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扬与林春秋两人相对而站,一旁童冰,童业等人静静的站在一边。
童业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林春秋不直接将令牌交给飞扬兄,而是要和他较量一番,难不成春秋对飞扬兄有些怀疑,他将视线在他们两人身上来回扫去,压着眉头,紧抿双唇,疑惑不已。
童冰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严阵以待的云飞扬,露出不怀好意的淘气笑容,她心中暗暗想道:哼,看我林大哥不把你打的哭爹喊娘,怀疑人生。
楚墨白尽管心中也是十分困惑,不知道林春秋为什么要刁难云飞扬,但脸上却露出淡然的样子。他抬头望向进入战斗状态的两人,想不出林春秋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是因为看出云飞扬的修为和他差不多,与他有一战之力,有些棋逢对手的感觉想要切磋切磋,还是怀疑云飞扬的来历试探试探他,可若真是这样,恐怕接下来他也有可能要试探自己,看起来林春秋很是在乎童业两人,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先前我误以为你是想对冰妹不利,直接使出我的绝招“生生不息”将你打败,这次我不会使出这招,并且我还会将我的修为压倒和你同级。”林春秋单手握着自己的武器“森罗伞”将伞尖对准云飞扬冷冷说道。
云飞扬没有回答,他拔出身后的木剑凡尘,双手握住剑柄,目光锐利,注视林春秋,气势十足。
童业几人屏息静气,一动不动的看向两人,他们也都很想知道两人谁比较厉害。
“嗖”云飞扬率先发动进攻,将手中的木剑凡尘向林春秋横斩过去,林春秋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斩来的这一剑,接着只见他将右手握住的森罗伞竖直放在胸前挡住这一剑,脸上显得轻松无比。
童冰见见林春秋脚下纹丝不动,没有闪躲,动都没动就直接轻松接下云飞扬刚才斩来一剑,她对着林春秋充满笑容的大声喊道:“林大哥真棒,你要好好的替我教训他,只要别打死就行。”那模样像个小迷妹似的。
“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吗,如此小看我,合适吗?”云飞扬与林春秋拉开距离,望向为林春秋加油鼓舞的童冰,耸耸肩一脸苦笑。
“哼,你说呢。”童冰嘴巴一撅,双臂环抱在胸前,将头扭过一旁,斩钉截铁,一点不给云飞扬的面子挖苦的说道。
“唉,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小肚鸡肠,还在计较那件事。”
“不就是摸了你那个飞机场的胸吗?”云飞扬低头小声抱怨道,同时还用眼睛瞄了瞄童冰的胸口位置,露出一副同情的样子,更过分的还摇了摇头。
“混蛋,你想死吗。”童冰听见云飞扬对自己的抱怨,直接抖开手中握着的长鞭,瞪着大眼,恶狠狠的看着云飞扬,童业连忙双手张开将暴怒的童冰牢牢挡住,同时转过头来对云飞扬说道:“飞扬兄你就少说两句,你也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气,像火药桶似的,一点就燃,你还是想办法怎样打败春秋,取得令牌吧。”
童冰难不毫不掩饰心中对于云飞扬无尽的愤怒,她摩擦着牙齿,死死盯着的云飞扬,握紧双拳对着林春秋说道:“林大哥,你给我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混蛋,最好把他打死。”
“果然最毒妇人心。”云飞扬看着张大双眼,恶狠狠瞪着自己的童冰心中想道。
“你确定这样浪费时间好吗?”林春秋见云飞扬和童冰两人争吵不停,像一对欢喜冤家似的,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些不快,感觉自己的冰妹很是注意云飞扬,比注意自己还多。
“是啊,不能浪费时间了,马上入院测试就要结束了。”云飞扬转过身来,一脸严肃,目光凝重的望向对面气势十足的林春秋,心中想着如何将他打败,获得令牌。
童冰见云飞扬这般认真的样子,收起自己的刁蛮淘气,安静站在一旁看着两人。楚墨白仔细观察着场中对战的两人,微眯起眼睛站在童业身旁,不知在想着什么。
一阵山风自林间穿过,扬起云飞扬的衣角,晃动着枝上的残枫,斑驳了漏进来的阑珊光影。
“嘭”云飞扬再次出手,快速舞动手中的木剑向林春秋刺去。
童业感觉云飞扬的这一剑,其剑招密如风,剑茫亮如昼,剑势猛如潮,每一剑又都如同夜空中不停闪耀的群星,连绵不绝无穷无尽,压得人喘不过起来,透漏出一股大有毁天灭地,气势磅礴之感,难以闪躲。
林春秋似乎也是感受到了这一剑的凛冽锋芒,紧抿双唇,脸色凝重,张开手中握着的森罗伞,将自己的身子牢牢护住进行抵挡。
然而云飞扬的剑招密密麻麻,接连不断,剑尖碰撞在伞面上,发出沉重的撞击声,林春秋不得不往后撤退,以此来卸掉不断增强的冲击力。
童冰呆呆的看着云飞扬将自己心中崇拜的林大哥打的节节败退,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要知道林春秋的修为实力可是比云飞扬高出许多。似乎看出童冰的不解,楚墨白清了清嗓子,望向激战正酣的两人开口说道,童业也侧身转头听楚墨白的讲解。
“一般人都会根据自己和他人的修为为标准判断一个人的强弱,但可惜这个判断标准并不准确,因为人的修为高低只是实力强弱的一个标准,还有其他的,比如使用的武器等级,武技威力,以及战斗的经验,尤其是战斗经验,对于我们来说是最为重要的。”
楚墨白沉默一会儿,转头看着童业两人接着道:“就比如同等实力,武技,武器,士兵和门派精英对战的情况下,一定会是士兵获胜,因为我们这些只会欺负自己人的各门派,他们学的是伤人,而那些保护国家,保卫人们的士兵他们学的是杀人,所以他们的对战经验丰富。”
“原来如此。”童冰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不知道她听没听懂。
一边,童业装作不经意的看向楚墨白,刚才自己从他的话中似乎听出楚墨白对于门派之人的痛恨,对军人的尊敬,莫非他以前被哪个门派欺负过,一时间童业有些困惑不解。
“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啊。”童业大有深意的感慨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