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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荷几乎是哭着说道“我刚才从门前路过,现院子的门被人打破了,进来看的时候那株草不见了。?八?一中文卐¤网w-w`w、.-8、1zw.”
辰南知道沈秋荷一直在帮自己打扫院子,护理那株草,她说路过,自己倒也不好点明,立即说道“妞妞,不要哭,是一株草,没事的,我现在赶回去!”
“那我等你回来!”
挂掉电话,辰南立即来到纳兰诗语所在的总统套房,敲门进去,纳兰诗语正坐在房间里,望着手链愣。
辰南立即向老婆请假,说是老宅子门坏了,需要修补,回去看看。
这次纳兰诗语非常痛快,难得的脸露出笑容,立即准假,并且同意他开车队那辆奥迪回去,因为车足够,原来坐奥迪的员工可以改乘其他车辆。
辰南转身刚要走,纳兰诗语却喊住了他,“你等等!”
“老婆,还有事?”辰南转身望着粉颊嫣红的纳兰诗语,有些不解,老婆貌似变化很大呀,竟然害羞了。
“这……这手链又少了两颗!”纳兰诗语将藕臂向前一举,声音带着哭腔,水眸含着泪花。卍 小說№網w、w`w`.`8-1、z`w、.、c`o、m`
这串手链是辰南送的,而且两次救了她,虽然纳兰诗语表面不说,内心深处却是当这串手链是宝贝一样,要知道两颗翡珠的价格是数千万,她在意的当然不是价格,而是某人的那份心意。
见老婆委屈的样子,辰南前,展开手臂拥住了老婆,纳兰诗语没有反抗,反而温顺地将头埋在了他的怀里。
辰南大喜,老婆这是对自己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呀,辰南大手帮老婆擦去了眼角的泪花,抚摸着老婆细腻的脸蛋笑道“诗语,没事的,原材料咱们还有,等你回沪海我再做几颗,这串手链你先带着!”
“可是……可是和原来两颗不一样了!”纳兰诗语声音带着哭腔,泪水又要流下来。
“……”
辰南无话可说,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老婆真是太可爱了,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愧对老婆,他知道纳兰诗语是个保守的女人,在乎的是原汁原味,这也是她找自己当冒牌老公的原因,不管人家美女总裁怎么冰冷,却始终对自己一心一意,她所不满的是自己在外面有情人而已,但是这能怪她吗?
辰南大手轻轻抚摸着老婆娇柔的脸蛋,那种贴心的感觉,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八?¤一中¤?卍文网?w、w-w`.、8、1`z`w、.
“好了,你再给我做两颗吧!”纳兰诗语忽然破涕为笑,水眸盈盈瞟了他一眼。
辰南也笑了,点点头,轻轻将老婆拥入怀。纳兰诗语温柔地在他怀里呆了片刻,忽然轻轻推了他一把,“你不是老宅子门坏了吗?快回去看看吧!”
“老婆,我舍不得你!”辰南嘿嘿笑,这一刻这个臭无赖在老婆的柔情面前心情真的荡漾了,舍不得老婆了。
“别酸了!”纳兰诗语羞笑,忽然正色道“你……你能答应我个要求吗?”
“老婆,别说一个要求,是十个要求我都答应你!”
“不用十个,你只需答应我一个行!”纳兰诗语表情忽然变的严肃起来。
“好吧,你说吧,我能做的肯定做到。”辰南也端正了态度,知道老婆说的肯定是个很严肃的问题。
纳兰诗语望着他的眼睛,用力抿着嘴唇,片刻后细腻的脸蛋飞起一抹红霞说道“你……你以后能不能少在外面拈花惹草?”
“呃……”这个问题很严肃,辰南不由郑重起来,他掰着手指头给自己算了一下,冰玫、柳媚烟、杨莉、乔诗诗、还有刚收的小少妇李凌玉,这都已经五个了,确实不少了,如今老婆这么温柔,确实该收敛一下,当下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老婆,以后我一定会收敛的!”
“以后?”纳兰诗语撇了撇小嘴,“你那意思你现在有很多女人呗?”
“……”辰南没词儿了,险些被老婆给套进去呀。
好在纳兰诗语没再跟他计较,秀眉微挑,嫣然一笑道“快去吧,我希望你记住刚才说的话!”
“必须的!”
老婆这么理解自己,辰南感动的眼泪哗哗的,下定决心痛改前非,前又与老婆拥抱了一下,这才转身出了房门。
下楼的时候,在楼梯口碰到了李凌玉,小少妇看出他有事,特意在这儿等着呢。
“那个,辰兄弟,你是不是有事啦?不要紧吧?”李凌玉很是关心的问道。
“我没事,是家里老宅子房门出了点问题,我提前回去看看!”辰南前将李凌玉拥入怀,轻轻抚摸着她的髻笑道“我先回去了,等你回去我去你办公室找你,我们在你办公室……”
辰南趴在小少妇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
“你个坏蛋,又欺负姐姐!”
李凌玉羞嗔了他一眼,皎洁的脸蛋带着娇羞的喜悦,那含羞动情之态,真个是人桃花艳,娇羞又无限。
“哈哈!”辰南在她额头亲了一口,“好了玉姐,我先回去了,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嗯!”小少妇轻应了一声,有些不舍的站在那里望着他的背影离开。
辰南下楼,找奥迪的司机取钥匙。
因为辰南公司这次才竞标成功,他的表现大家有目共睹,司机很客气地将钥匙给了他,辰南来到停车场,开着那辆奥迪返回沪海。
因为那段公路已经恢复交通,仓太离沪海又不是特别远,辰南将车开的飞快,一个时辰后奥迪便进入了沪海市区,径直开往自己的老宅子。
刚来到门前,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翘相望的沈秋荷。
“辰南哥哥!”辰南刚下车,沈秋荷便跑了过来,只是她跑到辰南面前却又生生停住了脚步,美目泪花莹莹,委屈道“辰南哥哥,那株草不见了!”
那株草一直是由沈秋荷打理的,可以说代表了少女那颗最纯真的心,于她而言意义非寻常,也难怪沈秋荷这么伤心。
“妞妞不哭!”辰南伸手帮她擦去了粉颊的泪水,笑道“都是大姑娘,主治医生了,以后不许哭了,让人看见笑话你,不是一棵草嘛!”辰南故做轻松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