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如梭,一路前行,多少人成为了风景,我何尝不是别人眼中的风景?
昨夜我搀着甄佳佳,老秃背着雨曦回了酒店。真是羡慕老秃的身体,背着如泥般的雨曦,居然没喘大气。而我扶着甄佳佳踉踉跄跄喘象狗,
俩女人在一个房间,老秃表示只能照顾一个,无奈之下我扶着甄佳佳要回了我的房间,老秃见力竭,拉住我说:“你们在雨曦她们房间吧,楼层低些,早到早歇,看你狗日身体实在够呛的。”
“哦,谢了!”我心中一阵温暖,虽然被骂“狗日”,却觉亲切,有个哥真好!
“谢个毛线…”
“买几斤毛线,亲手织件毛衣送你。”
“死一边去…我不断袖!”
“那我织一个膀子,不断都难!”
“滚吧!…”
嬉笑着出了电梯,扶着不停扭动身体甄佳佳找到房间:1908。
进了房间,迫不及待地紧走俩步,把嘴里不重复:砍死你!砍死你!的甄佳佳扔在床上。
然后,一屁股坐下喘气,边斜眼瞥一眼仍嘟哝着的甄佳佳。尼玛,你这一路砍下来,估计比南京大屠杀那俩狗日的都多,真要砍,送你丫去东京,砍光所有男人,我去接收女人,幸福国人。
一边妄想,一边打量房间,大同小异的格局布置,只是住的是女人,房间除了弥散着惑人的香味之外,还有些丝丝缕缕无发言喻,诱人心动的神秘味道。
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雌性激素吧。
突然臀部传痛似被重踢,胡思乱想的我被做梦砍人的甄佳佳放倒扑地。
我趴在地毯上,沉重地喘息:尼玛,这死女人貌似“坚定不移”地克我,发梦都能让我中镖!我就不信了…。
我怒火中烧,快速爬起,来到床前,扬手欲扇。
柔和的光线,映照着甄佳佳脸部,粉嫩透红,长长的睫毛不时眨巴,黑发稍显凌乱,却添了几分柔媚,精致的鼻翼扇扇,小嘴上犹存残红,时而吧嗒时而嘟囔:砍死你!说时愁眉皱鼻,愤恨异常,饶是可爱!
我,我,我努力要持续心中怒火的蔓延,可还是被甄佳佳影下模样击败。
慢慢放下扬起的手,叹口气对自己说:算了,看在她可爱的份上。可心又不甘,貌似总遇她算计欺负,现在不趁机捞些便宜,似太说不过去!刮几个鼻子?
于是随手她鼻子上刮了几下,甄佳佳似觉着鼻痒,嗅嗅,娇哼:唔嗯…过来,想死!
哟,还敢回嘴?我一下兴致又起,不给你点颜色,就当我是二五?双手成爪,对她敞襟若现的乳胸抓去,同时暗自吆喝:我抓!如此上下起落三下,无触实质地算抓过。
停下又想,摸了**不日币,这仇报的不彻底!于是又对着她侧躺的屁股顶了俩下就停止,因为突然觉得此动作太过龌龊,犹如奸尸!俺不干。
仇算是报了,心也平衡许多。没事啦!烧水泡茶,开了电视,坐着翘腿晃着吸烟,心想一会洗个热水澡,躺进留有雨曦味道的被子里打个飞机,就算和她重温了旧梦,不过要默默地对老秃说声:对不起!我意淫了你老婆。
我叻个肉哎!我自己都被恶心地眉头直皱。
吸完烟,起身走向卫生间,刚到门口,突然房间里座机响。谁?这么晚,貌似当地也没认识的,哦,可能是肖老四吧,雨曦可能告诉他房号。难道他也想雨曦心思,吊几把男人!正好阴错阳差是我在这房间,我接了,等于告诉他:你死心吧!
于是乎,我走过去拿起电话,用迷死人的男中音说:“喂,那位?”
同时电话那头传来声轻柔细腻的女人声音也是声“喂。”不过听了我的声音,就陷入沉默,估计是被我的声音迷晕的了。
尼玛,上门服务的,我想。我是那种没的素质的人嘛?床上现躺个我都不日。哼!我立马皱了眉狠了音说:“有了,不要!”
“牧然!你怎么在雨曦房间?你们…”
啊!杨,杨妃!我一下呆住,脑子里似爆颗原子弹!我张着嘴发不任何声音。
更让我欲死跳楼,吃屎难辨的是甄佳佳似被电话铃声惊醒,眯着惺忪睡眼,懒散娇魅地问:“谁啊!?”
操尼玛,你真会挑时间报仇!我欠你的啊!我真的要哭,泪多着呢…!
“谁?”杨妃的声音从电话里出,冰冷而沉重的让我寒颤与瘫倒。
“我,我,妃…,不是,不…”我口吃,语无伦次。
“你这个畜生!”随着电话的挂断,杨妃的怒火实质性地扑面而来。
我再也无法支持自己的身体,重重的摔倒在地。
我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