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是死亡的边缘,麻木是沉掉的船,人要拥有这两种情绪也将死或已如沉船。
我看看爬在地上抽搐喊爽的钟头,想像着回去爬在那张大床上抽搐喊爽的情景,忍不住的笑:是我错了,“抗敏”宝贝!来“发Q”我吧!…小心!”正在意淫的我突然看到杨妃身后,猛地窜出条黑影,拿着棍子狠砸向杨妃。
我惊恐的声音划破黑暗的幕布在空气中爆响。反应灵敏的杨妃,看见我惊恐的神情,没等我叫声落地就已经闪身避过从后面袭来的致命一击。
“后面…”没等我更加惊悚喊完,杨妃就已经慢慢地倒在车旁。
就在杨妃避过身后袭击的刹那,原本爬地喊爽的钟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跳起,手猛地挥砍在杨妃脖间。
钟头踢踢倒地的杨妃,拍拍手,对着黑暗处说:“这妞够可以的,这都能躲过,要不是哥的神算,还搞不定她!”
“嘿嘿,凡事都要留一手。”一个声音从黑暗中传出,一个身影从模糊渐渐清晰,借着一丝惨淡星光,我难以置信地看清那人的脸:坤哥,吴重坤!
坤哥心有余悸地看看地上的杨妃对钟头说:“把她困结实,这丫头邪性的狠。”
“好勒”钟头应了声从身上摸出绳索。
坤哥向前走了两步,忠厚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微笑对还没从震惊中走出的我说:“谢谢你!小兄弟,把我的仇人,你的爱人送到这里,真是意外的意外。”说着望向星空叹息:“看来苍天还是怜惜我的,用十七条性命感动了他老人家,把仇人送到我手里!回头拿她的心肝祭您!”
坤哥些微颤抖的声音,如枚击鼓,字字擂在我的心中,我从震惊中醒来,大叫着跑向已被捆绑的杨妃。
“别激动。”坤哥一把拽住我的胳膊说:“在拿她祭天前,我是不会碰她一手指头的,念在我们在洞穴共度过的情份上,我也会让她干干净净地走。”
“吴重坤,你放了她,杀我吧!我替她,求你!”我摇晃着坤哥的臂膀哀求。
“在那洞里我就看出你是有情重义的,你几个都是不赖的人,苍天能让我遇见你几个是对我的恩惠,走吧,我们叙叙旧。”说完不顾我的挣扎,把我拽上杨妃的车。
钟头把杨妃扔进后备箱,我扭着头看见钟头粗鲁的举动,忍不住大骂:“炒尼玛,钟比,轻点会死啊?朝你全家。”
这钟呆比似在故意气我,冷笑的看着我,抱起杨妃重新扔进后备箱。
“炒尼玛啊!”我眦目大叫,心疼备加,我叻个心,我叻个肉,我舍不得碰,触摸,珍惜如命的小妃妃啊!
“炒…”没炒出尼玛来就不炒了,因为我看见钟头又要把杨妃身体抬起来掼。
“别,别钟哥,我错了!”我在车后座磕头倒蒜。
钟头笑说:“给个态度!”
“态度?”我迟疑0.01秒钟就明白他的意思,对他说:“哥,我的明白。”抬手刷了自己俩嘴巴,看钟头摇头,我加重点力度,钟呆比还是摇头,边摇边弯腰,我急呼:“不,不,瞧这个,带响的,带响的。”说完抡圆了胳膊,“啪啪”左右开弓招呼在脸上,脆生生的。钟呆比似乎相当满意,笑着竖起拇指:赞!谢谢你嗷,钟呆比。
钟头把车子开进宿舍不远的一幢没售出的别墅里。由于是未售,不是废弃,公司时不时让保安队排人,剪枝除草,内部也略做打扫,随时迎接客户看房。钟头利用职务之便,“霸占”了一幢作为“吴重坤犯罪团伙”的临时指挥部。他担任除首领之外的一切职务。责任重大!
车停进车库,坤哥笑嘻嘻地看看说:“哟,兄弟,咋对自己这么狠呢?”
我强作欢笑说:“不狠,不狠!只要钟哥手脚温柔点就行!”
钟头听了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握住我的手面带激动涕零之色说:“兄弟!放心,把她交给我,我一定会很温柔的糟蹋她,同时对你的信任表示感激,来,握个手!”说完抓住我的手一阵猛晃。
坤哥在旁边看我快被晃成动画片,喝止钟头叫停。钟头嘿嘿笑拍被晃的说不出话的我说;“真够意思!小伙…”说完走到车旁。
坤哥扯扯我说:“走,到屋里弄俩口,我有带劲的。”我没理他,目呆呆地注视钟头的举动。坤哥对钟头说:“钟子,手脚轻点,祭品的完整非常重要不容磕碰,回头放在有床的屋,该吃吃该喝喝。”说完看着我说:“满意了吧?走吧!”
我跟他走俩步,回头看,钟头已把杨妃扛在肩上。走俩步回头,看见钟头扛着杨妃就要消失在一扇门后,突然,坤哥喊住钟头:“钟子。”
“嗯,啥事?哥。”钟头回身昂头看着站在对面楼梯上坤哥。
“祭品的纯洁度是确保祭祀成功的关键,你…”
“哥,你放心,轻重我还是分清的。”说完灿烂的对坤哥笑。
“好,兄弟!事了哥帮你物色个好的!”
“好!就这么说。”
“坤哥,你要把她怎么样?”
“我要把她分成十八份,向苍天祈求收留众兄弟的魂魄,并安慰游走在天堂之外的亡灵。”
“别啊!坤哥,分了我吧!,分我吧!”我拽着他喊。
“你是我朋友,我姓吴的对朋友从来都以情义相待。走,搞俩口去。”
“别啊…!”我被坤哥甩开,伸手在拽,坤哥已上了楼,喊:“兄弟啊,快点,慢了哥哥可都吃了!哈哈。”
我无力地瘫卧在楼梯上,呜呜地痛哭着。痛恨自己为何要耍狗屁的个性,与杨妃讨要信任?自己作,还把她累了!死不足惜的东西!
想想不久可能见不到杨妃,活着也无趣无意,不如在她先死,早走一步,在天堂门口等她!想到这,不管不顾地对着台阶死磕!死吧!死吧!死吧!
一下重过一下。沉重的撞击声,惊出了坤哥和钟头,一起扑过来拽住嫌死的不快,准备朝墙猛撞的我。
“哥!看不出这小子够烈的!”钟头把我勒住,看着满头满脸血污说。
“没错!他是个情义之人,给他收拾收拾,等那女的醒了,让他俩说说话。”说着从我身上摸出手机翻看。“等等,你那俩兄弟在西安?”坤哥语气带着惊喜,
“嗯”我微弱地哼了声。
坤哥听了对钟头嚷:“钟子,咱一起仔细地给他弄弄,不然他兄弟见了不好交代。”
“哥,至于吗?”
“至于!”
“谁啊!?这么牛逼。把哥慌地…”
“汇款的。”
“哟!那赶紧的,哥!那是咱恩人呀!”
“嗯,可不是吗!”
钟头打了热水,拿来纱布碘酒,坤哥一边擦,一边对还在挣扎的我说:“瞧兄弟这脾气,和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咱怎忍心伤弟妹呢!瞧这磕的…差点磕了太阳穴。”
我一听,开玩笑?有拿杀人开玩笑的吗?睁开眼问一脸心痛的坤哥:“真的?她不会死?”
坤哥头摇的比拨浪鼓还快,灿烂的笑说:“不,不,那能呢?兄弟的媳妇,俺们的媳…不,不,俺们的弟妹。好好待还来不急呢!怎可能杀她!”
“真的?她不会死?”
“嗯”
“嗯,不死,必须不死!”钟头强调。
“好,那我也不死!”我长长地舒了口气,这下就放心唠!
昂头任他俩摆布,突然想起坤哥说有好“吃”的,猛地睁开眼,对吓了一跳的坤哥嚷:“坤哥,你说的好东西,还给我留的啊?没给你吃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