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超在北京呆了半个月,走的时候我们这些老同学都了去车站送行。临行前大家都有了成年人的深沉,不咸不淡的议论着各种话题。这使我回想起多年前那个晚上吃散伙饭的时候抱头痛哭的场景。人生,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走过,慢慢的已经成熟、虚伪。
确切地说,我还没有结婚的念头,淼有了。这使我很惊讶,从认识的第一天算起,我认识的她就属于那种人老心不老的新新一族。我以前认为这种女人都是女强人型的,不上三张不结婚。甚至有的上了三张还是不结婚的那种。
和我相处了快两年的淼郑重其事的提出这个问题后,我略显的有些慌乱。
我反问:“为什么想到要结婚?”
“你不想?”淼的面色一下很难看。
“不是,我只是没想是你先提出这个问题。”我调整了一下思路继续说:“这几年我不太顺,真的还没考虑到结婚的问题,能不能换个时候再谈这个话题?”
“好,两个选择,一个是我现在马上走。另一个是我成为这里半个户主。”
“你走去那啊?外面天冷,起风呢。感冒还得我给你喂药。”
淼一言不发,抓起拎包气匆匆就往外走。
我一边拉住谀笑着:“别介啊,给不给第三条路啊?”
“没有!”淼表情严肃的有如万载寒冰,抿着嘴。
于是,我们的婚礼定在的十一,挺不错的日子。我二十九,她三十。
酒宴上我和淼的那些狐朋狗友一个没拉,连远在海南的一大兵哥哥都带着嫂夫人上京参加婚礼,我有点怀疑他们是带着我那小侄子遛北京城的。当然我的父母也从国外飞了回来,和淼的父母简直那就是一见如故,不时的夸耀资本主义好啊这这那那的,也不知道我的岳父岳母听了心里啥感想。
那天我的一给老董开车的朋友特意给我弄了台加长林肯打头车,身后紧跟一溜最次是凌志的浩浩荡荡的车队。这些车大多是我一干交警的同学给我找的。哦,记错了。我妈说我们的摄影手法不行,还请了个专业的婚礼摄像师,开个帕萨特我让他跟在最后面。别说认识我!
虚荣心得到极度满足的我小尾巴兴奋的翘在天上半天也放不下来,以至后来酒店中的情形我在脑海里几乎想不起来,只能得到零星的几点片段。
婚礼上,司仪也是我找来一朋友,平时就特贫,现在我和淼都有种感觉,就像上了屠宰场被洗干净待宰的猪。和家长对话敬酒的时候是我最难受的时候,淼和二位老妈都哭了出来。二位老爷子倒是安座如泰山,只是双方的眼圈我看都有那么一点红。
乱轰轰带有强烈悲剧色采的什么告别啊,换戒指啊,交杯酒的节目过去后。老妈他们进了包房,外面我们这票兄弟就乱套了。小郭三步并二步走上讲台,抓起麦克:“哥们姐们先别喝,我问几个问题,你们说好不好?”
操!台下都是没事找事乐的主,那有不说好的。
“那我先问新郎倌个问题啊,你爱不爱新娘子?”
我说:“爱。”
“没听清。”
“爱。”
“你们听清了吗?”“没!”
我吼着上台扯脖子抓住麦克:“我爱李淼!”
顿了顿:“还有什么**问题!一块提出,哥哥我还要入洞房呢!”
回答我的是众人的朝天一指,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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