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武皱着眉头说道:“你不会是从李义哥那边偷学的吧!哼!”
还没等杨一凡说什么,小葵摇着头说道:“因该不是!李义哥与我们不同,叔叔根本没有让李义哥学习阵法的内容。因为李义哥小时候在武道修炼上的天赋过于高,所以家中的长辈怕影响他的武道修为,根本没有教他这方面的内容。而且后来他的修为停止不前,也没有人教他阵法的事情。”
“要是我没有猜错,杨一凡哥的体制应该是本能型体制。世人最为羡慕的本能型战士。我不敢肯定他的体质是属于哪一层,但是我可以肯定一定不会低。拥有这种本能型体质的人可以通过战斗学习和适用战阵环境。所以他的身上有李义哥剑术和功法的身影并不奇怪!”小葵很肯定的说道。
“小葵姐,你是不是看错了呀!拥有本能型体制的人!这种传说中的事情,怎么会出现在他身上!”李行武道。
小葵不愿与李行武讨论这些事情便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我们还是准备进入他们的阵法吧!现在红狼群的攻击慢慢指向了我们这边。再不行动就晚了。”说完小葵率先向着战象所在的方向快速移动着,随后李行武和杨一凡分别拿起旁边的长矛跟在小葵的身后跑了出去。因为受到狼群的攻击他们移动的速度开始变慢了。
在移动的过程中小葵向李行武和杨一凡说道:“战象这边他们即使发现我们,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改变阵型对付我们。我们就在这边移动吧。”接着她把具体的方位。
没过多久,名家联盟开始觉察到了小葵一行的异常举动。但是战象群毕竟体积巨大,移动起来根本跟不上小葵一行三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葵等三人来回穿梭在他们的阵型中,不能做什么!就这样这一晚小葵等三人也算安全的度过了。
“终于熬过去了!”杨一凡大口喘气的说道。
李行武和小葵分别打坐休息了起来。
此时李行武和小葵明显看出非常疲劳,但是在杨一凡身上根本没有一点疲劳之色。不仅如此在这些天里面杨一凡遇到的狼群越是凶猛,他的精力确越来越强。
此时杨一凡看到李行武和小葵闭上眼睛打坐着,他看向了名家联盟所在的地方,接着他一个人走进了旁边的树林中。
蛮人地下矿场
一个漆黑的地下牢笼中,李义被巨大的锁链捆绑着。经过一个多月的严刑逼供。此时他浑身上下都是伤,身上根本看不出一处完好了地方。李义被抓的第一天已经隐隐感觉到自己不可能活着走出这个地下牢笼,想到此处不管紫夜他们问什么话,李义都没有回答句话。不仅如此他进入这个牢笼的第一天开始他就拒绝进食,有如准备着死去。现在的李义虚弱的很难感觉得到他的气息有如死人一样。
“叔叔!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我们从此人的身上什么都没有发现。还要这样关着他吗?”紫夜看向紫星说道。
“人是你抓来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说完紫星看向了紫夜,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
听到紫星的话,紫夜心中非常懊悔。回想起那天自己擅自做主把李义抓来等种种所作所为真是羞愧难耐。
“叔叔,是我太鲁莽了!没有听叔叔的话,请您原谅我!”紫夜一脸愧疚地看向紫星说道。
“紫夜,我不是怪你没有听我的话!我生气的原因是你太没有长进了!以你此时在武道上的天赋,真可以称得上一等一的高手,不仅在这里,在外面也是。但是以你此时的做事方式复兴我们家族还差的太远了!你是我看着你长大的,我真的希望你能带领家族走出这里,寻找一片安息之地。”
“叔叔,紫夜哥也是担心紫午哥的安危,所以…”一旁的紫木话还没有说完,紫夜就打断了他的话说道:“紫木,不要说了!”
紫夜这一打断紫木也没有再说下去。
看到此时不知所措的紫夜。紫星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看那个人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你也就不要想太多了。我看我们是抓错人了。过几天把他装进袋子中扔进死水池中吧。虽然他跟紫午的病没有关系,但是他能召唤曹刚这一点我们也不能留他,留着他也是个祸害!野蛮人那边你要跟他们好好解释!”
紫夜好奇地问道:“你是说那个恶臭的黑水池吗!要是想杀了他的话,为什么不把他跟其他的尸体一起处理呢!把他扔到角斗场旁边的尸体推中让野蛮人们处理不可以呢?”
“我们的举动已经引起其他的关注,要是我们再做其他出阁的事情不免会招来其他人的不满!更何况紫午凭空出现的怪病也很不寻常,我们要继续查找紫午是被谁所害。为了能顺利找到原因我们需要散布假消息,让外人觉得我们还在拷问他,以免打草惊蛇。所以处理他要秘密进行,虽然不知道黑水池中的水会流向哪儿,但是我肯定这些黑水流去的地方不会存在生命!而且黑水有着掩盖生气的作用,你要好好安排这件事情,明白我们意思了吗!”
听到紫星的话,紫夜连忙说道:“是!明白了!”
“今天晚上你们就处理他吧。他不能死在这里,看他现在的情形也熬不过今天了,赶紧处理了吧!”紫星说完就往另一处走了出去,只留下紫夜和紫木二人。
那天晚上,等大家都睡了,紫夜和紫木就把李义装进袋子中秘密带到了黑水池。黑水池果然的生命的克星,在它周围根本没有生命的气息。不仅如此,当他们走近黑水池时,远远便传来刺鼻的死气,让他们浑身恶心,所以他们不敢靠的太近。紫夜和紫木也没有再捆绑李义,直接把李义扔进黑水池中。在他们看来能从黑水池中走出来跟本就是件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是一个浑身是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