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小洛骂骂咧咧的坐上了火车。
竟然不是动车,也不是高铁,是最普通的客车,车票是后勤部门提供的,不是说出任务的时候都是飞机的吗?再不济也是个商务舱,怎么换成火车就沒了档次呢。
这货找到自己的位子,一屁股坐了下去,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自己开车回去呢?军车已经被他收进了万符戒,随时都可以拿出來。
最可气的是开车时间都到了,火车竟然纹丝不动,又等了几分钟,终于开动了。
手机响起,他掏出來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想也不想的挂掉了。
刚把手机装进衣兜,又响了,再挂。
第三次还沒装进衣兜,又响了,他不厌其烦的按下接听键:“喂,谁啊!”
“你是雷小洛吧。”扬声器里传出一个脆脆的女声,听起來十分舒服的那种。
“是我,你是谁啊!”雷小洛问道,在他的印象里并不熟悉这个声音,肯定不是熟人,他脑子里马上冒出一个想法,,电话诈骗,哥倒要看看你怎么骗我。
“我是小萌的师姐,你快过來吧,小萌出事了。”
啥米,我的小狐狸出事了,雷小洛腾的一声站了起來,问道:“小萌出什么事了,你快跟我说清楚。”
一听是跟小萌有关的事情,他收起之前吊儿郎当的样子,小萌走了二十多天,这段时间根本打不通她的电话,以至于她那边发生了什么,雷小洛一概不知。
本來还在想着自己回到花城,小狐狸也差不多该回來了吧,谁想得到的却是她出事的消息。
“是这样,小萌回來之后,师傅交给她一个任务,结果被她搞砸了,给灵狐门造成很大的麻烦。”电话里的人说:“为了息事宁人,师傅不得不答应把她嫁给一个家伙,小萌死活不愿意,说要嫁只会嫁给你,她趁人不注意逃了出去,结果呢?又被师傅抓了回來,关进思过洞,她不吃不喝好几天了,而且还寻死觅活,我们姐妹劝了师傅很多次,实在是沒有办法了,我才想到给你打电话。”
“灵狐门在什么地方,地址发给我,我现在就去。”雷小洛说话的时候用另一只手打开了车窗,惹的周围乘客极度不满。
“好,我把地址发给你,你可要快点儿过來,因为明天晚上,对方就要來迎娶小萌,到时候一切都晚了。”
“放心,就算是爬,我也会在明晚之前爬到灵狐门的。”雷小洛说完,不假思索的跳窗而出。
乘客们发出惊呼,此时的车速已经超过一百迈,跳下去必死无疑。
惊呼声引起了乘务员的注意,不少人探出脑袋,他们本以为会看到一具摔死的尸体,沒想到外面的火车道上竟然什么都沒有,人呢。
难道是幻觉,不可能吧,沒理由这么多人同时出现幻觉。
乘务员也觉得不可理解,一条条微博通过手机发到网上,很多人都得知有个少年跳下了火车,只是这人是谁,沒人知道,乘客人懊悔不已,早知道应该先拍照。
再说雷小洛,跳下火车之后,就给自己拍了一张#轻身符,一个纵欲跳到火车道外,朝最近的公路奔去。
找到公路之后,也不管有沒有人看到,直接从万符戒中唤出那辆军车,打开车门跳了进去,就在此时,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打开一看,是灵狐门所在的位置。
他从导航上找到最为临近的一个点,此地距离灵狐门竟然有将近三千公里的路程,而且有一半都是省道或者是国道,而不是高速公路。
也就是说,沒有三十个小时,根本别想到。
“我擦擦。”雷小洛把希望寄托在民航上,拿出手机开始找航班信息。
同样沒有直达的航班,最近的降落地点在距离灵狐门四百多公里的地方,而且最早的航班要等到明天下午才有,比自己开车还要慢。
娘的,为了咱家可爱的小狐狸,哥拼了,不就是开三十个小时的车嘛,沒什么大不了的。
这货按下开始导航的按钮,同时发动引擎,用最短的时间把车的速度开到了最高,有超速摄像头,哥才不在乎呢?一个小小的作战参谋都不怕被拍,哥怕个鸟啊。
前面的一段路主要是高速公路,超速之下,到天黑的时候,竟然走了将近两千公里,平均时速180以上。
接下來的路比较难走,路况不好而且是晚上,保险起见遇到差路况的时候,他会给自己拍上一张明目符,特别是走盘山路的时候。
国道省道的限速一般都在70公里左右,这货硬是把车速彪到了120,饶是他身体素质这么好,也架不住二十个小时的疲劳驾驶,真是累的受不了了,就把车停在路边打坐半个小时。
经过周天运转之后,他打起精神继续开车。
终于在黎明的时候,只剩下四百來公里的路了,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赶上灵狐门的中午饭呢。
灵狐门,一窝大小狐狸围坐在一起,她们全都穿着古装,莺莺燕燕而且个个都是天生的狐媚子,不经意的一个动作,就能让外人大流口水。
当然了,这里并沒有外人。
“三师妹,你说雷小洛会在天黑前赶到吗?”大师姐面带担心的说:“天一黑,那头老熊就要过來迎亲了呢?真不知道师傅是怎么想的,竟然把小师妹许配个那头老熊。”
“是啊!我每次看到那头丑陋的老熊,都有呕吐的冲动,那头熊不但蠢笨无比,而且还是大色熊,每次见到我们姐妹,都会流口水。”四师妹说。
“我也不敢保证,这件事实在是太急了,希望雷小洛能及时赶到,到时候咱们一起求师傅,不要把小萌嫁给老熊。”三师姐说:“事情我已经原原本本的说给他了,他说就算是爬,也会及时赶到的。”
大师姐有些失望的摇摇头,说:“男人的话,可信吗?”
所有的小狐狸都跟着摇摇头,看得出來,她们对世间的男人并不抱任何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