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在房中陪耶律宜兰说话,许多男人都以为男人陪女人说话很没面子,况且电影电视上那些酷哥摆个拽拽的造型美媚便也送上门来,因此那学那耍酷的派头,真真是错到爪哇国去了。
一百个女人,有九十九个子喜欢男人陪自己说话,这“潘驴邓小闲”五字真言,小字诀便是说小心翼翼绵里藏针寻对方喜好奉承,有些小说里面说那女人对奉承自己的不欢喜,反尔对那不正眼瞧自己的青眼有加,这纯是意**罢了。
打个最简单的比方,两位美女,一个整日价冷着一张脸对你没好言语,你问十句话便连一句回答都没,一个整日欢颜笑语陪你说话,你想吃烤鸭她便上“全聚德”买上两只打车回来弄得妥妥贴贴送到你嘴巴跟前,请问看官,您喜欢哪个?愿意上哪个?愿意和谁结婚?
女看官们也不可不察,这丈夫出去包二奶,大多都是家里面老婆冷淡没什么**,二奶却会哄着男人说话,会撒娇,**的时候会喊“心肝你好强”……总之,这些,都包含在小字诀里面,古人的智慧可是了不得的。
话扯远了,笔锋一转,且说保罗爷和假姑姑耶律宜兰说话,便专拣那奉承的话说,哄得耶律宜兰喜笑颜开,自觉数年来便没这么开心过,看保罗也是越看越欢喜,便恨不能一口吞了肚里面去才好。
每个人表达自己喜欢的方式不同,譬如有些人喜欢猫儿狗儿,便喜欢把那宠物抱在杯中使劲勒,总要勒得宠物喵呜喵呜或老汪汪汪一阵儿乱叫才欢喜,才觉得自己是真喜欢对方。
耶律宜兰表达欢喜的方式便有些让保罗吃不消,这“我儿、心肝”一阵乱叫,弄得他看着对方白哲深遂的乳沟有些口干舌燥。
说了好一会子话,这时候乌古喜脸上笑开了花匆匆掀开门帘子进来,“娘娘。小主子,大喜了。”
原来,那老太监藏花麻会凑趣,自家掏了银子,寻人立刻做了一块写着“绥德侯府”四个金字的门匾。然后便寻人敲锣打鼓亲自送来了,他和乌古喜也熟悉,便把李元昊的口谕说了,这自然是大喜的。
耶律宜兰听闻后便笑了。一是皇上好歹给了自己面子。二是老太监会凑趣,顿时涨了脸面,脸上笑得愈发娇艳,便好生说了几句好听的话。藏花麻感动得一张马脸上泪水横流,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保罗那是知道官场规矩的,当下解下腰间地玉佩来塞到藏花麻手中。他来西夏,自然带了不少值钱的东西,反正那是八王爷掏钱,零零七办事,自然是公费。
这玉佩入手温润,老太监识货,看模样怕要值上千贯钱,顿时慌了手脚。“老奴怎敢要潜哥儿……不不,绥德侯……”旁边耶律宜兰看保罗懂事,当下便说:“藏花麻,你便收着罢!你这些年给哀家忠心耿耿办事,说起来,哀家居然没怎么赏赐你,倒是哀家对不住你了。”
老太监顿时跪在地上连连叩首不已,“折熬老奴了,给娘娘办事,那是老奴天大的福份……”还是保罗会做事,便伸手拉他起来,“麻公,日后还要多仰仗你照顾,可万万不要客气了。”
老太监就坡下驴,心里面欢喜,为来咱家是压对了宝了,这潜哥儿会做事,是块材料,咱家再寻机会点化点化他,总要让娘娘端起正宫的架子来,咱家到要看看,宫里面那些妖媚的狐媚子哪个还敢轻瞧了咱家。
众人在屋中又客套了一会儿,老太监便说不敢打搅娘娘和绥德侯叙亲情,老奴便先回宫了,皇上那儿老奴便说娘娘数年不见绥德侯,有着说不完地话,想要多住几日,皇上向来尊重娘娘,断然肯的,宫里面冷清,娘娘这些年难得一笑,老奴看在眼里真真为难,可老奴没本事,不能哄娘娘开心,今儿为娘娘一笑,老奴心里面不知道怎么欢喜呢!
老太监说起来话多,絮絮叨叨,旁边保罗一笑,这老太监不简单,虽然是个碎嘴,却很有眼力,当下便说:“我相送麻公罢!”
他把老太监送到门口,老太监看看左右无人,欲言又止,保罗眼眉通挑,顿时知道他有话说,便领着他到一边无人处,这才说:“麻公可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尽管说来。”
老太监假作犹豫,保罗笑嘻嘻也不催他,他看保罗只是笑,愈发觉得这位潜哥儿城府了得,当下就说了一番话。
他把西夏朝廷局势和一些人轻看耶律宜兰的话说了出来,末了,假意儿还流泪,“不是老奴多嘴,娘娘天性仁厚,虽然贵为正宫,却是善待宫里面的奴才们,上下都极为尊敬地。只是,皇上后宫庞大,那些嫔妃们便有许多伞拿捏了娘娘脾气,愈发无礼得紧,有些势大地,对面相逢都不行礼,趾高气昂甩头而去,老奴,老奴实在是看不下啊!”
这老太监,有点儿魏忠贤、李莲英的意思,保罗看了心里面亮堂,这人值得重用,当下客客气气便说:“麻公跟我交浅言深,肯说出如此话来,当是对我皇姑姑忠心耿耿,萧潜感恩戴德。”说着,便深深鞠了一躬。
藏花麻赶紧侧赤身子,不敢受他一礼,“绥德侯懂老奴的意思,老奴便放心了,万万不敢受如此大礼。”
这时候保罗从袖中摸了一张银票来塞进老帮监手中,正是那胡商万里钱庄在十足兑现的硬通货,不管在大宋、大宋、西夏,甚至西域各国,都是通用无阻地。
老太监一看,吓了一大跳,足足一万两,他权势旁落,早就没什么机会收受赌赂了,何况又是如此一笔巨款,顿时,又高看了保罗几分,“这……这如何使得?绥德侯可是太客气了。老奴万万不敢收。”
保罗笑着推回去,“麻公便收着罢!不瞒麻公说,想必你也知道,我乃是出身大辽皇太后的娘家乌古部,现下在大辽受了挫折。这故国,却是不回也罢!总要在大夏国闯出一番天地来,日后还要麻公多多的帮衬,这银钱乃是身外之物。我的便不是你的么。”
他话说得好听。又摸了一张一万两地银票来塞过去,“麻公,萧潜初来乍到,这宫里面还望麻公上下打点些。”说着。故意露出些狰狞来,“谁敢轻瞧我皇姑姑,我却是饶不了他,麻公想必不知。我师尊乃是当初天下十四杰排行第二魔山老母毕月霄的师弟,我十数年学艺有成,能千军万马中取上将首级,可惜这刀却是没什么机会饱饮人血,嘿嘿!“他说着从袍内摸出雷呜刀来,**真气循环不休,顿时一股子睥晓天下的气概,把老太监睨天下的气概,把老太监镇得面无人色。却是软硬俱施的道理。
藏花麻到底不是普通人物,虽然装惊,却是立刻把恢复正常了,当下又是一阵儿拍马屁,把绥德侯说得天上一个地上无双,两人就此结成了利益同盟。
把老太监送走,保罗心里面盘算开了,却是有些欣喜,这局势打开地不错,进度颇快,尤其是老太监藏花麻,实在是意外之喜,此人服侍过李德明、李元昊父子二人,想必关系网颇为庞大,眼下虽然没落,不过只要有钱,还怕不成事么?自家再在耶律宜兰那儿窜掇挑唆一番,前景一片光明啊!
想到这儿他嘿嘿一笑,便转身住回走去。
他回到房中,耶律宜兰先是一笑,说藏花麻可是给你说了些什么?倒是把保罗爷吓了一跳,感情这位皇后不简单啊!接着又释然了,皇太后姐姐的女儿,能简单么?虎父无犬子嘛!当然,似呼伦瑶那般拿八棱紫金锤跟人说话的姑娘,那是异数,做不得准的。
不过耶律宜兰却没打算跟保罗深究,说了一句后便不提了,又是拉着他说话,好在保罗在大辽混得风生水起,差一点儿做了大辽国地王爷,对大辽宗室贵族还是很有些了解地,况且八贤王的资料也不简单,当下又是一阵闲谈。
到晚间吃完饭,眼瞧着月黑风高,正是夜行人、采花贼出动的最好时机,他有心套话,倒是把小米的米脂公主府位置给套出来了,只是耶律宜兰却是有说不完地话,倒是让保罗一阵叫苦,那乌古喜更是捧来被褥,说,娘娘,夜间寒冷,不如便在小主子房中歇息。
**,我知道你们契丹人是部落出身,以前一家子都住帐蓬地,可眼下你好歹也是堂堂一国皇后啊!怎还这毛病?跟你睡一间屋子?不是苦了我了?保罗看见顿时心里面抱怨。
无奈之下,他只得寻机点了耶律宜兰和乌古喜的黑甜**,这才换上夜行衣,蒙了脸,出门后窜上房顶,便往小米的府邸去了。
这米脂公主府却是好找,没一忽儿,他便寻到了,翻身进了院子,瞧瞧四下无人,便拣那亮光多的地方而去。
他翻过几进院落,眼瞧前面一座楼宇便似主人居所,灯火通明,四下还不少婢女进出,当下便一窜身跃了过去,四下察看了一番,这才用了个例挂金钩地法子,肚袋冲下垂了下来。
那窗户却是用防水的油皮纸糊着的,不似当初夜探长公主赵槿府邸那般里面有玻璃隔着,沾点儿口水却是一捅就是一个洞,顿时凑眼往里面看去。
里面乃是一间外堂,一身紫色袍袄的米香香正在跟一位白胡子地秃头老者说话,旁边还有个青年相陪,相貌颇为英俊,脸上一个硕大的鹰勾鼻子,正是在东京时候的老相识,贺兰侯嵬名多多,汉名贺兰潇潇的家伙。
这时候那老者正要告辞,“公主且请安心,贵使女身子骨颇为健硕,按方子吃上几服药,应无大碍,只是她情绪郁结闷闷不乐却是个难处,还要故宽心才是,无事便在院中走动走动.这才合适。”
这时候米香香极为客气起身相送,送走后回来,一脸闷闷不乐,这时候嵬名多多脸上有些抱歉的神情,“都是为兄不好,当初要不是我……”
“表哥说这话便见外了,何况,我合府上下百多口大仇,香香怎能独自逍遥,自然是要回国的。”小米虽然妙笔丹青,便在汉人女子中也难寻几个这等才学的,可骨子里面还是有党项人的执傲,情郎虽然重要,可家仇深似海,怎能不报?
这时侯保罗在外面心中疑惑?谁生病了?难道是小星?
里面嵬名多多和小米又说了一会儿话,便起身离开,小米把他送下楼去,又回转了,便往里屋走去。
保罗在外面一翻身,又换了个地方,如法炮制,伸指在窗户纸上戳了一个洞凑眼瞧去,里面床上病怏怏半卧着一位美人,可不就是他在东京城第一个上手地姑娘,小米的贴身待女杨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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