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你听到那个人刚才说的什么了吗?”
李馨兰将丫鬟小翠拉过来,指了指擂台上的楚耀。小翠嘻嘻一笑道:“公主,这么快就那么想知道驸马说的什么了呀,万一他不是梦郎……”
“死小翠!你瞎说什么!”李馨兰敲了下小翠的脑门,一脸正色道:“我说的是真的,他刚才说的什么来着?就是在发出最后一招攻击的时候。”
小翠揉了揉被李馨兰所敲的地方,嘟着小嘴道:“没有说什么啊,他就说让什么岛国猪记住,杀他的人是……是什么?我想想。”小嘴指着自己的太阳穴思考着,不一会两眼一亮道:“想起来了,他说他是铁拳门的少主楚耀!公主,铁拳门很有名么?”
李馨兰脸色一沉自语:“是他?怎么会是他?不是……不是都传言他死了么?怎么还活这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那****听父皇他们说的话是假的?不可能!父皇他们是在内殿悄悄说的,不可能是假话。可是……”
小翠一脸不解的看着李馨兰,见她一脸茫然的表情,伸手在李馨兰眼前晃了晃道:“公主,你……你没事吧。”
“没事,”李馨兰恢复了过来:“我们且听他接下来如何说的吧。”
小翠点了点头,与李馨兰一起看向擂台。
此时,周围观战的人也有不少在小声讨论这与李馨兰相同的问题,大家都听到了刚才楚耀发起最后一击时所说的话。一个个心里都非常纳闷,但更多的是惊愕。只要是江湖中人,几乎都听过楚耀的事,当然不是因为他被灭门,而是因为他身负青莲神剑剑法。
文馨茹等人则是非常不解,一直都将自己身份隐藏的楚耀,为何在这种场合将自己的身份说了出来?还使出了青莲神剑剑法,就不担心强敌前来么?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站在擂台上的楚耀,当然知道众人心里在想什么,也知道,从这一刻开始,自己将会面临更大的困难,会引来更强的对手,但他并没有后悔自己的言行。他要以自己真实的身份,开始征战一条属于自己的武林路!
从碰到第一个顶尖高手开始,楚耀就想公开自己的身份,他知道,真正考验自己的时候已经到来了。如果再不使用青莲神剑,根本无法战胜约了越强的对手,更不能保护好自己的兄弟和爱人。所以,今日就当着天下人的面公开身份,正式开启天龙世界的新篇章。
抬手,楚耀将阿朱给自己易容的人皮面具取下,露出了那张年轻但更为帅气的脸,让不少人倒吸一口冷气。同时,也让诸多武林人士释然了,因为这才能对得上他们心中的那个人,那个只有十几岁的少年。
呼!
楚耀手一挥,将面具高高抛掉,张口,浑厚声音响彻:“今日,当着天下英豪的面,我正是宣布,我楚耀,于此时正是复出!凌云居士将成为永远的过去!同时还要告诉我的仇人们,你们都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我楚耀定会取走你们的项上人头,为我亲人报仇!”
全场一片宁静,都被这个少年所说的话给震住了。当然,更多的是因为楚耀的修为。没人能够想到,仅仅十几岁的一个少年,竟能达到了许多人一辈子都无法达到的境界,定然是前途无量。但也觉得楚耀冲动了,这会让他的仇家做好准备,无论是防御还是出击。
楚耀没有理会众人的议论,转身,朝城楼上的皇后娘娘行了一礼后道:“皇后娘娘,晚辈有一事要……”
“驸马请说。”没等楚耀说完,皇后娘娘就发话了,而且还一脸欣赏的笑容,简直就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闻言,楚耀顿时感到一阵阵的蛋痛,心想娘娘啊,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着急?我还没将话说完你就说这个,真的好吗?你家姑娘要找的人是和尚兄,不是我啊。当然,话肯定不能这样说的,于是出抹了下鼻头,又干咳了几声后才开口。
“娘娘,你误会了,我……我不是您的驸马……”
“什么?”皇后娘娘一怔,随即脸色非常难看,跨步向前瞪着楚耀大声道:“你刚才说的什么?你不是驸马?难道,你敢戏落哀家不成!”
“不敢不敢!”楚耀急忙摆手道:“皇后娘娘请息怒,我说的句句属实,哪敢有半点戏落娘娘之意?”说着,楚耀抹了下额头上的冷汗才继续开口:“之前我也说过,小子并非大宋的第一高手,没有资格做娘娘的驸马啊。”
闻言,皇后娘娘怒意稍微降了一下,做了个深呼吸后道:“那你告诉哀家,谁才是你们大宋的第一高手?快将他给哀家叫上来。”
“遵命!”楚耀总算是松了口气,转身向虚竹招手:“二哥,娘娘要召见你,还不赶紧上来叩见娘娘?”
“我……”虚竹一脸的不知所措,脑袋里都一直浑浑噩噩的,搞不懂四弟究竟在玩什么。从一开始到现在,已经变了好几次了,到底哪一次是真的?
“二弟,快上去吧,别让娘娘久等了。”乔峰催促着虚竹。
“是啊二哥,快上去吧,你没看那皇后娘娘都有些生气了么?”段誉也将虚竹推了一把。
虚竹挠了挠后脑勺,点了点头后,在弄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情况下,就这样跃身到了擂台上,并在楚耀的示意下想皇后娘娘行礼道:“小僧虚竹,见过皇后娘娘。”
这一刻,周围各种议论声响了起来。
“这……这傻头傻脑的青年,是大宋的第一高手?老天!开什么玩笑?”
“乱了,我已经乱了,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的娘哦!就他这怂样,也想做我们西夏的驸马?简直太不像话了,还不如让我去呢。”
…………
听着众人的议论,皇后娘娘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紫,又一会儿白……各种颜色快速变换着。两手紧紧抓住城楼的围栏,怒火从心底涌起,并迅速不满全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