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格安听了高稼厚的话以后一头雾水,完全没有条理,急忙问道:“老爷子,倒地怎么回事啊?能给我说说不?”
高稼厚眉头紧皱,心里十分纠结:“囡囡大前年曾经陪她母亲去神庙上过一次香,回来的时候就在痴男泪女墙附近遇到的那个人。中??文网w?w?w?. 8?1 z?w .?c?om据囡囡的描述,这个人几乎就是万人敌,而且年龄和她相仿。这都是你父亲告诉我的,我知道以后就想起了一个人,他的年龄和囡囡说的一样,只是这本事嘛,有点不太好说。”
高稼厚知道虞黛雯神都天女的美名,也清楚是怎么传出来的,但不知道其中还有这么一段隐情,结合着虞力勋所说的事实,他立刻就想到了卓君元,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
“老爷子,那小子真有这么大本事?”虞格安焦急地问道:“他叫什么?哪儿人?”
高稼厚让他稍安勿躁,才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这小子叫卓君元,浑江人,前些年大字报的事就是他搞出来的,而且小小年纪就已经达到先天境界,是个小怪物啊,呵呵。”
虞格安回到家,把太尉的分析和父亲一说,虞力勋皱着眉沉思起来,他当然知道卓君元的事儿,可对于自家孙女看上的是卓君元,有点不太理解,因为她俩从来就没有什么交集,于是也调了一份卓君元的档案过来,结果刚看到第一行字,虞力勋立刻站了起来,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2o18年12月18号吗?”看到父亲盯着卓君元的档案自言自语,虞格安很纳闷,把头伸过去一看:“是啊,2o18年12月18号出生,哪又咋了?”
虞力勋也不看儿子,继续浏览着档案问道:“你不觉着这个日子有点熟悉吗?”
虞格安一愣,马上就想到这个日子是怎么回事了:“囡……囡囡也是那天生的,这里面不会有什么异常吧?”
父子俩陷入了沉默,各自想着不同的心事,屋子里静了下来,爷俩仔细的翻阅着卓君元的档案,脸色愈加的凝重起来。
仇公馆添香别院里,仇笑笑正盯着墙上的一块木板,小手不时上去抚摸两下。
“小姐。”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仇笑笑叹了口气:“我这就出去。”又回头看了一眼那木板上面的“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十六个大字才推门出去,见一个下人正面带微笑看着自己,笑着问道:“刘妈,什么事啊?”
刘妈怜爱的看着仇笑笑:“虞小姐来了,正在前厅等着呢。”
听到刘妈的话,仇笑笑心里突然冒起一种十分不好的感觉,这种感觉从来都没有失灵过。
仇笑笑从就有十分准确的第六感,这点让仇露风都很吃惊,甚至有几次让他避免了很大的麻烦。
来到前厅,见到了虞黛雯,仇笑笑大大的眼睛弯成两道月牙:“黛雯,怎么一个人就来我这儿了?元帅爷爷呢?”
虞黛雯微微一笑,拉起仇笑笑的小手:“爷爷他这两天忙,也没空理我,实在闲的无聊,就想来看看笑笑。”
虞黛雯的笑容几乎能感化任何生命体,仇笑笑也不例外,她呆滞了一下:“别在前厅呆着,我带你去后面园子里。”她招呼下人准备一些点心,便带着虞黛雯到添香别院去了。
两人在一个小亭子里坐下,仇笑笑也不是那种喜欢热闹的人,平时也不怎么出门,虞黛雯算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而且性格也算接近。
“笑笑,我也来不不少次了,听说仇大师有一件书房,里面搜集了不少名家墨宝。”虞黛雯放下一块咬了半边的小点心:“能不能带我去观摩观摩?”
仇笑笑心里咯噔一下,脸色有些难看。
虞黛雯见她脸色变幻不定,洒脱地一笑:“如果不方便的话就算了,我也是觉得坐着有些闷了,没事的。”
仇笑笑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但是搞不清这种预感来自与哪儿。见虞黛雯这么说,连忙拉起他的手:“哪儿有那么多说道,走吧,我带你去。”
进了书房,虞黛雯四处打量了一番。
书房虽然有些凌乱,但充满了文雅的气息,墙上挂着许多字画,靠边的博古架上摆了许多古朴精美的金玉瓷器。离窗户不远处放着两张书案,一张木色深沉,表面光滑透亮,有些地方已经被墨水侵蚀,变得有些斑斓,看上去年头不短的样子。
另一张纹理清晰,表面上刷了一层亮油,显然是近代的东西,而且时间不会太长,上面放着文房四宝,两个乌木制成的海狮状镇纸很有韵味,压在薄薄的宣纸上,就像它两正趴在雪地里互相凝望,雕工十分细腻,惟妙惟肖。
看完书房的布置,虞黛雯微笑着点了点头,开始看是逐个欣赏墙上挂着的墨宝。两人都是博览全书,见识不凡的奇女子,一边欣赏,一边互相品评字画的出处、内涵、优劣等等。
在书房的拐角处有一块凹进去的空间,空间很小,在门口的角度不易现,两人走着走着就来到了这个拐角处。
虞黛雯正看的高兴呢,突然眼前一暗,现这里是个独立的小阁子,有九尺见方,墙壁上只挂着一块装了框的木板,仔细一瞧上面的痕迹,她就像被点了穴道一样,突然站住不动了。
仇笑笑在后面陪着虞黛雯一直走到这里,眼见她的手就要触摸到那块木板上了,也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下意识的一把拉住虞黛雯的手:“黛雯?这字有什么特别的吗?”
虞黛雯身体微微一顿,她也感觉到自己失态了,默默的吸了一小口气,回过头对仇笑笑歉意地点了点头:“笑笑,这幅字是谁写的?怎么连个落款印章都没有呢?”
仇笑笑很惊讶:“黛雯,你怎么知道这木板中的痕迹是写上去的?”
虞黛雯摇了摇头,她当然不会告诉对方自己已经是先天中期的高手,这上面的痕迹当然瞒不过她的眼睛,脑中一转:“我也不知道,只是一种直觉吧,没想到还真是写上去的。”
仇笑笑点了点头:“这十六个字是前些年来神都参加少年书法大赛的一位神童所书,他叫卓君元,和爷爷是忘年之交。”
“果然是他”虞黛雯差点当场欢呼起来,平静了一下内心的波澜,用颤抖的声音问道:“笑笑,我想打个电话,你这里方便吗?”
仇笑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明显了,她似乎略有所悟,可头绪有些乱,暂时也理不清楚,浑浑噩噩的带着虞黛雯走到前面的会客厅,然后指了下电话对虞黛雯点了点头,便和下人们一起出去了。
自从卓君元收购了浑江一中以后,便琢磨着找一个有一定应影响力,而且自己可以信任的人担任校长。经过一番思量,最后决定聘请仇大师的学生黄书博,毕竟卓君元和他打过交道,对这个人的作风十分欣赏,于是征求了一下仇露风的意见,仇露风对黄书博这个徒弟也十分满意,见卓君元想给他找个好活,当然挑好的说了,再说本来这人就不错。
事情很顺利,仇大师亲自给徒弟打电话,黄书博自然是没什么意见,到自然天羽集团和卓君元探讨了一番,双方也十分满意,就此这事就算定下来了。于是黄书博在浑江一中,这一干就是三年。
马上要开学了,卓君元来到他的办公室。一进门放下了衣服便问:“黄老,那6o个学生怎么样?有没有公子哥一类的酒囊饭袋?”
黄书博并没有先回答卓君元的问题,而是苦笑了一声道:“君元啊,你从哪儿淘来的这些学生?而且一下就是6o个。”
卓君元愣了一下,他本以为这些学生应该是军方一些大佬的子弟,没什么本事,想到浑江一中混个文凭的,但听黄老这一说,好像还另有隐情的样子,连忙问道:“黄老,你先别管这些人是哪儿来的,他们到底怎么样?要真是一帮纨绔子弟,我不介意再开一个未来经济领袖培训班。”
黄书博让卓君元坐下:“你呀,整天也不知道忙些什么,也该关心一下学校的事了,光是投那么多钱,具体的管理都扔给我这老头子,你也放心?”
卓君元丝毫满脸的不耐烦,他就是这个样子,大方向把握一下,具体事务很少插手,再说经过了三年潜移默化的影响,黄书博早就成了集团的核心成员,卓君元自然对他十分放心。
黄书博对卓君元的这种管理模式也很无奈,收起了劝解的心思:“那些学生都是这个。”他伸出一个大拇指:“别说直接录取了,就算是参加普选考试也绝对没有问题,而且他们的档案都很干净,家庭不算富裕,不是什么高官子弟,你就放心吧,这次咱们可捡到宝了。”
卓君元放心地点了点头:“黄老,你说这些学生如果是军方的后备精英人员,那有没有可能将来为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