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云锦浩的话,让秦欢产生了疑心,她到底忘记了什么?
母亲每个月至少会出国一次,如果她不是进货,那她做什么去了?
今晚的秦欢真的好脆弱,顾安然过生日,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在云锦浩出现,说了一些没头没脑的话以后,她觉得好累,不仅是人累,心也累。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就在这个时候,秦欢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秦家大宅的电话,她接起电话,“大小姐,你睡了吗?”
“乔叔,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吗?”秦欢吃惊这么晚,乔管家给她打电话。
“老爷和太太吵架了,吵的很凶。”乔管家在电话里说。
“乔叔,我爸妈怎么了?”秦欢询问道。
乔管家叹息一声,说:“大小姐,你是不是回帝锦湾了?”
“嗯。”秦欢应声,然后马上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的?”
“云太太晚上打电话过来,不知道跟太太说了什么,太太委屈地在房间哭,老爷劝她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吵起来了。”乔管家说道。
“我知道了,我明天回来。”秦欢本来想休息一天,整理好情绪再回家,可是她没有想到,她离开云家,莫玉姗会打电话到秦家,说她的不是。
她明明是被云家赶出家门的,现在却弄得好像是她的不对,她身正不怕影子斜,她没有做对不起云锦浩的事。
“大小姐,很晚了,你早点休息吧。”
“好,乔叔,晚安。”
“大小姐,晚安。”
秦欢挂断电话,心痛得揪到了一起,因为她执意要嫁给云锦浩,结果不光自己在云家受委屈,现在连父母都被她连累了,她看了一眼茶几上的离婚协议书,她真的还要坚持吗?
拿了离婚协议回房,然后她进浴室洗澡了,等她洗完澡出来,手机上有六个未接来电,全是云锦兰打来的。
秦欢犹豫了一下,回了一个电话过去,电话很快接起,“嫂子,你是不是跟我哥吵架了,他喝醉了,在丽晶酒店,你赶紧过来。”
嫂子?这个称呼好陌生,嫁进云家一年,小姑子云锦兰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从来没喊过一声嫂子。
今晚在餐桌上,云锦浩说要跟她离婚的时候,云锦兰还顶力支持。
可是,现在云锦兰给她打电话,喊她过去照顾云锦浩,这时候,不是应该给童晓晓打电话吗?
“嫂子,你有在听吗?”云锦兰没有听到秦欢的回应,喊了一声。
秦欢深吸一口气,说:“我在听,你哥准备跟我离婚了,他这个时候,最想见的人,可能不是我。”
“嫂子,我说实话,其实我真的不怎么喜欢你。但是,谁让我那个傻哥哥对你一往情深呢。一个人心里装着谁,要看他喝醉的时候,喊的谁,你自己听吧。”云锦兰说完电话那边没有了动静,然后断断续续传来云锦浩的声音,“欢欢,欢欢……我的欢欢……”
秦欢听到云锦浩的声音,听到他喊她的名字,眼泪夺眶而出。
“嫂子,我回家了,你过来找他吧,丽晶酒店,209号房。”云锦兰说完挂断电话。
秦欢赶紧换了衣服,拿了车钥匙就下楼了,她就知道,云锦浩心里其实有她的。
她匆匆出门,开着车就跑了,连郁昊辰喊她都没听见。此刻,她心里只想着云锦浩,他一个人在酒店,无助地喊着她的名字,他在等她。
秦欢赶到丽晶酒店,来到209号房的门口,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敲门,刚敲两下,发现门没有锁,便直接推门进去了。
“锦浩,锦浩……”屋里黑漆漆地,没有开灯,她摸索着准备开灯,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浓郁的男人气息,让秦欢一惊,她本能的排斥,可是男人紧紧环抱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胸。
“锦浩,你干什么,快放手。”秦欢奋力挣扎,可是她的力气太小了,却根本挣脱不了。
秦欢还在挣扎,男人却将她抱得更紧了,浓烈的酒味儿,夹杂着汗臭味,是的,很臭的汗味儿。
云锦浩虽然私生活有些乱,但他是一个很注意卫生的人,他身上不会有这种难闻的气味儿。
“你是谁?”秦欢终于意识道,抱住她的人不是云锦浩。
“美人儿,既然来了,就让我好好爱你吧。”男人直接将秦欢扛到了肩上,往大床走去,床头开着昏黄的灯。
“谁让你来的,云锦浩呢?”秦欢紧张地盯着眼前的男人,这是一个身材魁梧的陌生男人,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也不知道云锦浩去哪儿了。
“云锦浩是谁?这个时候,就不要想别的男人,今晚只有我们俩。乖乖在这儿别动,我去关门。”男人转身朝房门走去,秦欢赶紧跳下地,紧随其后,想趁机冲出房间。
男人一把环住她的腰,“美人儿,往哪儿跑,今晚你是我的。”
“你放开我,我可能走错房间了,打扰你很抱歉,你放我走吧,要多少钱,我给你。”秦欢拼命挣扎,试图伸手去拉房门,可是还差好大一段距离。
“今晚有人出了大价钱,让我陪你,你走了,我上哪儿拿钱。”男人抬脚勾了一下房门,眼看门就要关上了,秦欢扯着嗓子大喊:“救命,救……唔……”
她的嘴被男人捂住了,而本应关上的房门,却被人从外面推开了,郁昊辰出现在房间门口,当秦欢见到他的那一刻,她激动地眼泪都流出来了。
“什么情况,刚才我看见你匆忙出去了,喊你都没听见,这是你新找的姘头?”郁昊辰不紧不慢地说,说完看了那男人一眼,“身材很结实,原来你喜欢这种肌肉男?”
“这是我和小美人儿之间的事,与你无关,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壮男没想到,秦欢竟然被人跟踪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办。
郁昊辰看了一眼被捂住嘴巴的秦欢,说:“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