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时柔儿可惹不起!
可是安牧侯怎么会觉得她比时羽兮好?这让时柔儿怎么忍?
她上前,“安少,您和时羽兮那贱……您和姐姐在一间病房,定是耳朵都起茧子了吧?”
安牧侯挑眉,这女人又要搞什么鬼?
时柔儿的眼睛几乎定在安牧侯脸上,见他眉毛一挑,便知有戏,继续开口:“安少爷,您可千万不能相信她说的话,什么我是小三的女儿,我母亲是在外面生下的我……”
“闭嘴!”安牧侯不耐烦:“你特么当我傻子啊?谁告诉你我在意这些东西了?”
时柔儿吓了一跳:“我们算是第一次见面,安少爷明里的说我是白莲,臭婊子,我自然以为你接受了时羽兮的洗脑,将我想成那样的人,才会对我那般讨厌。”
“你想多了,我就是不喜欢你,单纯的讨厌你知道了吧?啰里啰嗦的。”
“……”以前从未接触安牧侯,不知道他的脾气,今天一接触,她差点就没忍住甩东西!
这个男人,是真的男人?!
她气急:“呵呵,安少爷这么做人可不好,处处怼人,当心找不到女朋友!”
“不劳烦你关心,可以走了吗?我还要打游戏~”
“等等!时羽兮去哪里了?”
“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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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柔儿天知道自己是怎么如此安静的回到病房的!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竟然说我是白莲花,臭婊子?!这个安牧侯简直不要脸!一个娇滴滴的女生都要怼!”
“怪不得那天的报道上完全没有关于时羽兮的,原来她竟然和安牧侯在一个病房里!时羽兮她是走了狗屎运了!那些个记者见到安牧侯谁还敢在那里采访?!枉费我苦心经营,还演了半天的戏,都给安牧侯缴和了!”
她能不气吗?
只要再多出一条新闻,只要一条!她就可以买通水军,把舆论引到一个完全可以将时羽兮毁灭的方向,可这一切,都被安牧侯给毁了!
“安家,安家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几个军人吗?不就是有一个上市集团吗?哼!安牧侯,离开安家这样的背景,不知道死了几千回了!”
“嘘嘘嘘……我的祖宗啊!你可别说了,声音小点,如果被安牧侯听了,指不定又要搞出什么事情来!”白露焦急道。
“不过,就连我也没想到,安牧侯会和时羽兮一个病房,这也太巧了!”
时柔儿眼里猝着阴翳:“上次,父亲说母亲得罪了军人,功臣之后,那日我在病房口看到了一位穿着军装的中年男人,那男人器宇不凡,像是久居高位的人,只怕是安牧侯的父亲,他是位中将。”
“一定是母亲着急为我而找时羽兮理论,却正好碰到了安囹谦,对方不许母亲大声喧哗,胡闹,可母亲是个急性子,又一心为我,就和人家起了冲突,才会被……关进牢房……”
“说到底,都是时羽兮这个贱人害得!时式集团股票突然暴跌,只怕与她也脱不了关系!”
“哼!以为自己当了个执行副总就嘚瑟的不得了,随便对外诬陷,如今安牧侯对我厌恶至极,如果……让安牧侯知道时羽兮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再做点手脚,接近安牧尘,能不能撤了时羽兮的副总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