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狡猾的小子!”吴英河气的暴跳如雷,他知道辰南肯定就在附近,立即展开身法穿梭寻找,无数的阴魂被召唤而来,一时间这片地方阴风卷动,鬼气森森,恍如鬼泽一般。?? 八?一?w?w?w?.?8?1?z?w?.
吴英河冲过的刹那,辰南就已经悄悄潜入了地下,而后连续飞遁,向地下深入再深入,最后在外面扔下一个监控阵盘,闪身进入了青莲世界。
地下深处只有一个青点和泥土混合在一起,辰南就不信吴英河还能找的到,如果他寻找这里,还能现自己的小世界,那辰南只能自认倒霉了,他肯定会将小世界强行炼化据为己有,当然要想炼化已经有主的混沌世界,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吴英河来往折腾了半天,即使调动了鬼魂也没现辰南的影子,若是被一个元婴修士从自己手上逃走,那也太丢人了点,恼怒之下,吴英河飞上高空,幽冥鬼爪与他的手臂重新融合,不断向下拍击过来。
“轰轰轰!”大地阵动,土浪不断翻滚,如同海啸一般冲上高空,很快地面就变的千疮百孔,沟壑纵横,到处都是大坑,这种情况他就不信辰南能还能隐藏的住,他相信只要辰南有一点气息波动,自己就能现。
只是他攻击了半天地下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连那些阴兵也没有任何现。
地下,辰南通过监控阵盘,能清晰的感觉到地底气息的暴动,土浪翻滚,一**的法力波动不断狂涌过来,冲击的青莲世界也跟着上下起伏,但是青莲世界比泥土还小,已经完全融于泥沙中,他怎么可能现呢?
“嗯?怎么回事?”吴英河懵逼了,“难不成他已经逃走不成?这小子滑的紧,有可能啊。”
想到辰南诡异的逃跑手段,他认为这是有可能的,但是他又不确信,四处找不到辰南的影子,他便准备悄悄埋伏下来,等辰南自己出来,实在等不到再离开。
于修士而言,为了突破境界,闭关几十年都是常有的事,埋伏根本不是事儿,可就在此时,他感觉有几股强大的法力波动在迅向这边靠近。
“这是?”吴英河向四周望了望,顿时吓的浑身直冒冷汗,他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闯入了冰蓝神宫的领地,无尽远处那连绵不绝,隐入云海的飘渺仙宫不就是冰蓝神宫么?
如果辰南在这里,被冰蓝神宫现可能也没事,但是他不行,他是鬼修,鬼修嗜血,荼毒生灵,最是被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唾弃,一旦被现焉有活理?
很快他就现三朵祥云向这边飞而来,祥云上面隐约站着三个女子,中间一人蓝三千丈,翻云似碧海,绮丽难言,那流淌的蓝如同翻卷的墨云一般,简直惊为天人,旁边二女虽然不差,但是跟她比就差远了,尤其是气质上差的太多,那翻卷甩动的蓝,隐现的玉肌,将她衬托的雍容贵气,风情无边。
“圣女?”只看到那飘洒的蓝,吴英河就认出了此女乃是冰蓝神宫新近晋升的圣女无疑,因为这蓝就是圣女的象征。
此女无边的瑰丽风情,让吴英河看的竟然一呆,随即一声冷哼自云端响起,一根蓝飞卷而来,一路扫断了不知多少树木。
吴英河吓的亡魂皆冒,幽冥鬼遁动迅蹿入了地下,那蓝从他藏身之地卷过,当场将一块巨石切成了两半,而后轰然炸开,若是再晚半分,那石头就是他的下场。
当然,吴英河很清楚,这女子功力还是稍欠火候,距离又远,否则他哪里有逃跑的机会,他哪里还敢停留,迅土遁而走,就是这样她也不能确定自己能否逃的掉,那三个女人任何一个人追击他,他都没机会逃掉。
另外两名女子果然飞身就要追赶,却被那蓝女子阻止,“两位师姐算了,我今天心情不太好,你们陪我说说话,何必追一个没有意义的鬼修。”
“若妃师妹,你是又想家了吧?”一名灵台七层的红裙女修说道。
“哎!”蓝女子幽叹一声,“真不知我何年何月才能回到地球,今生今世还有机会吗?”
“应该会有吧。”另一女子接口道:“师父不是说了吗?如果能达到飞升之境,或许就有机会撕开界面壁垒,你还是有机会回家看看的。”
“飞升之境?”蓝女子轻叹,“谈何容易,数千年以来,丘墟大6也只有一人飞升而已,还是在东神洲,我们哪有机会。”
另一名灵台八层境的女修道:“有的,我曾听师父说过,我们北望洲也曾有一位大能,乃是整个北望数万年罕见的奇才,他名叫孤独晓天,听说他达到飞升之境,已度过飞升雷劫,却被天道拒绝,一气之下打碎了界面壁垒,自此不知所踪,他们能,若妃师妹就未尝不能。”
“孤独晓天?”蓝女子那如画的脸蛋露出一抹思索之色,觉得在哪听过,却又想不起来,须臾又叹道:“若想达到飞升之境动辄数千年苦修,谈何容易?”
那灵台七层女修道:“有师傅栽培,你就未尝没有机会,你看看,你初来时不过金丹修为,现在不已经步入灵台中期了?有师傅栽培,在加上你出色的资质,修炼冰蓝神功……”
“师妹!”另一名女修斥责了一句,目光中闪过一抹警告。
“噢!”那女修尴尬的笑了笑,不敢再提冰蓝神功的事,岔开话题道:“总之,你既已成为我冰蓝宫圣女,宗门必会大力栽培,不死境于你而言亦不远矣。
两个女修望着蓝圣女,眼神都显现出羡慕之色,可见冰蓝神功绝非凡响,而且她们也不敢轻易提起。
蓝女修摇头,“没谱的事,就连师父都不能达到飞升之境,何况我呢。”
“只要你一心潜修,还是有希望的,应该能有机会回到你所说的地球。”
“算了,到那时黄瓜菜都凉了,不扯了。”蓝女修忽然扔下一句,降临到地面上方,凭空而立,蓝如墨云般在身后飘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