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又感觉到有人在推我。?中文 网w?w?w?.?8 1 z?w.
我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揉揉眼睛向着四周打量。还是在陈秘书的房间里。
我摸摸刚才被陈秘书用台灯砸了的头,还好没有出血。但是陈秘书人却不知了去向。那刚才谁推我?
我坐在床边,还是有点迷糊,用食指和大拇指掐了掐鼻梁,又揉了揉眼珠子。一睁眼,白无常就坐在我的旁边,和我一起看着窗外。我忽然间意识到什么,赶紧低头一看。
好么,还真对得起我变态色魔的称号,我就那么光着腚和白无常一起坐在陈秘书的床上。
“大哥,你这是不是给我托梦呢啊?”我异常冷静地问道。
“算是吧,贤弟”,白无常也淡然回到,抽了一口烟斗。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拿在手里的。
“算是是什么意思?”我看着白无常,疑惑地问道。
“算是,算是的意思就是这个女的刚刚把你给打死了”。
“啥?”我惊恐地问道。
“别着急,贤弟,有大哥在,还能让你真死了不成,先吓吓这小娘们”。
说着,我忽然间就感觉眼前一晃,陈秘书正跪在地上哭哭啼啼,而后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接着,白无常瞅瞅我,道,“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哥,也就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我去,我一想,白无常这可是够阴的啊。
话说陈秘书突然现我坐在她的床前,加上之前生的一堆事,估计是对我恨之入骨。这个时候让我假死一下,肯定能让她暂时忽略我作为变态色魔在她心中的形象,一会儿我醒了也不至于再对我过于恼火。
我说,“大哥,你就不怕她打电话报警,出去求救什么的啊”?
白无常说道:“贤弟,你放心好了,我迷了她,她找不到电话,也出不去这个屋子的”。
看来白无常这准备工作做的还挺到位的,直接给陈秘书来了个鬼打墙。
“不过,你怎么不回家呢?”白无常疑到,“我他娘的在你家等了你老半天,也不见你回去,就猜你会不会没回来,果然。你该不会是迷上这个小娘们了吧”?
“怎么可能”,我悻悻然,“刚才生了点事,没走开。我看人姑娘挺可怜的,也就没走。”我想也不能和他说我让人扯了手没舍得撒开啊。
白无常瞅我眨了眨眼,似是没信,但是也没多问。
“对了,大哥”,我问道,“我之前和我朋友看单位的监控视频,电梯里我重影了,而且还好像后面跟了一个人,我感觉好像是你呢”?
白无常笑笑,“怎么能不是我,要不是我你早就死了”。
“为啥,你怎么总说我要死要死的,是不是认识了你,我就得早死”?
“那是肯定的呀,我阴气太重了,而且你在阴间也没有名分,总是灵魂出窍的状态和我见面的话自然会折了你的阳寿。”
我一惊,眼睛都长了,赶忙说道:“我去,大哥,那你还是放过我吧”。
白无常坏坏地笑笑,“我尽量我尽量,不过有的时候有些事我还得求到你啊”。
“啥事啊?对了,你刚才说电梯里要不是你我早死了,我为啥就早死了啊”?
“累死的啊”,白无常道,“我就说咱俩有缘分,我当时正想找你研究一下门神的事情,就去你单位找你,进了电梯我就现你魂魄要从身体里挣出来,就是那种不需要我们接引,自己就找地府去了那种。要是你到了阳寿还好说,该受刑的受刑,该投胎的投胎。但是你没到阳寿,你可能要直接去枉死城,在里面一直到你阳寿到了才能再去地府。枉死城里的时间也是以劫计的,那种无尽的孤寂……唉”,说着白无常叹了口气。
虽然我听不太懂,但是感觉也是挺瘆人的。
“这么说是大哥你阻止我魂魄出体了”?
“可不嘛,你的魂魄特别的不老实,我就在你后面稳着你。但是电梯里那两个小鬼把你吓跑了,我就得跟着你边跑边把你的魂魄往身体里塞。没想到出了门,你还让那个当兵的孙子给撂了。你是不知道啊,那一拳直接把你魂魄给打出去了,我追了好久才给追回来。半道还碰到了个蛟龙,看样子好像还喝多了,和我说两句就吐了,吐了我一身,可真是烦死我了”。
我一想卧槽,蛟龙是行雨的龙啊,难不成昨天晚上下的雨是那个所谓蛟龙的呕吐物吗?那可真是太恶心了。
“我把你塞回去让你回家后,才在你的睡梦中勾了你的魂和你出去办的事啊”,白无常接着说道。
“我去,这个样子啊,那为啥在我的梦里我还是光腚啊”?
“因为你不是在做梦,而是魂儿和我走了啊。梦是你瞎想的,那都不是真实的,你想什么就有什么。我以前听说过人的梦就是在创造世界,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要是鬼神给你托梦,那就是在和你的灵魂对话,是实实在在的。人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所以,原本的你就是这个样子”。说着,白无常上下一摆手,比量了一下光着腚的我”。
“得,那先这么地吧。大哥,你还是把我先塞回去吧,看一会再把人姑娘急死过去,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白无常笑笑,“也好,你好好休息休息,为了挣钱累死,那真是得不偿失。我晚些时候再来找你,还有事情没有办呢”。
我点头说好,紧接着我就感觉眼前一黑。
再睁眼的时候,我竟然是躺在陈秘书的床上的,而她就在床边守着我。轻声的哭泣。本来就看不得女人哭的我感觉心都要碎了,刚想说点什么,忽然间感觉头疼欲裂,看来脑袋是真的碎了。
陈秘书看我醒了,停止了抽泣,哽咽道:“色魔,你醒过来啦。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我把你打死了呢,真是吓死我了,真是太好了”。
咱先不说陈秘书说话是不是语无伦次,就这一句“色魔”就差点让我又晕过去。完啦,哥的形象啊。
我无奈地闭上了眼睛,陈秘书又抓起我的手摇晃起来,口中叫着:“色魔,你可别死啊,色魔。我求你了色魔,呜呜……”
我头疼得不想说话,就摆摆手示意她别哭了,老子还活着呢。
见我还能动,陈秘书又破涕为笑。女人真是感性的动物。
我挣扎着说道:“别总叫我色魔行么,我有名字的,我叫林夕”。
“林夕,你怎么不叫梦呢色魔”。
卧槽,我一听还敢嘲笑我。立刻、马上,我假装一蹬腿,翻了个大白眼,舌头往出一伸,做假死状。
我这个动作和表情是要多假有多假,这要是放在平时,傻子都能看出来我是在开玩笑。但是,陈秘书这一晚上受到的惊吓,早就看不得我这个,吓得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一看效果达到,就拉住陈秘书的手轻轻晃了晃,做了个鬼脸。陈秘书大惊,破涕转怒,撅着小嘴拍打我的胸脯,似是生气,也似欢喜。
我抓住她的手,让她别闹了,陈秘书忽然间感觉不对,我也感觉有些不对,场面瞬间尴尬下来。我不好意思地撒开抓住她的手的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而陈秘书,脸早就红得透透的,看得我想上去咬一口。
忽然间,我感觉有一点点冷,一低头,我竟然光着膀子,哎呀我去,我怎么还是光着膀子呢。一想我就来气了,好你个白鬼,我都这样了,你还玩我。
我怒道,“大哥你没完了是不是”?
这话说得陈秘书一愣,纳闷地问我,“色魔,你怎么总是叫我大哥呢”?
我一听火了,陈秘书骂骂我色魔也就那么地了,你他娘的还变个陈秘书来骂我色魔,这可就太过分了。于是我蹭地从床上跳到地上,陈秘书看了我一眼,“呀”地轻叫了一声,这脸上的红算是下不去了,竟然用双手捂着脸扭头不再看我。
我是蒙了,觉得这白鬼实在是太无聊了,每次把我灵魂勾出来说话都不给我整件衣服穿,反正我光腚都习惯了,现在也不在乎那个了。
忽然间,可能是肚皮的皮肤抽动,让我一下子想起了前些日子书包用他的大宝剑扎我的肋巴扇了,感觉非常的不舒服。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我就想捉弄一下这个“幻象”里的陈秘书,于是我就趁着她捂着脸,想用手指头去捅她的肋骨。
要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话说的完全没有错,就算你刚开始是用脑袋想的,但是往下落实的时候就又会转到下半身。
我本来想的好好的,想去捅一下陈秘书的肋骨,让她难受。可手伸了出去,我的食指竟然直接奔着她的**去了。我似是长了透视眼,一指正中她bra内部其中的一个凸起,这一点好么,陈秘书竟然呻吟了一声,听得我都酥了。
紧接着,陈秘书才反应过来不对,双手从脸上拿开,低头看着我还来不及收回去食指,尖叫了一声,大叫着“你这个死变态”,接着一个大嘴巴子就抽了过来。
我是万万没有想到啊,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这一嘴巴子竟然把我抽翻在床上。紧接着她就一手护胸,一手掩面又“嘤嘤”地哭了,我也记不清这是她今晚第几次哭了。
我心想大哥你也够狠的,逗我玩你还真打啊,起身就要作。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我才现,我还穿着我的大裤衩呢,可能是刚才我昏迷的时候陈秘书帮我把外套脱了,我刚才盖着被没感觉到身上还有这么一件。
坏了,这么说我刚才捅的不是幻象,哎呦,好你个陈秘书,我刚才都没好意思脱你的丝袜,你可倒好,竟然把我扒得就剩条裤衩了。
想想刚才手指的感觉,我竟然流了鼻血。
我赶紧拿了梳妆台上的纸巾擦拭,抱怨道:“你脱我衣服干什么呀”?
陈秘书哽咽道,“人家不是把你打晕了心里过意不去,想让你在床上躺的舒服一点么,谁知道你就穿条内裤呀”。
我心说,你他娘的就是故意的,难不成我大夏天的西服裤子里还配条毛裤么。
但是没办法,谁让我刚才轻薄了人家。而且我觉得我上下两个脑袋都充血了,要是再不走指不定我会干出点什么出格的事呢,就说,“好了好了,我衣服呢,我得赶紧回家了,明天还要上班呢”。殊不知我说这话的时候天空都大亮了。
一听说上班,不知道陈秘书是不是又想到了她办公室里的女鬼,一下又翻白眼晕了过去了。我一瞅,没完了是么,我今天是回不去家了。
没办法,我只好又把她扶到床上,盖好被,生怕再有什么闪失。然后找到自己的西服外套穿好,坐在了她床边的凳子上。
也可能是这一宿折腾的太累了,我看着床上睡得安详的陈秘书,竟然不自觉地耷拉着脑袋睡着了。
六点半的时候,我陡然被裤兜里的手机震动闹铃惊醒。睁开眼睛,竟然现陈秘书醒着,整个人蜷在被窝里,双手抓着被沿,露着半个脑袋静静的看着我。我赶紧收了睡觉时耷拉脑袋沉出来的哈喇子,揉了揉眼睛。
其实我现在这个样子真是囧爆了,幸好我是短头,不然头肯定像鸡窝一样。我是见过坐着睡觉的人的,那丑态就不用说了,而且我还流了哈喇子,唉,估计以后在陈秘书心里,我就不是变态色魔了,而是个恶心的变态色魔了。
不过此时,陈秘书看我的眼神却不是那种看笑话的眼神,而是含情脉脉的,仿佛是秋波暗送,瞅得我这个不自在,而且莫名其妙。
见她是醒着的,我便挠了挠脑袋,说道,“我得走了,白天单位还有事”。说着便起身要走。
“哎,色……小梦”,陈秘书叫住我。她这明明是要喊我色魔啊,临时改口叫个小梦。
我便不意愿到,“我不姓孟,我叫林……”
我忽然明白过来,原来她说的是那个“梦”,好么,她比我还自来熟,见面就给我起外号了,之前叫变态色魔,现在又来了个小梦。于是接到,“干啥”?
“你……不怕那个鬼么”?
我转头笑笑,“你屋子里那个啊”?
这话吓得陈秘书又往被窝里缩了缩,只露出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早就让我大哥给收了,要不你以为昨晚咱俩怎么回来的”。
“哦,那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啊?”陈秘书从被窝里探出头来。
“我跟踪过你哦”,说这话的时候我的表情极其的贱,看着她的眼睛,还挑了挑眉毛。我本以为我说这话她会骂我混蛋或者我说色魔什么的,没想到她却脸红了,躲开我的视线把脸扭到了一边。
我一看不好,气氛要变暧昧啊,赶紧说是她迷迷糊糊的时候我问她她说的。我总不能说是白无常问她的灵魂她说的吧,那估计我这白天都不用走了。
她简单哦了一声。
“总之你放心”,我安慰道,“安心上班去好了,不会有危险的,相信我”。这个“相信我”我加重了语气。没想到她竟然非常给面子地点了点头。
“对了,你大哥是谁啊,靠谱么”?
我心里笑,她终于问到点子上了,于是我就献上我早就准备好的答案。
“我大哥啊,那可厉害了,远近闻名的**师,上天入地,捉妖降鬼,那是无所不能啊”。
“真的啊?”陈秘书惊得差点从被窝里窜出来,露出了半抹美胸。倒是惊得我鼻子又窜血了。我赶紧走向床边的梳妆台去拿面巾纸,她竟然以为我要非礼她一下子把羽被蒙到了头上。
我心里好笑,难不成你还能裸睡。就随口道“裸睡舒服啊”?
万没想从被窝里传出来个“嗯”。
我的天老爷啊,你这是要弄死我的节奏啊。我逃也似地关门跑出,不能再这么玩下去了。
陈秘书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幽幽道:“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