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内小厮行动迅速,几步上前就要去抬方花怀中的人。有人愿意救公子,方花自然求之不得。随意抹了把面上的泪痕,随着小厮将公子小心抬起,在后面亦步亦趋。经过苏南边上,她狠狠的瞪了苏南一眼,面上是十足的愤恨。这人瞧着是个心善的,那日还与公子好友相谈,可公子受伤在地,他竟一点也不担心,一点也没有要助公子的意思!
苏南被无辜一瞪,摸摸鼻子十分无奈。这小丫头看着傻里傻气的,平常也不见的与方昔名感情多好;到不想在这紧要关头,却是个念主的。可哪里能怪他啊,小丫头傻,他可精着呢。那一剑,看似刺中要害,可以他对方昔名的了解,那人只会算准方寸,避了过去;且方昔名胸前震动规律,虽流的血唬人,事实却并非凶险。既是如此,他索性承了好友的算计。
那两人一走,苏南便摇着扇子走到东方玲跟前。眼看东方玲骤然紧绷的样子,他倒是十分悠闲。
“贾庄主,这两位却又是庄内何人?”
慕笙楼,江湖上谁都不敢得罪的组织。贾大戈有心攀附,只会更加注意。听他这么一问,贾大戈接口便道:“此二位是犬子好友,闻我寿辰,亲自前来贺寿的。小辈心意,我甚是慰藉。”
“哦,原来是少庄主的好友;只是……”苏南折扇抵着下巴,绕着东方玲踱了几步,那未说出口的话,将一众人的心思都提了起来。
东方玲额头冒汗,双手紧握。她拼命呼吸,心中暗暗告诫自己,如今的她不再是从前的样貌,便是他近在眼前,也未必能瞧得出来。若无把握,他又如何会说出来?
“只是……这位姑娘看着怎么这般眼熟?”
东方玲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几步,浅笑道:“这位公子真是说笑了,我与你素未谋面,何来眼熟之说?”
苏南也笑,对着贾大戈一点头,语气里不无惋惜:“说的正是,我与姑娘素昧平生,的确是不相识;只是姑娘生的貌美,我便有了相交的意思,还望姑娘不要嫌弃才好。”
东方玲大舒口气,双手松了松,嘴上答应着:“公子说笑了。”
倒是一旁的解宴满目火气。刚解决了个毛头小子,这又来了个觊觎玲儿貌美之人。若说之前那一剑他刺得毫无障碍,眼下他却多了分犹疑。
这男子劳得庄主亲自相陪,见贾大戈对他的态度,恭敬里带着讨好,显然并非常人。只是,若他胆敢对玲儿心生任何逾越的想法,他定不会给他留面子!什么楼主,这天下间,谁能快的过他手中之剑?
午时将近,一行人移步厅前。贾大戈的寿辰办的极为轰动,虽有着之前不愉的小插曲,可到底都是见过世面之人,未有一人受之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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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丫头看着傻里傻气的,平常也不见的与方昔名感情多好;到不想在这紧要关头,却是个念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