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敖本来想劝玉濡大家在一起的,可看到玉濡低头,想到,玉濡这样神仙一样的人,要是在众人面前疼得打滚的话,别说别人,他自己也会受不了,想到这里点了点头:“妈,我和玉濡回屋里去。”
玉清也说道:“我也会去了。”
李灿必竟心思比李敖要少一些,因为是老二,家里有什么事,他都不用想,只听李敖的就行,所以一听玉清要回屋子,马上就不干了:“不行的,玉清,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我们还是大家在一起吧。”
玉清笑了下,在李灿的耳边说道:“小灿,我不想我的丑样子让除了你的外人看到。”
李灿一听脸一红,可还在坚持:“可是要是出危险了怎么办?”
玉清摇头:“没事的,这孕树是我们门派的宝贝,不会有事情的,我们门派里的人千百年都过来了。”
李灿这么一听才点了头,小文是特种兵出身,而且他也是八岁的大小伙子了,也不好意思在李敏他们面前露惬,也冲李小四说道:“小四,我们也回去吧。”
小四点头,他知道小文也是不好意思在母亲面前呼疼,还不如他们两个一起回屋,是疼是痒自己受。他们两个走后,小武却往李三身边凑了凑:“李三,我不想回屋,我想找爸爸和爹爹。”
现在可看出来了,这有依靠的就是不一样,李老三抱着怀里的上鹦鹉,边亲边说道:“没事,咱爸咱妈在这里呢,我们都守着你。”
小鹦鹉抬头看向李敏和乙二,脸一红:“妈,让爸出去吧,他在屋子里,要是真疼的话,我不好意思。”
乙二开始没觉得什么,一是小鹦鹉是他眼看着长起来的小鸟,在他心里开始都没把他们当成小孩子一样的看,但也知道他们的身体里有人的血脉,可面对这么可爱的小东西,只把他们当成了小宠物。
后来小动物们都有了人形,乙二也是把他们当成了小孩子,就是和自己的儿子成亲了,也没把他当成大人,就算现在乙二也没觉得自己需求避讳,必竟小鹦鹉也是男孩子,可现在小鹦鹉这么一说。
乙二才反应过来,他的想法不对了,小鹦鹉就是男孩子,也是他儿媳妇,要有些忌讳了,就比如以前真要是到水边游泳的话,他可以和玉濡,玉清一起,他们都是男人,可和小文与小武一起就不行了。
乙二冲李敏说道:“小敏,孩子的事,你就多操心吧,我去书房。”
现在李老三和小鹦鹉是在李敏他们的屋子里,乙二又看了一眼李老三:“老三啊,好好的伺候媳妇,要是有什么要爸做的,就出来喊爸,这几天,就让你妈陪着你们,饭什么的我做完了,给你们送到屋子里。”
李敏一听点头:“好,别忘了多做些清淡的,要不孩子正难受呢,最好多弄些水果和海鲜。”
乙二听话地点头:“好,我在多弄些汤水,等做好了,每个屋子都送过去。”
说完乙二出了屋,站在地中间想了想,也没进书房,而是转身体进了厨房,他要熬汤可是很费功夫的,得给孩子们好好的打算一下,得做出味道好,又能补充体力,还要让孩子有食欲的饭菜。
以前都是李敏主勺,他给打下手,可现在要他做主了,还真有些晕,乙二想了下,又转身回到屋内,在书架上找出一本食谱,开始研究起来,又拿出纸趣÷阁,在一边边看边记,一定得把孩子们照顾好。
乙二在厨房忙,在说屋子里,玉濡和李敖进了屋,李敖眼巴巴地看着玉濡的肚子,玉濡笑:“看什么呢?”
李敖用手摸了摸头,用手指了指玉濡的肚子:“我在想,这里真能长出一个子宫吗?”
玉濡点头:“真的,你要是还不信的话,等我以后给你生个大儿子,你就会信了。”
李敖一听一脸的兴奋,然后靠在玉濡的肩膀上:“这次让你受疼了,等我长大后,我也给你生大儿子。”
玉濡亲了李敖一口:“好!”
刚说到这里,脸色就开始变了,一下子变得苍白,李敖知道这是疼劲上来的,好在他们两个早就有准备,开始就躺在床上,玉濡疼得要滚,可一看到身边的不爱人,说什么也不好意思,硬是咬牙挺住了。
李敖看到玉濡身体僵硬,坐起身,把两手搓热后,放到玉濡的肚子上揉着,问道:“好点没有?”
玉濡点头:“好一些。”
李敖把玉濡的头放到自己的腿上,一边揉着他肚子,一边和他说话,分散玉濡的注意力:“玉濡,你说这世上的事多神奇,以前看电视的时候,也演过各种奇闻异事,那时候都以为是人类在故弄玄虚。”
玉濡一听虚弱地笑了:“许多事,要是不经历的话,说什么也不会相信。就比如我,我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找到一个双修的道侣,而且还会和他签下夫妻契约,更没想到会为了他而吃孕果。”
玉濡说到两个签下了夫妻契约,李敖突然眼前一亮:“我有办法了,我们两个筌了契约,可以把你的疼引到我身上,就是一能全引来,最少也可以引到一半或三分之一,这样的疼,我们就可以承受了。”
李敖说完玉濡摇头:“不行,我不能让你受这样的疼。”
李敖却不在听话,把玉濡轻轻地移到床上,亲了一口玉濡疼得汗湿的脸:“等我一下,我去和李灿他们说一下,然后就回来。”
说完李敖一狠心走出去,现在玉濡的样子,他是真舍不得走,但现在他想到了可以减轻他们痛苦的方法,一定要告诉几个兄弟,李敖先来到小四的房间,因为当时李灿要看带星星的房子,所以李敖与小住的近一些。
一推门进去,就见小四现在正把小文抱到怀里,而小文此时,已经疼得浑身是汗了,小四正一边亲他,一边给他擦汗,小四的眼睛也是红的,另一支手还在小文的肚子上揉着,嘴里安慰:“一会儿就不疼了。”
李敖一看心里急啊,他家玉濡现在也正在受这个苦,对小四说道:“你和小文签了夫妻契约,你把神识打开,可以把他的疼引到你身上一部分,这样两人分担一下,小文可以好受一些,少些痛苦。”
小四一听眼睛一亮:“谢谢哥。”
说完也不等李敖出去,就开始和小文把神识对接了,李敖转身出去,又来到了李灿的房间,看到里面玉清也是一样,疼的脸都白了,李灿在一边抱着他,两人都躺在床上,和刚才他的玉濡的情况差不多。
李敖把对小四说的话告诉了李灿,在李灿的千恩万谢中走出来,来到了李敏的房间,一看这里小鹦鹉却是最能受疼的,此时在床上躺着,小三和李敏分别坐在他的两边,一人手里握着小武的一支手。
李敖把解决的办法告诉李老三后,就急忙地回屋去,看到玉濡现在已经是一身汗的躺在那里,看着脆弱的不行,李敖马上到床上,拉起玉濡的手,神识一下子就探了进去,刚一和玉濡的神识接轨。
疼一下子就铺天盖地地涌上来,玉濡的脸色好了一些,一把抱住疼得不行的李敖:“你快把神识退出去。”
李敖摇头:“不行,现在我才是你疼的感受的三分之一。”
玉濡点头:“我们签了夫妻契约后,身体所受的疼,对方能承担三分之一的量。但你还小,会受不了的,快点把神识退出去。”
李敖摇头,哪里会同意,他现在只是承受了三分之一,就这样要死要活的,可玉濡却还承受着大部分的疼。他们这里在纠结,而李敏现在也忙起来,对李老三说道:“你看好小武,我把这事和他们说下,让他们也少疼一些。”
李老三疼得在床上直滚,哪里还有心思和他说什么,看到李老三这样,李敏真走不出去了,来到厨房对还在钻研的乙二,对乙二说道:“快别在这里研究了,刚才李敖找到了好的办法,可以让玉濡他们少疼一些。”
听到李敏这么一说,乙二高兴:“什么办法?”
李敏说道:“就是因为他们都签下的夫妻契约,可以让神识互通,这们可以减轻一部分的痛苦。”
李敏说完乙二点头:“还真是这样,两个人疼的话,应该可以受得住了。”
李敏对乙二说道:“所以你去和小高他们说一下,让他们也少些疼。”
乙二一有些不高兴了:“你怎么总想着他们。”
李敏笑道:“这不是想让白重山也疼一疼吗,对了,别忘了还有李显他们,至于爸和张信他们,就不用告诉了,他们两个本来就是夫夫两个都吃了,就是他们神识互通,也还是一样的难受。”
乙二把火关了:“我这就去。”
李敏说道:“早去早回,现在咱家里的孩子都在那疼着呢,你得回来帮我看着点。”
乙二一听一下子想到,对啊,现在他的四个儿子也正在痛苦之中,自己可真得快些才好,马上跑出去,把这消息告诉了小高和李显,然后以疯狗一样的速度跑回来,一进屋发现屋子里静悄悄的。
乙二的心提起来,急忙往屋子里跑,一进到屋内,就看到李敏左边抱着李小三,右边抱着小鹦鹉,而李小三和小鹦鹉两人还抱在一起,看到抱在一起的三个人,乙二心放下来,刚才可吓死宝宝了。
李敏看到他回来,心定下来,对乙二说道:“你现在看着李小三他们一会儿,我去看看老大他们。”
乙二一听说道:“这样,我先去看看,一会儿,我回来抱你。”
李敏点头,乙二知道李敏心里惦记着那三个孩子,他也一样啊,刚要走向李敖的房间,半路又折回来,众厨房里把刚才弄好的吃的端出来,这才向李敖的房间走去,来到房门前,一点动静也没有,乙二心里急,也不管那套了,推门走进去,心里想着,反正现在两个孩子疼着呢,敲门也没人给开。
进到屋子里后,上下左右,怎么都找不到人,乙二皱眉,想了一下,觉得可能他们两个是进空间了,乙二没进过孩子们的空间,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但大概也可以猜出,在里面一定比外面舒服。
乙二端着碗又来到李灿的屋子,里面一样的没有人,只是床上的床单已经不成样子了,从订单就可以感觉到,两个孩子受了多大的罪。看到屋子里没人,乙二也没耽搁,快步向李小四的屋子走去。
乙二心想,要是李小四也进了空间,等下得把这事告诉李老三,一定是空间里舒服一些,进到了小四的房间,不出意外地,里面也没有人,乙二急忙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心里想着还是李老三傻。
李敏看乙二这么快就回来了,不解:“孩子们怎么样?怎么这么快不回来了?”
乙二说道:“他们都进空间了,我一个也没看到。”
乙二说完,李老三眼睛一亮:“我怎么没想到呢,空间里有灵泉啊,可能会缓解一下疼的。”
说完拉着小鹦鹉两个进了空间,屋子里只留下了李敏和乙二两人,李敏看了眼乙二:“他们进空间就不用我们忙了,那里面什么吃的都有,还有刚才李老三说了,他们这里有灵泉,会没事的。”
乙二点头:“好,你这么一分析,我就放心了。”
李敏对乙二说道:“这样,我们去看看爸爸他们吧,现在他们两个不知道得多疼呢。”
乙二一听点头:“好,我们过去吧。”
李敏点头:“好,我们看一眼就回来,别到时候孩子们出了空间,我们家里没人。”
乙二站起身:“好,我们现在就去看看。”
两人出了屋子,李敏连连回头,乙二笑道:“不用担心他们,孩子们现在疼都分解了,而且刚才你和小三在屋子里那么久,也看出来了,他们是疼,但还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能挺住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