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静的看着这两个跪在我面前的人,拿着还在流血的匕首就在他们面前晃悠。
“你们知道萧氏吗?”两个人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问这些,但还是不停的应道:“知道知道!”
“那王牌呢?”我继续问道。两人依旧颤抖着身子不停的点头。
我纳闷的看了看自己双肩上的伤口,又看了看自己手上沾满的血液:“我,有这么可怕嘛。”
“那你们知道王牌在什么地方嘛?”我阴沉着脸问道。
两人开始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然后相互的对视了一眼。男子皱着眉颤声道:“说了,你能放过我嘛?”
我笑了笑道:“不知道,你可以试试不说。”说完我直接就把匕首放在了他的眼前。
人在死亡面前总会变得那么卑微,尤其是这种市井小人。
男子咽了咽口水,用袖子擦了擦月光下流着豆珠大的汗水的额头说道:“王牌现在在丹枫城第一医院。”
“医院?”我想起了“强子”所说的:“王牌受了重伤”。
我看着低着头的男子迟疑道“我该怎么相信你所说的?”男子急切的说道:“我的一个哥哥是跟着萧氏的一个二线大哥的,我前几天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他们说的。”他停顿了一会看到我没有说话又继续的喊道:“大哥,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说完他们两个一起轻轻的摇拽着我的裤脚道:“大哥,你放过我们吧……”
我裂了咧嘴,肩上传来的疼痛令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他们两个现在选择逃跑,我可能都没有力气去追。
我笑了笑,握紧了匕首道:“既然你都告诉了我,那我也就让你们痛快的死去吧。”话音刚落,男子刚想抬头我就把匕首插进了他的身上,紧接着又拔出来插入了他的心口。
在月光下的照耀下那几把被丢弃在地上的砍刀,闪烁出冷森森的光芒,旁边的一声猫叫,在此刻显得无比凄惨。
我阴沉着脸,狠狠地咬着牙用手中的匕首捅现那个跪倒在地上放弃抵抗脸上露出无限恐惧的女人,他那放大的瞳孔和无助的脸颊竟然令我升不起半点的怜悯。
手起,刀落,鲜血直接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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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他乡,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地方,所以我行事要异常小心,我不敢冒险把那几个留下来,也不允许有万一,我是来报仇的,不是来陪葬的。
我背着包双手插着裤兜,从胡同里面走了出来。由于他们的刀有些钝,而且没有下死手,所以我的伤口并不严重,流出来的血液也已经开始凝固。
每次面对想要伤害我的人,我都会变成一个无情的刽子手忘掉“人性”两字,每一次杀戮我的内心都会激起一种快感,一种扭曲的变态心理。但每次杀伐过后,我的内心会揪痛很久,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该死要死之人?为什么那些脆弱的生命要经过我的屠戮?为什么我的双手要去沾满鲜血?
我不停的向前跑着,狠狠的咬着嘴唇,我需要一些剧烈的运动,来使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
我有些疲倦的去买了一件换的衣服和一些我要用的东西,找了一个灯火通明的广场在几颗大树下我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伤口然后换上了一件新的衣服。
此时已是凌晨,广场上零零碎碎有一些人们遗落的矿泉水瓶,角落里还站着一些半大的孩子,抽着烟不知道在说一些什么。
我靠在一颗大树上,望着头上亮着的灯光和那几只在旁边盘旋的飞蛾,不由得抱紧了自己,第一次显得如此孤单。
我是一个喜欢习惯的人,因为替天的生活让我自然而然的就坐在了这里,最主要的是我没有身份证。
一阵阵秋风不停的吹来,拍打在旁边的几棵树上,传来一阵阵沙沙声。不远处一只流浪的狗,舔了舔自己身上的毛,吐着舌头可怜的看着头顶上的灯光发出虚弱的声音。
我在橘黄色的灯光照耀下和在思考明天怎么去医院杀王牌中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前一段梦里只有一个女孩和一个男孩脏兮兮的在我面前一直不停的傻笑。后半段出现了很多男人的脸颊,俊朗帅气的夏天、冷酷卖萌的大汉山丘,留着性感胡渣的七爷,替天那些永远波澜不惊带有傲气的眼神……
天还没亮我自然的就醒了:“也不知道七爷现在怎么样了?”我嘟囔着道。
我拍了拍脑袋,拿起那个被我抱了一晚上的包就站了起来,肩上传来的疼痛令我咬紧了牙齿。
虽然天空中还弥漫着无数的雾气,但街上做生意的小贩,卖早餐的小店,穿着校服赶着去上课的学生已经开始了新的一天。
我简单的吃了一些食物,摸了摸自己身上那仅剩的几张人民币,卖了一张“丹枫城”的地图,叫了一辆出租车向“丹枫第一医院”驶去。
夜长梦多,而且我也拖不起,所以我必须要尽快的去干掉他,被发现就在也没有机会了。
而且现在王牌在医院我还有机会,如果等他出院,别说杀他,能知道他在哪里的消息都很难。
出租车师傅是一个四十岁的左右的本地人,他热情冲着后视镜问道:“小兄弟是去医院看病人啊?”
听着师傅热情的话语我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现在能起这么早去医院看病人的年轻人可不多了哦,像我那个小孩子成天就知道待在家里打游戏……”师傅有些叹息的说道。
听着师傅对生活的一些感慨,我也没有好意思去打断,只能无奈的跟着点了点头。
由于是清晨所以路上基本没有什么车,半个小时不到我们就到了“丹枫第一医院”。
直接丢给师傅一百块钱我就走下了车,我喜欢浑身充满着活力热情的人。
我看着这个规模堪比“天门医院”的地方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就走了进去,医院门口有很多衣着西装的男人,他们站在不显眼的地方,扫视着经过门口的每一个人。
我用鼻子静谧的吸了一口空气,感受了一下大自然的美好。
虽然天才刚亮,但医院里面的院子里已经有不少穿着白色衣服的病人在散着步,坐一些康复的身体活动。
医院里面停留着很多豪车,车窗上面还残留着一些落叶。
一路走过去我都尽量表现的很正常,不敢肆意的打量周围,因为我知道从我走进门口的一刻已经有好几双眼睛盯上了我。
医院里面还基本没有什么走动的人,走廊上面那白色的灯光和洁白的墙壁为这里增添了一份神圣。
我慢慢的向医院的住院部走去,期间我发现医院里面也有很多和门口那些打扮一样的人。
在我准备走上五楼的时候我看见十几个衣着西装,沉着脸的男人站在了楼道口上面。
我嘴角轻微的上扬,松了一口气就走进了四楼走廊,冲着一个病房走了进去。
病房很大,里面住了三个病人有两个已经睁开了眼。
我冲着两个睁开眼的老人笑了笑,把手指放在了嘴巴上面,然后指了指那个熟睡的老人,就把包里面事先准备好的水果拿了出来放在了病床的旁边。
两个老人冲着我善意的笑了笑边忙着自己的事情,我在病房里面坐了几分钟以后便走了出来。
这里面萧氏的眼线实在太多,几乎每一层都会有一两个人,所以我不得不万分小心。
在这么早的时间就一个人跑到医院来,肯定会引起他们的注意,所以我必须把戏演好,演足。
我走了出去,找了一个地方换了一件衣服,然后便开始在医院的旁边转悠,熟悉旁边的地形,不知道为什么从医院出来以后我一直感觉有人在背后跟着我,而且那人给我的感觉极其的缥缈。
如果说七爷是个简单粗暴用绝对实力杀人的杀手,那么我就是一个不按套路出牌的智商形杀手。
我没有再次走进医院,因为会增加风险,更加引起那些西装男子的注意。
在医院外面转了十几圈以后,我便离开了这里,找了个少人的地方疯狂的锻炼自己,消磨时光,静静的等待天黑。
每次锻炼都可以让我浮躁不安的心冷静下来,安心的去思考一些问题,而且我喜欢大汗淋漓的感觉。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明媚的阳光,带着暖意的微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