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224年,sa1病毒风波平息时,四个孩子也渐渐走出了林)
自从易风被仇朗的第一枪放倒之后,正如刽子手所料,确实起到了杀鸡警猴的鞭策效果。仇朗在短暂停留后,指出下次的不定期测试将分“文试”和“武试”,综合评分最差者将会品尝到“满汉全席”的第二道菜。
“训练科目考核也就罢了,竟然连文化课也要插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几个人私下里嘀咕但又无可奈何。
在之后的时间里,为了能将机会让给别人,易风学员玩了命的学习和训练,而其他三个人也是懂得文明礼让的,各自都埋头苦干。
仇朗离开一年后,也就是ac224年,王云鹤来了。
在确定易风他们都超额完成了相应时间段的训练任务后,拿出了4份试卷,易风他们接过来一看,大大的标题:“全国高等院校统一招生考试综合卷(ac223年)”。
去年的高考试卷!四个人顿时傻成一片,在大部分题目要靠“蒙”的情况下,每个人都不得不做好吃满汉全席的准备。
易风边看试卷、边做4个纸条,看样子是要准备抓阄;常飞盯着试卷、绞尽脑汁、细汗直流;叶天语咬着笔帽、**试卷;赵盾边念叨“不是我、不是我”边奋笔疾书。
15分钟之后,王云鹤走到忙碌的赵盾身后,看了一眼,发现试卷凡是有空位的地方都挤得满满的,但内容却是乌七八糟、不知所云!这时候,敬爱的云教官说了一句让易风他们感受尤其深切的话:“哎,坏了,拿错试卷了,把下次考核的考卷带来了,算了,这次文试不考了,你们这次就这样吧!”
“好哇!……”
小羔羊们就如同在鬼门关走了个来回。
然后易风、常飞、叶天语以崇拜的目光看着一直埋头考试的赵盾,心里一个劲儿的嘀咕: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终于天语忍不住问:“赵盾,你什么时候学了这么多东西,上面的题目你都会做呀?”
连同王云鹤一起,所有人都盯着赵盾。
“我一个都不懂….”赵盾脸一红,
“你就别瞎谦虚了,你看4个人就你的试卷写的满满的,看不出来啊,才子?”以聪明绝伦著称的常飞一脸的妒嫉。
“我真的啥都不会?”赵盾连忙辩白。
“那这是啥?”易风抖了抖赵盾桌上的试卷
“那个….那个……”赵盾特意看了看王云鹤,
“我不是想………….让教官看在我写的这么辛苦的份上,多少给我点卷面感情分吗!…………”赵盾迫不得已把自己的侥幸公布于众,说完还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王云鹤脸上飘过了一丝笑容,这小家伙想法还真不错,4个人都不会做,就他一个试卷写的满满的,即使得不到第一,但肯定也不会是最后一名。
“以后谁再叫他’傻盾’,我跟谁急!”易风恶狠狠的冲着常飞和天语说。
第二次考核终于有惊无险的过去了,虽然很“遗憾“的没能见识到满汉全席的第二式,却使大家对赵盾有了再认识。
用易风的话讲:不能再把赵盾当成一般人了。
时间不知不觉间流逝,4个少年为了应付下一次的考核而不断拚命努力着,尤其是废寝忘食的学习精神,让负责文化课的教官们惊叹不已,高悬头顶的高考试卷竟然有这么大的动力!
距离王云鹤上次考核大约一年后,仇朗4人一起回到了高原。但四个孩子一点兴奋不起来,毕竟谁也不知道“满汉全席”的第二式会砸倒哪个倒霉蛋。
在之后的两年里,易风他们谨小慎微、安分守己的在仇朗等人的暴政下艰难生存着,以至于在他们成年后的一次闲聊中,以憨厚闻名的赵盾曾就他们童年的遭遇做过这样的揣测:会不会是常年的杀戮让仇教官他们心理产生了什么问题?话一说完,就得到了其他人的积极附议。
在这两年里,易风他们跟着仇朗他们辗转于高原的多个军营,主要是因为后期的训练科目需要专业的设备和场地。其间,他们还碰巧路过赵盾的家,顺便拜访了两位老人,古人说得好“儿行千里母担忧”一点没错,当两双干枯的手紧紧握住戎装在身的赵盾双手时,赵盾的眼泪哗的一下流了下来。赵盾的两个哥哥看着高出自己许多的弟弟也都咧开大嘴一个劲的笑,浑然忘却了当初被欺凌的往事。短暂停留后,四个人又继续奔赴了下一个目的地。
该阶段的训练,仇朗4个人也进行了分工:枪械和射击训练由仇朗负责,野外生存训练由王云鹤负责,作战装备等的驾驶技能训练由司马东负责,而邵鹏负责各种炸弹和爆破器材的训练。
以至于乌兰带着女儿蓉蓉去探望丈夫和外甥的时候,在目睹易风他们娴熟的用口香糖一样的c4炸药把靶车炸飞之后,乌兰就暗下决心,今后要对易风好点,搞好关系,这些家伙太暴力了。
ac227年11月,对于在全球经济危机影响下的东华国而言,正是风雨飘摇的时候,而对于三个17岁的小伙子和16岁的天语,却是个值得庆贺的日子,因为仇朗他们走了,听说要去很长时间。
临走前,意外得进行了一次简短训话,大体意思是:
军事训练的科目都已经教完了;而应文化课目老师的要求,他们也“激励”易风几个的取得了可喜的进步;今后不会再专门为训练易风几个回来,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4个人也老大不小了,要去社会上闯荡闯荡才能算成年;最后一点最重要,易风他们如果谁敢坏了四位师傅的名头,全套“满汉全席”伺候!
说最后一句的时候,仇朗一脸的咬牙切齿、恐怖狰狞!
有人说少年的天空是最蓝的,而对于十六、七岁的易风他们,那一刻,自由的天空才是最美的。
在军营以外的世界里,十多岁的少年,一般要么叛逆、挑衅、寻找快感,酗酒、吸毒和其他犯罪行为都包括在其中;要么反过来,整个儿缩回自己的小天地里,用“流亡”把自己包起来,完全漫无目的,毫无计划地生活。
这是少男少女在面对自己的身心发生急剧变化时采取的两种策略。成年人在面对他们的这种策略时往往束手无策。
但对于易风他们而言,他们的青春截然不同,在经过仇朗等人的特训后,他们目标明确、性格坚韧、心理沉静。
即使偶尔产生的心理疑惑,只要仇朗他们三言两语,即会云开雾散,毕竟那是经历过血与火、生与死的军人之心。
至于那些突然蹿出的不安分的邪恶小火苗,一经发现就会被仇朗的铁血手段给无情镇压!
而如今,四个人终于能像叶天语挂在嘴边的歌词那样“…………像鸟儿一样,自由翱翔……”
四匹脱缰野马在高原驻地纵横了一个月后,乌兰带着女儿来了。
在南坡草坪上,快两岁的小蓉蓉被乌兰打扮的像一个金雕玉琢的瓷娃娃,不停的跟天语他们嬉戏,即使一向扮的冷酷清高的常飞,也忍不住参与其中,而小蓉蓉一幅特别喜欢常飞的样子,把爱心泛滥的易风大表哥都弃置不顾。
遭冷落的易风被乌兰招到身旁,乌兰看着比自己还高一头的外甥再看看自己的女儿,心中一阵温暖,但表情却一脸神秘
“易风,带你出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