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继续的飞驰穿行,下午六点,当谢凡背着包,护着踩着人字拖的羽姐慢慢挤出燕京火车站时天已经渐黑了。
看着明明走路还不利索却死活不让自己抱她的羽姐,无可奈何的谢凡赶紧的拦了一辆的士让她坐了上去,然后再走到前面跟司机说了几句话后也跟着坐到了车后。
“谢凡,琉璃河是哪里啊??”听到了谢凡刚刚问司机到琉璃河多少钱,虽然没正式的在燕京待过,但三年前回国之前还是对燕京做过一番细致研究,却从未听过燕京有一条河名为琉璃河的羽姐疑惑道。
“去了你就知道了”见羽姐有疑惑,谢凡一脸神秘的笑说道。
看谢凡一脸神神秘秘的样子,深知谢凡秉性,知道不到目的地不管自己怎么问,他也肯定不会跟自己透露什么,反而只会让他得意忘形的羽姐当即不再追问,摇下车窗默默的趴在车门上开始打量起夜幕下的燕京来。
见羽姐不再说话,谢凡也跟着摇下了自己这边的车窗,一脸追忆的看着车窗外面依稀熟悉的景象,回想着自己曾经和某人在某个铺面前逗留过,最终又从哪条路离开了……
燕京火车站实际是坐落在燕京南郊的,从火车站一路向北,天色是越来越晚,可是夜的感觉却是越来越淡。
数倍于谢凡现在所住旧城区的大功率路灯,巨大的荧光广告牌,不夜的商场超市,高耸的光柱大厦,所有的光点共同作用,成功的将夜幕的下的燕京再次完全点亮。
看着繁华丝毫不亚于白天,甚至说更胜白天的燕京,回国后就一直住在旧城区,第一次亲身体验到华夏千年帝都繁华的羽姐忍不住一阵咋舌。
而且,除了这表面的盛世繁华,羽姐还从中深刻的感受到了一种厚重且神秘的历史文化气息,这是在M国整个国家内都完全不具有的东西。她现在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强如M国这样的超级大国在面对华夏国时都那般小心谨慎,不敢有丝毫松懈了。
……
车子继续穿过一条更胜一条的繁华街道向北朝着城市的中心区域进发,终于在晚上近八点的时候,一直专心向前的司机先生最终把车停在了一座灯火辉煌,宛若宫殿的巨大建筑前面,且在建筑的正前方的墙体上由上而下排着‘琉璃河’三个由七彩色光组成的大字。
“谢凡,这里是干嘛的地方?”付完钱下车和谢凡站在‘琉璃河’大门前,看着由厚达十几厘米的高透玻璃和雕有龙凤图案的鎏金金属边框组成的宏伟大门,被眼前建筑所震撼但不知谢凡带自己来这里干嘛的羽姐疑惑道。
“好玩的地方,咋们快进去吧!”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卡往嘴里一咬,谢凡突然抱起还在想着这到底是什么地方羽姐直接跑到了大门口,然后在将卡‘吐’给了荷枪实弹的门卫查看后继续抱着羽姐沿大殿中央的宽阔汉白玉石阶冲到了三楼,并用嘴里的卡刷开了三楼最里面一扇挂有‘300’字样牌子的门。
“怎么样啊?”将一直闹腾着要下来的羽姐放到房中间的超大号圆形席梦思上,谢凡将背上的包也一一放到床上后问道。
听谢凡问自己怎么样,通过进大门后一路过来时所见,再结合这房间的布置,很确定以及肯定谢凡来燕京的第一件事居然就是带自己来酒店开房的羽姐当即就真生气了,对谢凡失望至极的她也不跟他多说什么,拿起自己的包就冲到门口准备开门门离开。
“你干嘛啊?”见羽姐怎么突然就生气了,有点不明所以的谢凡立马拉住了她。
被谢凡拉住,羽姐当即死命挣扎着甩开了他的手,然后大声道:“谢凡,我是喜欢你,可是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我真是看错你了,龙牙我会自己去,以后你别跟着我了,我真是后悔昨天……”说到最后,羽姐的眼睛渐渐开始泛红,泪水也忍不住开始打转。
见羽姐居然哭了,认识她两年都没见她示弱过,自从龙牙出现后她也是只是表现的很担心,但从未见她流过泪的谢凡当即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通过她刚刚的话已经明白了羽姐是误以为自己一心就想跟她开房,所以才对自己这么失望的谢凡当即伸手抱住了转身想走的羽姐,一脸认真的坏笑道:“你想什么呢?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吗?你前面不是问我这是什么地方吗?我现在告诉你,这里可是当今华夏国最正宗的药浴圣地了,你不是下面还痛吗?我带你到这泡个药浴,保证明天你就能踩着高跟鞋去逛燕京的各大商场了”
听谢凡这么一说,再想想刚刚那些一脸‘春光’散发着各色奇艺香味从房间出来的男男女女,瞬间明白过来原来那些人是泡完药浴才一个个那么精神抖擞的羽姐当即不再挣扎着要离开,任由谢凡将她再次抱回了床上。
“好了,别哭了,开房的事咱过了明天再说”伸手帮羽姐抹掉了最终还是没能忍住掉到脸上的泪水,谢凡一副‘会满足你’的样子坏笑道。搞得倒像是羽姐哭着闹着要跟谢凡开房的样子。
就在谢凡正调侃已经知道自己错了的羽姐的时候,床头的电话突然响起,知道肯定是配药师来问自己想要针对哪方面的药浴,谢凡当即接通了电话。
在花了十几分钟特别的跟配药师讲明了羽姐的情况并要求让他给羽姐配最好的药材后,谢凡又随便的给自己要了一个最普通的去疲劳的药浴,然后挂断电话坐回到了羽姐身边继续之前未完的话题。
见谢凡刚刚一直没有丝毫厌烦或者不好意思的为自己详细咨询药师又一再强调用最好的药,而到他自己时只是随便的选了一个最普通的去疲劳的药浴,羽姐当即一阵心暖,本就不再生谢凡气的她在谢凡的‘取笑’下随即就又跟他恢复如初。
十几分钟后,当谢凡正说着说着就开始耍流氓的抱着羽姐在大床上翻滚时,大床后面,用磨砂玻璃隔开的远大于休息室的浴室里开始飘出一股淡淡的奇艺药香。
闻到药香,知道已经准备好了可以药浴的谢凡当即停止了跟羽姐的打闹,起身站在床边伸出手做拥抱姿势道:“羽儿,已经好了,走吧!”
知道谢凡什么意思,因为已经捅破那层窗户纸,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反倒放得开的羽姐当即伸手搂住了谢凡的脖子,修长大白腿十分大胆的夹在了谢凡的腰间。
双手拖着羽姐俏挺的两瓣,谢凡笑对紧紧挂在自己身前,丝毫没有在公共场合抱她时那般不敢见人的她道:“羽儿,你带换洗的衣服来了吗?如果没带我劝你先把这裙子脱了,浴室里到处雾气蒙蒙的,打湿了等下就没衣服穿了”
“肯定带了,我可不像你一套衣服可以从出门穿到回去”听谢凡问自己,羽姐当即一脸翻白眼的鄙视道。
不过鄙视归鄙视,考虑到如果真弄湿了那等下走的时候就不好放包里的羽姐还是要谢凡放下了自己,然后站在床上当着谢凡的面将身上的裙子脱了下来。
紧抱着故作镇定站在自己前面脱衣服,一脱完就微红着脸不怎么敢看自己眼睛的羽姐,谢凡笑着对趴在自己肩头的她细声调侃道:“没关系,以后多脱几次就好了”说完就抱着她朝大床后面的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