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艳进入鬼神屠之后,里面正漂浮着阴雪叶和火山笋。阴雪叶是集万年阴寒之气而生,对克制阳刚之法有着莫大的优势,凡人只要一粘便被冰冻,而火山笋成型所需的时间比阴雪叶要多三,四十万年,是由地火之精凝聚而成,而每一个地火之精的形成也需要好几万年,可想而知它所散发的火焰如何的可怕,它更是一切鬼怪的克星,正因为如此,华才不敢轻易动用。
兰艳看着两件宝物,右手射出一道光进入阴雪叶里,控制着阴雪叶的一部分寒气将华全身覆盖,完全冰冻住华的身体,使华身上所有伤口的血全部止住,并将华身上的那些令人厌恶的苍蝇全部冻死,而那些苍蝇就像化石一般保留着它们生前最后的姿态。
接着,兰艳又使华身上的一处伤口上的冰自动融化,将自己的生命精元融入到火山笋中,化为一股血红色的液体从鬼神屠的剑身里涌出,瞬间钻进华的伤口里。
火山笋集数十万年地火之精华除了拥有恐怖的杀伤力外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不断增强拥有者的体魄,改造身体的各个部位,前提是拥有者能够承受的住火山笋的恐怖的高温。
那股血红色的液体在进入华的身体后四处游窜,每到一处受伤的地方它们都会修复那些受损的经脉,骨骼,皮肉。
华的灵魂此时来到了一个地方,那里一片漆黑,在他打量这个地方的时候四周突然出现一道道口子,从这些口子里射进来无数刺眼的光芒,随后华又看见一股红流从一道口子中涌了进来,并不断在那一道道口子中来回穿梭不停,那些口子在红流经过之后竟然神奇般的慢慢开始闭合。
华在漆黑的环境中呆了将近三,四个小时后,那些口子才全部合上,这时华的周围又充满一片漆黑。
华在里面小心的摸索着,突然一不小心一脚踩空掉进一个未知的洞穴里。
“啊!这是什么地方,”华摔下来摔得很痛,使劲揉搓身体疼痛的部位。
在他眼前,一把剑在山洞的中央漂浮着,正是已经回到他手里的鬼神屠,而在鬼神屠的边上一位绝色女子无力的躺在地上。
华一眼就认出了那位绝色女子正是救他一命让他与虚无神体融合的人,于是快步向前将她扶起。
兰艳此刻随时都可能消散,她所有的力量在救华的过程中差不多全部耗尽,再者她根本就不属于这个时空,残存的力量时刻受到天地之力的压制与削弱。
兰艳睁开眼看着华,虚弱的对他说:“华,我走了,本来想陪你一段路程,指引你初步发挥虚无神体的威力,只可惜上天不允,以后的路只能靠你自己走下去了,鬼神屠现在的力量对于你来说太过强大,你根本无法掌控,我会帮你将它暂时封印住,等你足够强的时候鬼神屠的封印自然会解开,真正的强者不是靠外力而是靠自己本身的强大,你千万记住,唯正者,方得天下!”兰艳说完后,她的身体化作一只无比纯白圣洁的凤凰将鬼神屠吸入嘴中,鬼神屠就此封印,随后一起消失在华的视线里。
华眼睁睁看着这个几次救自己于水火而不惜牺牲自己的绝色女子消失在面前,内心感到无比的沧桑无力。
华朝着兰艳消失的地方大声吼道:“对不起,是我没用,是我连累了你,我发誓,从今天开始我要变强,强大到不会让我身边的人再因为我而受到任何伤害,‘唯正者,方得天下’,我会用我的生命去记住这句话的,我绝不会辜负你的期望!”不久华从昏厥中清醒过来,看着自己满身的伤都好了而且一点伤疤也没有后惊讶又兴奋,他知道这都是梦里那位绝世美女的功劳,同时他也想到了在梦里见到的四周漆黑的墙壁就相当于自己完好的身体,而那些透着光亮的一道道口子就是自己被别人砍中留下的伤口,想通这些后也开始对虚无神体有了一丁点了解。
华的伤虽然全好了,可浑身上下早已凝固的血液在炎热的天气下也不断散发着腥臭味,华实在忍受不了这种味道于是到山中一个清澈的池塘里面将身体和衣服裤子好好洗个干净。
“洗个澡,晒着太阳真爽啊,”华洗完澡后自然的发出感慨。
“啊,该死,忘了现在应该已经到下午三点多了,我现在还没回去父母肯定很担心我的,再加上我把牛给弄丢了怎么办,回去之后怎么向父母解释,不管这么多了,先把牛找到再说。”华突然想起这件事后马上穿着刚洗干净的到处是口子的衣服裤子去找牛了。
华在山间焦急的寻找着牛的身影,穿过一片片荆棘和杂草找了一个小时仍未找到,继续一边找一边在心里祈祷老天爷一定要让自己找回牛。
“哞,哞,”华突然听见了牛的叫声,从对面山里传过来的,他二话不说立马往那个方向奔去看个清楚,而且牛的叫声让他听起来是那么的熟悉。
在山间跑了几分钟后华就到了对面的山上,到了那边他看见山间小路上有两个年龄四十多岁的人正用棍子使劲的抽打着一头牛,那头牛屁股后面有着一道长长的很显目的伤疤,而且那两个人时不时的看看周围的情况,其中身材高大之人名为张无来,另外一个身材偏弱的叫张进山。
华一眼就看清楚那头牛就是被自己弄丢的牛后急忙向他们追去,心里也确定了那两个人是偷牛的。
“喂,大叔,等等,你们别走,那牛是我家的,你们不能把他弄走。”华还离他们五十多米远就开口大喊道,同时也想引起附近人的注意。
那两个人听见喊声后开始吓一跳,认为刚偷到手的牛就要飞走了,等转过身的时候看见竟是一毛头小伙子后紧张的心立马平静下来,心想吓唬吓唬就可以把华搞定了。
不一会儿华跑到了那两个人的身边继续叫他们把牛还给他,其中那个身材高大的张无来面露凶相的对华说道:“小伙子,你是不是有病啊,我们辛辛苦苦养大的牛你居然说是你的,你以为你是天王老子啊,快给我滚,别他妈给我捣乱,要不然惹恼了我们有你好看。”华听到他威胁自己,刚好又看见隔壁村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叫何松的人往这边走来,脸上便假装嫩嫩的不谙世道的样子,故意说道:“好啊,你们倒反打一耙是吧,要不这样,如果你们心里没鬼的话我们叫别人评评理。”偷牛的两个人一听华说这话就断定华是一个没脑子,没胆量的人,他们也注意到了来的那个人,只不过那个何松是跟他们一伙的,过来跟他们碰头并说清前面的状况的。
“哈哈,好,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歪,就答应你的请求,找过来的这个人给我们说说理。”何松一过来看见华跟自己的同伙在一起便知道怎么回事了,先开口对张无来说道:“老张,你们家的地耕完啦,你们家的牛就是厉害,一下犁个三,四亩地气都不喘一下,我们村的那些牛可差远了。”张无来配合道:“何老弟啊,你太抬举我家的牛了,不过我家的牛确实比大多数牛厉害很多,你今天来的巧,边上这个小伙子他非说我家的牛是他的,你说搞不搞笑,希望耽误你一点时间给我们说说公道话。”何松听后立马变脸对华怒道:“小伙子,你说这牛是你家的?你是做白日梦呢还是疯啦,这明明就是我家兄弟的牛,他都养了好几年了我难道认不出来吗?赶紧滚回自己家去,我兄弟脾气好能忍你,我作为一个旁人都看不下去。”华看着他们一个唱一个喝的便知道他们肯定是一伙的,这两个人配合起来天衣无缝,这种默契绝不是一两天能养成的,只有长期习惯的养成才会表达的这么自然,让外人听不出真假。
华心里仔细的分析了一下发现前面偷牛的那两个人陌生的很,绝不是附近村子的人,而何松就是隔壁村的,两者再与偷牛结合起来,华有突然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何松在附近几个村子去踩点,踩好点后就联系张无来和张进山实施偷牛的行动,如果这样的话,那最近两个月发生好几次乡亲们被偷牛的事也会与他们有关,而这附近也会有他们用来关被他们偷来的牛的据点。
想通了所有一切后华决定暂时不能莽撞行动,先不说现在自己本来就处于弱势,万一惊动他们的话那乡亲们和自己被偷的牛找回的难度就更大,还会让这几个偷牛的团伙逃脱。
华在经过这几天的事后变得更加成熟和稳重,他打心里憎恶那些坐享别人劳动果实的自私自利的小人,所以华此时不仅想为乡亲们找回那被偷的牛,还想让何松等人受到法律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