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睿白的嘴嘟得老高,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什么,走向了休息区。
易楠臣将她当成孩子里哄了,到一旁给她买了一个粉色的棉花糖和冰糖葫芦。
苏睿白伸长了腿晃啊晃,吃了冰糖葫芦,拿着棉花糖舔啊舔啊舔的。那嫣红的小嘴张张合合的,时不时的还会伸出舌头舔舔嘴唇,直看得易楠臣心猿意马。发狠似的俯身也在那棉花糖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甜得腻了的味道侵蚀着舌尖,他的眉头微微的皱了皱,随即笑看着苏睿白,舌尖漫不经心的在那性感的薄唇上舔过。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逗啊!
在美色面前苏睿白一向都是没出息的,脸红了红,不自在的将头别到了一边。
易楠臣低低的笑了一声,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手指摩挲着下巴笑吟吟的看着苏睿白。
两人上山坐的是缆车,凌空将远远近近的美景收入眸中。这边的是自然森林,远处可见连绵如黛的群山,近可见绿油油的松针以及石头边上不知名的花儿。
早在休息的时候易楠臣就是心猿意马的,在缆车中也不管有没有人看见,搂着苏睿白忘情的吻着。她的唇上有甜甜的棉花糖的味道,他本是不喜欢那甜腻的,这会儿却贪恋的辗转吮吃着。
易大少随便往哪儿一立都是玉树临风的,一路上时不时的有女游客回头悄悄的打量。苏睿白直暧昧的冲他眨眼。他哼哼着,丢下一句‘回去收拾你’。
这个年代最不缺的就是溜须拍马的人,两人一到高尔夫球场,球场的负责人立即就迎了上来,点头哈腰的将易大少迎进。本是要叫人伺候着的,易楠臣没让才又点头哈腰的走了。
教高尔夫其实就是名正言顺的吃豆腐,易楠臣从后面将苏睿白抱着,握住球杆手把手的教。这么个玩法,身体接触那是理所当然的。有人的手臂就在苏睿白的柔软前蹭来蹭去,苏睿白红了脸,他却是一副如沐春风的模样。
这厮就是一喂不饱的色狼,在光天化日下他也能起了反应,苏睿白面红耳赤,只差点儿尖叫出声,他低低的调笑着,然后又一本正经的指点教着。
阳光温和,微风徐徐,明明一点儿也不热,苏睿白的额头上却起了一层层晶莹剔透的汗。易楠臣笑得暧昧极了,那洁白的牙齿简直就要晃瞎人眼。
他忒能忍耐,苏睿白被逗得面色绯红,他却是一点儿事也没有。笑得一脸的禽兽。
中场休息时苏睿白才长长的舒了口气,离易某人离得远远的,脸上的绯色渐渐的才消散。
他明明教了她很多技巧,苏睿白的脑子却跟灌了浆糊似的,下了场就什么都不记得。
午餐是由这边的人安排的,全是景区自种的蔬菜,那负责人有意的讨好,摆了满满的一桌。
下午易楠臣带苏睿白去骑马,他穿着骑马装英姿勃勃,嘴角微微的上扬,优雅迷人得像是穿越过来的王公贵族。苏睿白掏出了手机连拍了好些照片。
两人在太阳下山前慢慢的步行下了山,苏睿白耍赖皮,走那么一段就要嚷嚷着累,要易楠臣背。
一路走走停停的,到山下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因为午餐吃得饱,苏睿白倒是一点儿也不觉得饿。
两人手牵手慢悠悠的回到酒店,快要到时灯火通明的酒店内突然变得一片漆黑。
易楠臣让苏睿白在原地等,他先进去看看。外面有月光,比里面要亮些。苏睿白在门口踩了半天的影子,见易楠臣还不会回来,疑惑了起来,朝着酒店内走去。
明明是停电了,酒店内却一点儿吵闹的声音也没有,安静得就跟没有似的。
苏睿白更是疑惑,到了门口就叫了一声易楠臣,但却没有人回答。
她正想叫第二声,大厅里突然被摇摇曳曳的暖色烛光所覆盖。与此同时,角落里响起了轻快的钢琴声,演奏的是《梦中的婚礼》。
烛光中眼前的景致一点点的清晰了起来,大厅里铺满的了粉色的香槟玫瑰,中间长长的白色象牙桌上摆着精致诱人的法国菜和红酒,最中的位置是一大束漂亮的红玫瑰。
四周并没有人,角落里发出浪漫琴声的白色钢琴前坐着一袭正装,衣冠楚楚的易某人。钢琴声正是从他的手下发出的。
这曲子他不知道练了对少遍,弹起来很是得心应手。离得远远的,他时而抬起头深情款款的看着她,时而低头看着琴键。苏睿白的心都快跃出来,脑子里懵得厉害,却是忍不住的模糊了眼眶。
一曲弹完,易楠臣站了起来,一步步的朝着苏睿白走去。一袭正装下他的笑容迷人极了,优雅得像是童话中的白马王子。
走到苏睿白的面前,他很绅士的拉起她的手吻了吻手背,朝着她眨眨眼,这才单膝跪下,将戒指盒打开,递到苏睿白的面前,低沉磁性的声音缓缓的响起:“阿白,嫁给我。”
这一切像极了电影里的慢镜头,一点一滴的慢慢回放着。苏睿白的内心激动无比,人却跟傻了似的懵懵的,隔了好一会儿才小鸡啄米似的猛点头。
易楠臣难得的没有取笑她,认真极了的将那戒指戴上,这才缓缓的站了起来,微微的倾身,唇蜻蜓点水般的吻了吻苏睿白的唇。
在她以为他要离开的时候,他却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与她十指相扣,猝不及防的来了一个浪漫而深情的法式舌吻。
他的身上带着好闻极了的味道,亲吻中没有任何的情欲,动作不急不缓,舌尖描绘着苏睿白的唇形,又探入那微湿柔软的小嘴中,一点点的蚕食着苏睿白的理智。
他那与她的右手紧紧相扣的手指上上下下,轻轻的摩挲着她那没有任何知觉的手指。以前的时候苏睿白总觉得那是愧疚,这一会儿,才感觉到,那抚摸的动作是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