏可看,都纷纷散了,缓过神的杨开泰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刚才说认识死者的那人。
“干什么?”那人惊骇出声。
“老乡,我就是想问问,那王小二的家中可有什么家人或者亲戚朋友?”杨开泰歉意的问道。
“哎,我认识王小二多年了,家中啊除了他自己根本你就没有其他人了,本来家中有一个老母亲,也在去年死了,家里也在没有其他的亲戚了,唉,他呀说来也真可怜,好不容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昨日我还跟他照过面,没想到今日就惨死在这里,唉……”一句话就叹了三口气,那人摇了摇头,脸上满是同情。
“这位小哥,还有事吗?”那人看着杨开泰问道。
“没事了,多谢老乡!”杨开泰感谢的笑笑,那人客气的回了声转身便走了,留下杨开泰一个人看着那群衙役的背发愣,楼上的泥鳅看到杨开泰在街道中间发愣,喊了两声少爷,见自家少爷没反应,叮叮咚咚的跑了下来。
“少爷,你在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一道声音打断杨开泰的思绪,吓得杨开泰登时一抖,满脸怒容,批头便在泥鳅头上一锤,泥鳅吃痛的捂着脑袋。
“泥鳅,你想吓死少爷我吗?”
“明明是少爷你一个人站在路中间,我在楼上喊了你好多声,你自己没反应,我才跑下来叫你的,没想到少爷你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泥鳅不满的咆哮,惹得路人转头旁观。
杨开泰也感到有些歉意,看着泥鳅痛苦的表情,语气也放缓了许多,道:“什么事?”
“吃饭了!”泥鳅摸了摸被打得头,十分不满,少爷的脾气也该改改了,说不定哪天自己就真的被打傻了。
“哦,我知道了!”淡淡的应了一声,便独自上楼了,留下泥鳅在后面追着喊少爷少爷,也屁颠屁颠的跟了上楼。
进了钱庄,风四娘正好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走了出来,递给杨开泰。
“发生什么事了?”风四娘问道。
“没什么,就是一个打更的死了,如今已被衙役带回县衙了!”杨开泰道,尽管心中疑惑,既然有衙门,这些事情自然是有衙门去查证,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
“哦!”风四娘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连家堡内,萧潇一大早心情愉快的不得了,一想到今日就可以学到绝世武功,萧潇心里简直就是心花怒放,只要学会了武功,自己就可以不怕连城璧,不怕白素素那厮,也可以一个人去行走江湖,寻找筱谨的下落了,一想到筱谨,已经这么久了,也不知道筱谨怎么样了,过得好不好?
早早的用过了早膳,萧潇叫侍儿找来了几根束带将宽大的袖口扎了起来,准备好了之后便在亭中等着二锅头的到来,人逢喜事精神爽。果然,萧潇看什么都是开心的,脸上都开出来一朵花。
没等来二锅头,却见连城瑾朝着自己走了过来,看着那张和小谨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如果不是知道她是连城瑾,或许她就会把她当做自己的好姐妹筱谨,每次看见连城瑾的时候,萧潇的心里总会想起筱谨,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想及此,萧潇只觉得心头一酸,便要落下泪来,立即仰头将眼泪逼回去。
其实她也挺同情连城瑾的,如此年轻,生命却只剩下几个月的时间,若不是听义父说起连城瑾的事情,自己也还不知道呢,萧潇除了叹气,在没有什么语言来形容此刻的心境,果真是红颜薄命,看着那张近乎透明的脸,萧潇心中说不出的难受。
连城瑾看着萧潇,二人的目光就对视着,没有一丝避讳,闪躲,此刻的连城瑾没有灵鹫的陪伴,一个人独自前来,在她的印象里,灵鹫与她如漆似胶,从未分开过,今日怎么连城瑾一个人,而看样子似乎正在来找自己的。
“瑾姑娘身子不好,应该多休息才是,怎么还来这里吹凉风呢?”萧潇立即上前扶着连城瑾的身子,在触及她手的那一瞬,萧潇的心里一颤。
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冰凉你的手?没有一丝温度可言,而且扶着她的身子却是如此的轻,弱柳扶风又怎能形容连城瑾的身子呢!萧潇的心里油然生出怜惜的感觉。
“多谢萧潇姑娘的关心,我这身子我自己最清楚,屋里太闷了,想出来透透气,找人谈谈心!”连城瑾的脸上绽出一朵儿蔷薇。
“瑾姑娘怎么一个人出来了,灵鹫公子呢?”萧潇问道。
“我将他支开了,特意一个人走了出来,我想和萧潇姑娘说说话。”连城瑾转过头笑着看着萧潇,那张笑颜是那样的纯真纯洁,充满了孩子气。萧潇心里酸酸的,不过听连城瑾的意思似乎专程是来找自己的。
“那瑾姑娘想跟萧潇谈什么呢?”萧潇问道,扶着连城瑾坐在凳子上。
连城瑾看着萧潇如此小心体贴,脸上一直带着淡淡的微笑,“城瑾和萧潇姑娘是否见过?”
咦?此话怎讲?看着萧潇有些错愕的表情,连城瑾继续道:“其实,这个问题萦绕在我心头好久了,自从萧潇姑娘第一次被救回来开始,这个问题就一直存在呢!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跟萧潇姑娘开口。”听着连城瑾的话,她心中暗自思忖:“第一次被救回来?怎么回事?”
“瑾姑娘的意思,萧潇有些不明白。”萧潇道。
“在萧潇姑娘受伤昏迷期间,我也曾来探望过几次,但是每次来总会听过萧潇姑娘的口中叫着同一个人的名字,就是小谨。所以,我便想问问,城瑾和萧潇姑娘曾经是否见过?萧潇姑娘口中的小谨是否另有其人,能让萧潇姑娘在昏迷之时如此念念不忘,我想她一定是你很重要的人!”连城瑾道。看着萧潇。
听着连城瑾的话,萧潇也顿时明白了。
“其实,我口中的小谨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最好的朋友,自从我来到这里之后,便与她失去了联系,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她是生是死,过得怎样?”眼泪滑落下来,萧潇满脸泪横。
“原来如此,萧潇姑娘也不必担心,所谓吉人自有天相,萧潇姑娘这么善良,萧潇姑娘的朋友也必定有一颗善良的心,上天会保佑她平安无事的”连城瑾安慰的说道,听到连城瑾的话,萧潇心里顿时舒畅了许多,唇角微扬,对连城瑾的好感顿时又多了几分。
“嗯,瑾姑娘心地如此善良,我相信,老天有眼,瑾姑娘一定会好起来的!”萧潇微笑着说道,连城瑾只是微笑,并未回答。
“偷偷的告诉你一个秘密……”萧潇神秘看着连城瑾的说道。连城瑾只是期待的看着她。
“小谨和瑾姑娘长得一模一样,如果不是知道瑾姑娘是这连家堡的小姐,我一定会以为你就是小谨!”萧潇笑着说道。
“一模一样?”连城瑾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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