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不可以的
“柏清,这事你做得好。不过看西南匪患,也不是一日半日能平的,为了王妃省心,不再去做什么危险的事那个,你就辛苦一下,从暗卫里选几个好手出来,直接上山将那土匪头子的脑袋砍下来,交于王妃交差吧”
明王爷一脸认真的说,这开什么玩笑啊敢带着他的小王爷出门打仗,还要去招安,最大可能的程度上,还要给人家当成押寨夫人扣了,这说什么都不行
当机立断做出了最明知的决定,柏清抽抽脸王爷在不生气的时候,就是一个逗比二货,还是一个奇葩这还不如跟王妃吵架生气呢,至少他还能活得好好的。
可王爷之令,又哪里敢不从
冰块脸依然淡定,心里吐艹着,面无表情的将这差事应下,半宿不睡喊了人出去,数日后再归来时,土匪头子的人头,已经摆到了烟龙贞的中军大帐中。
“这,是怎么回事”
烟龙贞看着呆了,如沁也呆了,纳兰城等诸多将领,也无一不惊诧的,这事情,也未免太过玄幻一些了吧
他们这里还正在研究着人家的防守部署,在商量着怎么攻打才最合适呢,这里人头都捡了回来,那还打什么打
这可以马上的班师回朝了。
这绝对是白白捡功劳的。
顿时,所有人看向自家女巾帼的眼神,明显就不同了。
接触到这样的视线,烟龙贞顿时就不好了,她无语的手抚着脑门道,“这事,你们别问我,我也不知道的不过土匪伏法,这是大好事,剩下的事情,本将军也不用管你们了,拿出自己的本事来,上去扫尾吧记住,不得乱杀无辜”
土匪总是有好有坏,有的被逼无奈,是被逼上的梁山的,能改正的自然是好,不能改正的,再杀也不迟。
不过这好事,到底是谁做的
烟龙贞抬了眼,看向如沁,面纱背后的女子摇摇头,表示不是她们自己的人做的,那么,纳兰城呢
“纳兰一直都陪在将军身边,不曾稍离半分这事,与纳兰无关。”
他淡笑着,花开花落,自是我行我素,宠辱不惊。
于是,烟龙贞就更是无语了好吧,世上还有这种人,如此立功,还不冒头的,真是少见。
而这个好奇,一直延续到深夜。
当所有人都熟睡之后,烟龙贞也有睡着,迷迷糊糊中,似乎觉得有秋风灌进,吹得她额上发丝飞扬,她闭着眼睛,也不看,下意识抓了把身边的毛毯,横着搭在了身上,紧接着,被子也不知被谁掀起,有一个人形的东西拱了进来,她迷糊的嘀咕一句,“如沁,是冷吗”
又特意将身子往旁边挪了挪,给进来的“如沁”让开地方。于是,“如沁”就脸黑了。看这样子,两人是经常在一起睡了
醋意上头,温哲烈抬手就捏她一把,烟龙贞迷迷糊糊,一手拍回去道,“好好睡啊,别闹了,困。”
都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要说
最关键时,如沁捏她的地方,居然还是胸前
啊胸前
烟龙贞猛的惊醒,瞪大眼睛用力的看着。营帐中,灯烛早已熄灭,外面有侍卫的火把隐隐的照着帐内,不说纤毫毕现,也能看得清楚。
温哲烈从身后抱着她,也知道她是醒了,淡淡的道,“如沁经常跟你睡在一起吗”
这是男人的声音,尤其这男人还加着一双手,肆无忌惮的就压在她的胸前,一手一个,刚刚好。
烟龙贞脸绿了,猛的翻身坐身,瞪着眼睛看着他,好半天,才气恼不已的压着声音低喊着,“温哲烈,这大半夜的,你怎么会来”
居然还来得这么无声无息,怪不得那些帐外的人没有拦他,这怎么拦
王爷进王妃帐,这哪个敢拦
我日了
烟龙贞狠狠吐一口气,脑子一转念,又气呼呼的道,“如无人之境,登山取匪首之功,也是你的吧”
怪不得呢,那平白无敌的,就有人会那么好心,将匪首的首级送上,这等好事,做梦都梦不着。
“若不是我,你以为会是谁是你第一个喜欢的男人吗”
温哲烈哼着,眸光沉凝,依然是没有最后原谅她。
“唔,这事你倒是能记着”
抬手抚额,烟龙贞无语,温哲烈一把拉了她道,“少给我废话若我不来,你是不是真就要打算带着我的儿子,果真去上山招安了我说烟龙贞,你平日脑子不是挺好使的吗怎么一到半键时刻,就这么的不中用了你以为那些土匪是什么是当下的文人墨客还是一些士子之流仅凭五寸不烂之舌,他们就能乖乖听你的话了”
一个女人,还是一个长得绝对漂亮到让人心生嫉妒的女人,她敢只身前去,绝对尸骨无存
“我这不是有纳兰陪同吗我又没那么傻”
要她孤身一人上山招安,她才不去呢就算是招安的话,也必须得有侍卫守着。
“我呸就纳兰城那个小身板,他能靠得住”
温哲烈脑门上青筋直冒,他真是要给她气死一天不给他惹事,果然是心里不痛快
“他不行不是还有别人吗”
烟龙贞皱眉,不服气,一边瞪着眼睛看他,一边又气道,“温哲烈你给我搞搞清楚好不好我才是皇上亲封的平匪将军,我是去平匪的,我就不信我们这么多人,武器如此精良,我就不信拿不下一个小小的九曲十八寨”
她一边说,又一边觉得这话说出来,还真是连自己不信啊
武器精良有吗
人多有吗
好吧,就算是人很多,可有几个听她的
忍不住脸就有些微微红,果然这个男人,就一脸冷笑的瞪着她,“女人就是女人,头发长,长识短就凭你那么点兵力,你不等进山就已经死光了我看你不是去平匪,你是去送死啊”
说到送死,又猛的一愣。
皇兄,是真的让她去送死的吗
而他想到的事,烟龙贞其实也早就想到了。
听他说着送死的话,烟龙贞忍不住就嗤笑一声道,“不过就是送死而已,又有什么可怕的”
皇帝也不是第一次想要弄死她了
想到这些,又更是心寒。
烟老头为国尽忠这么多年,到底是哪里碍了皇帝的眼,却非要杀他不可
更是傲然冷笑道,“反正你皇兄也不是第一次想要弄死我了和亲之前,他跟我说过的话,你要不要听听”
温哲烈瞪眼着,他直觉的这不是什么好话,可心里的好奇被勾起,他是真的想听,“你说吧不过,你最好是实话实说,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从简陋的床上坐起身,他又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大手下移,摸着她的腹部,月份不到,这里还不太显。
没好气的女人却一把将他拍开,冷笑道,“他给我两个选择,一个进宫为妃,一个远嫁和亲我现在就想问一下亲爱的王爷殿下,你皇帝兄长这么处心积虑的对我出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