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敖头一歪:“你有什么问题?”
玉濡伸手指了指自己下面:“你的传承里是不是也知道这样是一个男人最难受的时候。”
李敖一看红了脸:“还真是有,要不你自己用手弄出来?”
玉濡气得瞪了他一眼:“我现在也是有媳妇的人了,就是弄出来,也应该是你弄才对吧。”
李敖看了看自已的手:“可我这手还是处女手呢,连我自己的我都没弄过。”
李敖说完玉濡笑起来:“你可是没琪过,你一个刚满月的小孩子,要是在一边打飞机的话,会笑死个人。”
李敖瞪了他一眼:“你知道笑死个人,还让我这刚满月的小孩给你弄。”
玉濡想了下:“我们先洗洗,然后我们两夫夫一起想想怎么办。”
李敖伸手推他:“我自己洗。你离我远一点,别跟进来。”
看到李敖漂亮的小脸已经红成一片,玉濡的心都跳得不听话了,上前一步,抱住李敖,狠狠地亲上来,李敖想推他,可哪里是他的对手,只好让玉濡亲了个够。只到玉濡把心里的火放出一二。
玉濡才放过了李敖,把头放到李敖的肩膀上:“小敖,我太喜欢你了,不是一般兄弟间的喜欢,是爱人之间的喜欢。我对你有性,欲,想和你一起做那样的事,刚才我是用了好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的。”
李敖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他心里也喜欢玉濡,从传承里也懂了这许多,但他的身体不给力啊,虽然刚才玉濡亲他时,他心里也激动得不行,但他下面却什反应都没有。他这次可真是看明白了。
自己就是一个长得大个的孩子。
李敖进了浴室,把自己洗干净,看到浴室里,红色的睡衣摇了摇头,自己母亲还真是心细,连睡衣都是红色的,李敖走出来,玉濡看着因为洗澡而脸红绯红的漂亮小少年,身上的红色浴衣,把他的有色衬得更美了。
玉濡咽了口口水,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还会有这么感性的一面,只是看到李敖从浴室里出来,下面就硬了,他可是修行了几百年,以前从来没对人这样过,就是有过美女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他都没什么反应。
以前玉濡也曾怀疑过,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行,为什么对什么人都没有反应呢,他身边的人一个个可个顶个都是美人,修行的人会把身体里的杂质排除,而且因为修行,身体面貌会走越来越美。
而美人如云的门派,玉濡却能坚守,在别人的眼里,就是他是修行专一,只有玉濡知道,他对别人没有感觉,在他开始的百年里,玉濡也曾经追寻过结果,对美女不感兴趣,他就把目光转向了少年。
可在对美少年也无感后,玉濡认命了,在后来的几百年里,再也没对别人有过什么心思了,甚至连试试的想法都没有过,可没想到,因为门派出事,来到了地球,在看到那么多的小孩子后,突然有了想法。
开始那想法也不太强烈,就只是看眼前的小孩子顺眼,只是想和他一起不会烦,就是不可能与他有什么夫夫之实的话,和他一起双修还是可以的,等以后找到了路子可以回到天界,有这孩子陪在身边,心里也是满足的。
可就是刚才,从一进屋开始,他对李敖的想法就变了,玉濡也没想到,他这个冷了几百年的身体,他的小玉濡,在亲上李敖后,却突然的有了反应,他对李敖的了感觉,这是他头一次有了男人的感觉。
玉濡虽然忍得辛苦,但心里却很奇妙,原来当男人是这个感觉,是想把对方狠狠地压在身下,狠狠地进入他,让他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要看到他在自己的身下,脸上有不同的表情,有不同的声音。
在李敖洗浴的时间里,玉濡的心里就在不停的幻想着,当小少年身穿红衣从不浴室里出来后,玉濡说什么也忍不住了,一把抱过李敖,扔到了床上,李敖被吓到了,向床里爬去,被玉濡追上来,拉到了身边。
玉濡一翻身压到了李敖的身上,这才心满意足地看向身下的小少年:“你跑什么?”
李敖脸红:“你起来,你还没洗澡呢!”
玉濡一个清洁咒甩出来:“现在干净了吧。”
李敖摇头:“不行,你那是法术,法术都是骗人的,你去浴室好好洗洗。”
现在李敖就是想把玉濡给打发走,让他这么压着,真是不舒服啊。玉濡亲了李敖一口:“好,我现在就去洗,你在这屋子里不许出去。”
李敖瞪了他一眼:“今天是我们大婚的日子,我怎么会走呢,就是有什么事,也是我们两个商量着来,我等你出来,我们好好的研究一下,争取找到一条,让你也开心,也让我能接受的方法。”
玉濡一听李敖在积极地想办法解决他们之间的年龄差,心里感动,自己这小爱人找的好,进到浴室内,匆匆地洗了一把,把大一号的红色浴衣穿上走了出来,李敖在床上躺着,正在想着刚才玉濡亲他的情景。
一抬头看到玉濡出来,玉濡的长相可真漂亮,不差小四和爷爷,比自己的颜值还要高一些,而且现在他看起来也只是十六七岁的样子,李敖在床上突然就笑了,玉濡看到爱人高兴,快步走过来:“笑什么?”
李敖往床里爬了下,离他有一定的距离后,用手一指玉濡:“你看你。都几百岁的人了,可还是十六七岁的样子,而我呢,才刚满月,也是十六七岁的样子,要是从外表上,还真看不出我们之间的年龄差。”
玉濡一听笑了,把刚才李敖向床里爬,要远离他的不满压下来:“是啊,所以我才会对你动了欲,念。”
李敖一听坐起来:“对了,我们得好好的研究一下,我们之间的事吧。小三和小鹦鹉他们两个都是小孩子,没有这方面的烦恼,小四和文他们两个,小四是孩子,而小文对哪方面也不是很有要求的样子。”
说到这里李敖停下来,玉濡看向他:“怎么不说了?”
李敖笑了一下:“你说玉清和李灿他们两个是怎么做的?”
玉濡一听有些急了:“在我面前别提别的男人,而且这事也不可能有什么对比,现在我是对你有了那方面的想法,玉清不见得对李灿现在就有了这方面的要求,还是好好的想想,我们之间的问题吧。”
说完把李敖抱到胸前:“过来,先给老公亲一下。”
李敖瞪他:“怎么你会是老公,怎么不能我是老公了?”
玉濡笑着用手摸了下李敖的下面:“小宝啊,你这下面还什么反应都没有呢,想让你做老公,也做不成啊。”
李敖一听脸红:“急什么,等过个十几年后,就会让你看到我的雄风了。”
回基地路上
‘咦呀’白羽用力扯拽,竟然纹丝不动,看的出来,那看似羸弱的酸十二儿的力道比功夫正在升级的白羽要大出很多。
“嘻嘻~~”十二儿笑道:
“小哥你尽管使劲着,
功力不到你白忙活;
虽然你长得很俊俏,嘿嘿。。。
白扯。”
“放开”怒不可遏的冷无涯实在忍不住了,右手发出蓝色的异能光,力道运足就朝那十二儿的面门,‘啪’的一掌拍了过去。。。。。
“哇靠~~~”十二儿大惊失色,没办法只得放开了夹住白羽手腕,双手一挥,发出一道灰色的暗光,暗光中还夹带着一股股的酸溜溜的气体,这一招不知道叫什么,但是,很有效的化解了冷无涯的‘真火霹雳拍’。。。
与此同时,冷仲也没闲着,手一扬,一个硕大的木枷子就结结实实的夹在了十二儿的脖子上了,一条藤蔓也缠绕住了十二儿的胳膊。。。。
“这是演的哪一出啊?”十二儿的眼泪下来了。
“唉,想我十二儿自打出生以来,从来都是遵纪守法的,就说走路吧,有的国家要靠右侧通行,而有的国家呢,要靠左侧通行,十二儿刚开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但十二儿我很聪明,那智商,能高烧到41.5C度,所以啊,十二儿我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打那以后,十二儿甭管到哪个国家,在哪个地方,十二儿我都是靠中间通行的,你们瞧瞧,十二儿我聪明不聪明?还有,不许随地吐痰,那好办,以后十二儿就把痰往天上吐,你不许随地吐痰,那我就随天吐痰,至于说最后‘痰儿’还是落在了地上,但这和十二儿没关系,那是‘痰儿’自己的选择,以此类推,不许随地大小便,十二儿也是如法炮制,随天大小便,至于说那‘大小便儿’最终也是落在了地上,但这和十二儿没关系,这是‘大小便儿’自己的选择,你们看看,这还有点公道不?十二儿犯了哪家王法?你们,你们把十二儿我铐了起来。。。。”
十二儿说到这儿,唏嘘不已。
“活该”十三儿看着解气,想想一直是十二儿用歪诗嘲讽欺负他和七儿九儿来着,这回看到十二儿被冷无涯和冷仲给铐住了,不由得心情大好。
“十二儿哥哥,我也该你来首诗吧,啊,嘻嘻~~~”十三儿恬不知耻的说道。
“好好”十二儿虽然被铐着,但一听说有人要作诗,不由得连声称赞:“十三儿你来来,作个诗,作得好的话,十二儿给你鼓掌,虽,虽然被铐着鼓不了掌,但十二儿可以在心里给你鼓鼓掌,要是作不好的话,十二儿可以指教你一二,来来,作来来。。。”
“好”十三儿鼓足勇气道:“我不会作诗,但为了给我自己和七哥九哥解气,我就作上一作,听好喽,嗯。。。”
十三儿鼓着腮帮子琢磨了半天,终于开口道:
“十二儿你呀是诗魔,
嗯,是诗魔呀是诗魔;
诗魔诗魔你是诗魔,
嗯,屮。。。。。”
十三儿的诗最终作废。
“哈哈~~”十二儿得意的笑了起来,对十三儿说道:“都说隔行如隔山,你还真就不行,不过没关系子,谁让我是你哥来着,来来,我来教你一来,你应该这么作:
十二哥哥是诗魔,
无缘无故被铐着;
我想解气没诗作,
窝火。”
“别这样,别这样。。。”七儿看着不惯,过来搂着受了委屈的十三儿:“十三儿毕竟还小,傻了吧唧的就知道打游戏,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至于说作诗嘛,得得,我随便诹两句。”
“行行,七儿,你来来。。。”十二儿仍旧一副自信的样子。
“嗯~~”七儿想了想,开始作诗:
“十二你丫是诗魔,
不会挣钱是,是穷酸;
我,有钱来我,不给你,
嗯,看你还能怎么办?
呵呵,怎么样?这诗霸道不?”
七儿的神情很自鸣得意。。。
“靠,就这?什么玩意儿?一点儿都不押韵,这TM的也叫诗?你也好意思管这叫诗?。”十二儿不屑的说道:“我必须得教你一教,你得这么一写写,你说
十二伟大乃诗魔,
生下就会把诗作;
天地宇宙在诗中,
阔绰。”
“嘛玩意儿?阔绰?你个穷酸臭文人还有脸自称阔绰?”这回轮到七儿不屑一顾了。
“你哪里懂得”自信的微笑一直挂在十二儿的脸上,可以想象得到,这些上了瘾的魔头,一直是把自己所上瘾的媒介作为自己的一切的,所以他们不知道痛苦,进而麻木,最后就是疯狂。。。
“诗就是最根本的阔绰”十二儿微笑着说道:“天地宇宙乃一诗,世间万物乃一诗,人类历史乃一诗,爹地妈咪乃一诗,爷爷奶奶乃一诗,姥姥姥爷乃一诗,兄弟姐妹乃一诗,儿子孙子乃一诗,闺女女儿乃一诗,侄子外甥乃一诗,表姐表弟乃一诗,大表舅子,小表姨子,三大爷,二伯,干姥,四外甥姐夫,五姨奶,木乃伊,六干表姨她四外甥的小舅子的表嫂的干妯娌她干舅爷的小三姐的亲?嗯,亲戚,就是说,所有的,乃一诗。诗中自有千钟粟,诗中自有黄金屋,始终自有颜如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