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辰南大笑起来,故作深沉道“宝贝,我真猜不出来你是姐姐还是妹妹,要不你过来让我闻闻,闻一口我会知道。八?卍一小?說網w、w`w-.、8、1`z`w-. ”
“那……那让你闻闻吧!”丽人羞红着脸走了过来,粉颊生晕,亭亭玉立的站在了辰南床前。
“宝贝,这样闻不出来,我得闻闻这里。”辰南坏笑着指了指美女高耸的胸脯。
“坏蛋!”丽人羞嗔了一句,不过还是将身子低下了,将丰满的胸脯凑到了辰南面前。
辰南望着双峰间雪白的沟壑咽了口吐沫,将鼻子直接顶在了丽人柔软的胸脯,尽情的嗅了几口,虽然隔着衣服也能嗅到那迷人的,正让人陶醉啊,辰南眯着眼睛陶醉了片刻,嘿嘿一笑“我猜……”
“快说是谁?”丽人满怀期待的说道。
“我猜你刚洗完牛奶浴,好香啊。”辰南坏笑道。
丽人羞嗔道“人家让你猜猜是谁嘛,又没让你猜香味。”
“我猜你是若妃。”
“猜不出来我走了。中文№◎网?w、w-w、.-8-1`z、w、.-c-o-m-”丽人做生气状,转身欲行。
“我说宝贝,你不都告诉老子了吗?”
“这都能猜到,真没意思,不好玩。”说完,丽人嘟着嘴,拧着娇躯开始撒娇。
“你以为你洗干净了我猜不到了?傻瓜才猜不到。”辰南嘿嘿笑着大手环住了丽人浑圆的雪臀。
“你是个傻瓜。”纳兰诗语羞笑,却是伸出雪臂自然地环住了男人的脖子。
辰南将脸贴在了老婆胸口,亲昵的搂着搂着诗语道“我说宝贝,你乍回事?怎么洗欢个傻瓜呀?亏你还是叱咤商界的冰山女总裁,要不换一个吧,换个激灵的。”
纳兰诗语抱住男人的头呢喃道“不换,喜欢你这个傻瓜,行不行嘛?”
“行,咋不行?冰山总裁配傻瓜,简直是绝配呀!”
辰南嘿嘿笑着环住老婆的娇躯,带着她缓缓倒在床,纳兰诗语趴在辰南身,轻轻拢起自己男人飘逸的头,缓缓低下头,娇艳的樱桃小嘴亲了男人厚重的嘴唇。
早已经被老婆勾引的热血喷张的辰南,立即将老婆紧紧搂住,将那娇艳欲滴的小嘴含在嘴里疯狂的亲吻起来。?? ? 八卍◎一小說?網w、w、w`.`8`1-z-w、.-c-o`m`
两个人搂在一起,尽情的亲吻着,抚摸着,在床滚在了一起,这一吻热烈而悠长,直吻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纳兰诗语忽然感觉小腹被一个火热的物件顶了,娇躯顿时酥软无力,羞涩的趴在了男人肩头,娇喘呢喃起来。
怀里拥着柔软高贵的美人,辰南热血喷张,那是真想把她压在下面狠狠地欺负一回,可是考虑到诗语是隐匿的天灵根,辰南只好强忍住了,尽量使自己保持平静,不再跟诗语厮磨,免得受不了那极致的诱惑,一不小心了她。
男人的火热纳兰诗语当然感觉到了,见他突然平静下来,知道男人为自己着想,在特意克制,忽然趴到辰南耳边,娇喘着吐气如兰道“老公,很难受吧?是我对不起你,身为妻子却不能和你同床共枕。”
顿了顿,纳兰诗语又道“我知道你难受,可是我是忍不住和你腻歪,老公,你说该怎么办啊。”
“呵呵!”辰南苦笑起来,老婆以前是冰山一座,呃……现在在外面还是冰山一座,可是跟自己的男人却是柔情似水,这是极品女人才有的表现呐,他怎么会怪呢,喜欢还来不及呢。
“诗语,不要自责,我忍得住,天色不早了,回去休息吧。”辰南笑着拢起了老婆耳边的丝,轻轻抚摸着她娇艳的脸蛋,如同在把弄一件珍贵的玉器,格外疼爱。
“老公,我知道你难受,要不我让葛瑞丝来陪你吧,她对你的心意我知道。”纳兰诗语说,想从辰南怀里挣脱出来。
“诗语,不要!”辰南仍然搂着她,忽然趴在她耳边笑道“让葛瑞丝来你不觉得有鸠占鹊巢的感觉吗?”
“那怎么办啊?人家身为你的妻子却不能和你同床,心里很是过意不去。”纳兰诗语趴在他耳边轻轻的呢喃着,臻无限亲昵的摩挲着男人的脸颊,又轻轻咬啮着男人的耳朵,那真是亲不够,爱不够。
女儿丝飘香,柔软呢喃的诗语让辰南越的难以自持了,轻轻翻了下身,侧拥着诗语,大手忽然撩起诗语耳边的丝,将她娇俏的脸蛋露了出来,望着她潮湿的美眸坏笑道“让她来还不如你来呢,你说呢宝贝?”
纳兰诗语不解的说道“你不是说要等我能修炼我们才能做么?”
辰南嘿嘿一笑,“老婆,你忘了次我有病你是怎么做的了?你再伺候老公一回,一切不迎刃而解了?”
“坏蛋!”纳兰诗语羞嗔了一句,猛然探出洁白贝齿,一下子咬在了辰南耳朵,将辰南咬出一声尖叫,“老婆,你咬我干吗?”
“先惩罚你一下,谁让你总糊弄人家做那种事了?你个骗人的坏蛋。”纳兰诗语羞笑,不过却是将臻埋在男人怀里,伸出香舌开始亲吻男人的胸膛。
她的香舌象一条柔软的小蛇,带着丝丝的凉意,点点的丝滑,虽然生涩却极为深情,让辰南很是受用,干脆靠在床头点根烟,轻轻抚摸着她的娇躯,由着诗语在怀里腻歪。
纳兰诗语亲吻了片刻,轻轻他的浴巾全部剥了下去,当看到男人某处的伟岸时,羞的脸通红,娇躯滚烫,但是她还是坚定的俯下身子,将满头青丝埋在男人腰间,香舌缠绕,贝齿生津,深情而又卖力的侍奉起来。
那紧涩的檀口让辰南顿时出一声闷哼,美滋滋的伸出大手,轻轻伸手将诗语头的套解开,满头青丝顿时如瀑布般洒下,嗅着老婆清新的香,享受着佳人深情的服务,辰南这厮爽的鼻涕泡都出来了。
刚才跟诗语一番厮磨,他本火热昂扬,此时被诗语一番侍奉,更加难以自持了,几分钟后,辰南猛然站了起来,一下子摁住诗语的头凶猛的冲刺起来,纳兰诗语顿时呜咽出声。
……
最终,在纳兰诗语的深情侍奉下,辰南一泄如注,伸手将疲倦的老婆揽入怀,靠在床头歇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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