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镖除盗
温玉三人被押入石牢,第二天三大王让回去一人寻三个少女来换镖银与五个人质。看见温玉最年轻,就让温玉回去,并派出四大金钢中的老三燕三,老四钱四押着去要人。
浦尚武的女儿浦彩云,浦彩凤确实长得好,三大王刘玉福在洛阳见过,惊为天人,早想得美人而娱己乐,恰遇浦尚武押镖到此,真是天假其便,刘玉福哪里会放过如此良机,所以才劫镖掳人,不然,他们是不会放过押镖的人的。
燕三钱四押着温玉下得黑风冈,进入盘盘囷囷,荆榛遍地的一道狭谷。温玉感觉出四周无有埋伏,他准备就地解决这两人,边走边凝聚功力,倏地俊体起处一个二分腿,分袭紧挨他的燕三、钱四。
燕三、钱四根本未把这青年人放到心上,何况还带着手铐,猝然间温玉发难,二人还在迷惘中就被踢倒地上,这一脚并不轻,总有千余斤的力道,二人如何禁得住,但也只跌倒受伤,还有反抗之力。温玉却不让他们反抗,未等二人起来,又发出了阴阳指,点了二匪的穴位。
温玉在二匪身上搜出钥匙,开了手铐,把二人拉入荆榛深处,问出了黑风冈的情况,点了死穴,丢到了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他也坐下来调息,养足精神,准备晚上进入黑风冈惩凶救人。
二更后,温玉从后山峭壁上用“壁虎游墙术”上到黑风冈后寨。黑风冈从来未出过事,不用说后寨,就是前寨的防守也不是十分严。因他们从山口到大寨有三处暗哨,以前官兵进剿,一进山口大寨就知晓了。今夜前寨都没有报警,后寨防守自是松懈。而温玉行动迅速,有如一个精灵,几闪就到了囚牢前,看守还未弄清怎么回事就被点了穴位。温玉开了锁,放出靳成仁、浦尚武等五人,让他们守住从前寨到后寨的中门,不让前寨的匪徒到后寨,也不让后寨的匪徒跑到前寨。等他解决了四大金钢中的老大老二与三个大王再说其他。
黑风冈的后寨以聚众大厅为中心,分成三个院落,后院是囚人与放杂货的地方。左院住着四大金钢,右院落住着三个大王。温玉从后院出来就先到了左边,门口有两个岗哨。他接连几闪,仿佛是一溜影像,出手点了两个守门岗哨的穴位,放到一边,进入左门。里面黑灯瞎火,可能大、二金钢已进入梦乡。他想进去解决了二人,又有点犹豫了!江湖人应该正大光明挑战才对!可转念一想,面对山寇,自己怎么能胶柱鼓瑟,不知通权达变呢?如果惊动起来,众匪徒围攻,那就不仅要死好多的人,而且能不能得回失镖也成了问题。想到这,他也不迟疑了,闪进门去,解决了大金钢张大,他急忙出来,进了二金钢的家,被二金钢史二发现了,虽也是一招结束了史二,可他发出一声惨叫,在静夜里,无异于一声钟鸣,已惊动了右院的守卫。温玉急忙出来,进了右院,大大王刘庆福已站到院子里了。
刘庆福一见是温玉,咦了一声说:“你不是回洛阳,怎么还在这里,押你的两个呢?”
温玉见只是刘庆福一人,自不愿放过良机,更不答话,一招“飞龙穿山”剑芒暴长,直射刘庆福。刘庆福未想到一句话未说,箭若怒矢就刺将来,慌忙一个换位移形,向右边闪避,总算离得远,避的快,躲过制命的一击。可刚刚躲过,惊魂未定,剑芒已横掠而到,宛若一抹闪电,迅速无匹。刘庆福已无闪避之力,被锋利的剑刃斩为两截。
与此同时二大王刘金福,三大王刘玉福,已从左右两面,闪着明晃晃的钢刀芒刃,攻了上来。
温玉毫不停歇,还一招“飞龙盘旋”俊体溜溜一旋,辉辉剑光,划成一个圆弧,分击左右劲敌。
刘金福、刘玉福,可不是等闲之辈,功高技强直可与桐柏三鬼相颉颃。以二敌一,温玉的压力不小。不是得了妻子、玉面狐以及千年蟒胆的功力,恐怕还不好应付。
温玉遭到两面夹攻,将飞龙剑招连连使出。“飞龙横空”、“飞龙腾霄”、“飞龙潜渊”,横扫立斩,斜掠纵戮,极尽精巧变化之奇妙;腾挪踔骧,穿插飞旋,体若茫眇之鸟,无留一点痕迹。刘金福、刘玉福,紧锣密鼓,连出险招,也不能奈何分毫。
二匪首从打家劫舍以来,也未到这等高手,浦尚武已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在他两兄弟的合攻下,仅二十招就败下阵来,他一个镖师怎么能久战不下,而且越来越不乐观了?难道他不是镖师,那又是谁呢?刘玉福实在憋不住了,问:“你不是镖师,你究竟是谁,怎么来此与我们作对?”
温玉说:“我是谁无须你知道,但你兄弟俩作恶多端,应到报应之时了!闲话少说,你俩就授首吧!”
温玉从学会“飞龙剑法”还没有与人好好对敌过,这次遇到两个劲敌,正是他练剑的良机,所以也不急不徐,将十招剑法接连使出,倒体会出好多妙用。延属使出两遍以后,他已看出敌招之破绽处,刘玉福一招“力劈华山”搂头盖顶向他砍下,刘金福也同时一招“横扫千军”从左向右掠到,要腰斩他于地。温玉没有出剑招架,急步后跃五尺,形成蓄势,同时向右闪出丈余,这时刘玉福正好到了中间,拦住了刘金福,温玉一招“飞龙蓄势”剑速如疾雷迅电,瞬息千尺,剑风凛冽,剑气逼人,刘玉福正刀招用老,慌忙回首反劈,在速度上已慢了半步,剑已经插入他的左胁,他的刀才劈至,温玉早抽剑退出,刘玉福随劈下之刀,栽到地上。
刘金福见大哥、三弟尽死,吓得亡魂皆冒,虚晃一招,跳过院墙,向前寨跑去,一进中门,想也没有想到,左右两剑齐出,刺入上身,栽了下去!
温玉随即赶至见中门上已栽下好几个,靳成仁见是温玉,忙问:“少侠都解决了?”
温玉说:“都完了,前面有什么动静?”
浦尚武说:“未听到什么,好像睡得很死。”
温玉说:“那我们现在进屋子去,说明他们的头目都完了,叫他们乖乖出来,如有异动者,格杀勿论!”
一阵工夫就集中起所有的匪徒,其中除几个罪大恶极者处死外,其余的都教育了一顿,放走了。浦尚武也找到了镖银。在匪巢搜出了好些银两,温玉分给三十来个被抢来的妇女。浦尚武要谢温玉千金,温玉未接收,只让他负责把那些妇女送回去。温玉也未回集贤庄,向岳阳行进。
靳成仁到集贤庄致谢,说了寻镖的情况,大家皆感慨不已!安武说:“什么事到了人家手里,就像折枝振落,俯首拾地芥般容易。这次不仅给长风找回镖银,救了出被蹂躏的妇女,更给四乡人民除了大害,直可名震武林了!”
安文说:“业艺精,有知谋,通权达变,不计方式,既不放首恶,也不嗜杀,真是武林之福!”
感叹之余靳成仁与安家说了提亲的事。安紫英、安兰英听温玉赞她俩是“天仙”等语,也很受用,原因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说明他是重感情的人,二女不仅未怨恨,更将爱加深了一层。她俩坚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可怎样才能见上他,二女犯了愁,不由得喊道:“玉哥哥,你在哪里?”
温玉虽然知道安家姐妹,一个温婉,一个活泼,又皆美艳如花,确是好妻子,可他怎能割舍下对过世妻子那刻骨铭心的相思呢?虽知“一寸相思一寸灰”,但那沦肌浃髓的爱能放得下吗?所以他不敢面对安家姐妹那火一样的激情,自不愿再回安家找麻烦。
这一天到了一个集镇上,进入酒馆,要了一壶酒,几碟菜,慢慢地喝着,顺便观察这里的风土人情。
正吃着进来两个少女,一红一绿。那穿红的少女,红的热烈,似要喷出火来;那么穿绿的少女,绿的娇嫩,像欲挤出水来。真是造化树人,两个少女一样的好身段,苗条中显出俏洒;一样的好容貌,柔曼里藏着妩媚。只是看去甚为焦急,一门就说:“小二哥,给来两碗面,再买二斤馒头,二斤卤肉给包起来,要快!”说着就在门口桌上坐下。
温玉旁边的桌上有一个鼠眉小眼的人对一个胖子说:“这两个小娘子好水好嫩好漂亮,看来会武,不知什么来路,又这么急!”
胖子说:“她们是云凤帮的。”
“你怎么知道?”
“你看那衣领上有似云似凤的图案。”
……
温玉一听到是云凤帮的,其中有一个凤字,就心里一动。忖道:“自己拿的这铜牌就有云有凤,难道与这云凤帮有关,倒应去看看才行!”
两个少女吃完面匆匆忙忙而去,温玉也尾随跟上。不过他离得挺远,他怕让少女看见说他是登徒子。可温玉视力强,听觉好,根本无需靠近,两个少女也甩不脱他。
暮霭沉沉,夜色降临,两个少女走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反而越走越快。快二更天前面出现了一处庄院。墙高院大,四周树木葱茏,浓荫覆盖,看去黑压压一片,给人一种雄浑而又沉重的感觉。
院落宽敞,除前墙是用石头砖瓦垒起之外其他两进院子都有厢房。前排正屋的中间是一大厅,左右有两个月门洞通往后院。院落的四面角处有四个了望楼,原先大概为了望所用,今夜却黑沉沉的,无有一点生气。温玉上到一棵有高树上,院里面的情景尽收眼底,整个院子用青石铺成平整而光洁,给人一种清爽的感觉。屋前有长方形的小花池,姹紫嫣红,翠绿浅黄,在淡淡的灯光下显出一种朦胧的美!
一红一绿两个少女进入大门后就径直过月门洞,走进后面一个房间。听一少女莺声呖呖地说:“禀报帮主,我们二人到了黑白清萍剑那里,她二人均不在家,家里人也不知她俩去了哪里,等了一天,也未回来,我俩心急帮里,就给留下话,急忙赶回来报告帮主。”
“哼,平时动不动就来,来了吃上喝上还拿上,现在正要用她们,倒不知去哪里云游去了,真可恶!一点也用不上她们。”一个老妪恨恨地说。
“姥姥,这是凑巧,二位姨姨不知我们有难,不能怪她们。”说话人的声音柔婉而悦耳,叫人听得十分舒服。
“哼,迟不走,早不走,偏偏这个时候走,倒会往巧赶!反正你用她们时,她们就不在。”又是那老妪的声音。
“姥姥,事到如今说也无用,只有到时随机应变了。反正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就是死,也不为贼子所逞!”又是那柔和的声音,这次却低沉悲愤,充溢着誓死不屈的决心。
“帮主,我们也是,宁肯死去,也不受辱,我们与帮主同生死!”四个少女异口同声地宣露她们的决心。
“好,春红,去集合众姐妹到大厅议事。”
那个红衣少女出来抽响了铜钟,五声鸣响后,大约有七八十个女子,一个个步履轻盈,迅速赶往大厅。钟声才落,人已到齐,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
又是那悦耳的声音,这次却低沉中带有悲壮:“姐妹们,今夜我帮面临着倾帮灭派的危险,众姐妹也面临着生死荣辱的考验。在这危难之秋,生死存亡之际,也正是测试我们每一个人是否坚强之时。面对着凶狠毒辣的恶魔,面对着淫秽无耻的贼子,要看我们每一个人的态度,是奋争还是屈辱?”
“姐妹们,我们都是被恶势力抛弃的人。我们中间有的是无一亲人流浪街头的孤儿,有的是活不下去,几经生死的苦命人,有的是受不了别人的欺凌,来此被难的人,有的是被丈夫抛弃,甚至要卖到妓院的人,我们不能再受恶势力的欺侮了,我们要拿出勇气来抗争。”
“姐妹们,金龙帮的贼子要合并我帮,其狼子野心已经昭然若揭。就是要侮辱我们,作践蹂躏我们,我们决不能刚出狼口又进虎窝……”
说话人的声音深沉悲壮,就像一柄柄重锤,敲击着众女子的心菲,众女子听了心潮澎湃,默默地汇成一股抗争的激流……
突然说话人的声音由低沉变得激昂起来:“姐妹们,我们与其受蹂躏,受践踏,受虐待受污辱而死,倒不如与流氓恶棍,贼子淫徒进行他们死我们活的斗争!就是斗不过死了,也死的轰轰烈烈,清清白白……”
“姐妹们,只有斗争,才能获得自由;只有斗争,才能获得幸福。这一次我们一定要勇敢无畏,与敌人进行殊死搏斗,多杀几个恶贼,让他们受到正义的惩罚!即使我们全战死了,也给受欺凌的妇女树起了榜样,我们会永远活在妇女的心中!”
帮主那剀切事理的分析,那对利害关系的胪陈,那对真理的阐述,那富有鼓动性的激励,打动了每一个人的心弦。众姐妹都从深沉中激奋起来,每一个人的热血像要沸腾一样,决心与来犯的恶贼作一死战,哪怕负出年青的生命。
众姐妹向帮主纷纷表示决心,喊出了共同的心声:“宁愿斗争死,不为贼辱生!”
激奋的誓言声,就像大海的浪涛,一浪冲击着一浪,一波推动一波,发出轰轰地震响,似爆破,似雷鸣,响彻九霄。
小聚会后,一个个情绪激昂,几天来紧绷着的愁苦的心情,似乎轻松了不少。人要将生死看淡了,那就什么也不畏惧了,无怪古人说: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温玉听了帮主的话也在想:“是啊,妇女在社会上处于最低层,什么三从四德紧紧地束缚着她们,自己的妻子,不就是被她的父母,这家长制所吞噬的吗?如果不是父母逼婚,她怎么会因逃婚遇上红瓢鬼逼下绝谷,苦度二十年,又负出生命呢?这是血的教训呀!现在这群女子,刚从受污辱,受凌虐挣扎出来,又要陷入魔窟,被邪徒恶棍所凌辱,这也太无天理了吧!现在她们为自由,为幸福而战,真是巾帼英雄之为,必要时……”
夜,沉沉的夜,万籁阒静的夜。辛苦一天的人们,早已进入甜蜜的梦乡,而一些恶势力却趁此静夜干着罪恶的勾当。
远处传来跫然足音,温玉听出有**十人,而有三人功力很高,均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其余的人武功也都不错,看来今夜云凤帮要有麻烦了!
来人到了近前分出二十名弓弩手留在外面,其他闯入院内。
为首的一条大汉,身着锦袍,鸮首獐目,鹰勾鼻子,双目发出一种贪婪攫取的邪光,一看就知是个阴鸷的人物。另两人也穿着锦袍,一个红脸,面长而瘦,一看就会让人联想到马脸的模样,这人正是标准的马面人,身个挺高,浑身没有几斤肉,立站下像树起一根竹竿。一个黑脸,面板而胖,肌肉块块饱绽,嘴厚而撅,人们会几疑是猪八戒转世,身子矮,却圆滚滚的,确乎是猪了。
中间是金龙帮的帮主姓池名小小,因他恶毒无比,六亲俱害,故人们称他鸱鸮,鸱鸮者连母都啖,何况他人。其实他的兄嫂就是他为霸占家产害死的。红面人是襄樊二怪中的红怪师忠,黑脸是襄樊二怪中的黑怪师义。二怪名为忠义,实际尽干着不忠不义的事。却与池小小臭气相投,成为好友,共同为恶!
后面的七十余众,都着黑衣,一个个粗壮结实,双目贼溜溜地瞅着云凤帮的女人们,显然是一群恶狼,要吞噬这些善良无辜的羔羊。
云凤帮众早列成队形,前面站一少女,浅黄色劲装,深黄色的腰带紧束在如柳的纤腰上,外罩一缃锦披风。更显得英姿飒爽,风韵迷人,看去似曾相识。再仔细一看那如画的面容,温玉的心不由得颤抖起来了,这分明是自己的妻子呀!那绰约夭绍的风姿,那白润光洁,娇嫩欲滴的面容,那如烟似雾笼罩着的不知含有多少浓情的美眸,那如喷火的红唇,尤其那很少人有的妩媚,简直是一模一样!天呀,她就是妻子的转身呀!看到如妻子一样的人,自然想起妻子来,美姐,我的妻呀!你离小弟而去,叫小弟好心痛,也好想你呀!一想到你孤零零一人在那绝谷里受着凄风苦雨的侵袭,叫小弟的心就碎了,疼痛难抑,欲成粉末……
那少女的旁边是一老妪,约花甲之年,手执一根铜棍,精神矍铄,功力不弱。稍后一点站着四个红、绿、黄、白的劲装少女,护住二人。
金龙帮帮主池小小引着属众大模大样走入前院,在中间一站,一付骄矜充绌的样子,他已胜券在握,不一会这人人称赞的荆襄第一美人就是他的了。看着这绝色美人俏丽的容颜,绰约的风姿,池小小喜不自禁,更想入非非了……他哈哈了两声,得意地说:“金帮主,咱们前几天说合帮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金帮主说:“这不劳你们挂怀,我们早考虑好了!”
温玉看到那少女与妻子十分相像,就沉浸在对妻子的思念中,突然觉得又听到妻子的声音,一看是云凤帮的帮主在说话。怪不得先前听大厅里说话声那么熟悉,原来帮主不仅长得像妻子,就连说话也十分相似,都是那么悦耳动听,似音乐,似莺鸣……他恨不得现在就下去帮助像妻子一样的人,感觉到帮助她就是对妻子的答报。但是现在为时还早,双方还没有动手,你怎么会知道云凤帮就不行呢!况还得解决厢房上埋伏的弓箭手。
红怪师忠、黑怪师义,一看到金帮主,眼睛都蓝了,两人何曾见过这样美艳绝伦的尤物。看着容颜已魂不守舍了,听了声音骨也酥了,筋也麻了!他俩好嫉妒池小小,走时就说下金帮主是池小小的,其余的由他俩挑。
池小小听金帮主说早考虑好了,心里一阵阵地兴奋,紫色的丑脸上,洋溢着涂脂抹粉的光彩,轻薄地说:“还是我的美娇明事理,识大体,知情有意,合帮后,我们就……”
“恶贼,别作你的清秋大梦了,本帮主考虑好让你们这一群恶魔,淫徒如何到阎王那里报到!”金美娇忿忿地说。
池小小说:“金帮主,你是聪明人,怎么连厉害关系也看不出来,你们那些人能斗过……”
“住口,鸱鸮,收起你那一套吧!我们宁可战死,也不会受你们的污辱,但你们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们要用你们的血,你们的命,来告知你们侵凌别人的下场!”金美娇正告侵略者。
池小小也知硬干起来,他们也不会轻松,死皮赖脸地说:“金帮主,不要把话说绝了,跟我们有什么不好……”
金美娇冷笑一声,打断池小小的话说:“停住你那臭嘴,你们是什么货色,谁人不知。你们早已腥闻遥播,臭名远扬,你就是涂脂抹粉也掩饰不住你们那丑恶的本质!”
像池小小这种人,脸上早护上一层遮羞皮,根本不把做坏事看为是一种羞耻,听金美娇骂他,仍恬不知耻地说:“金帮主,不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我全是为你好……”
金美娇一声娇喝道:“恶贼,你们已经侵凌到门了,还狗戴帽子装人吗?你们这群无恶不作的魔鬼,你们有好心为什么还上门侵略别人?一个个狼心狗肺!”
金美娇说罢便抽出剑来,漾起一沫银光,仿佛一道彩虹,烨烨煌煌,射向池小小。池小小使一把扑风刀,也闪起毫光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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