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赵家。听他们的话,是为了陈家家业和看上了陈思月的容貌的修炼者,是……哇——”赵子升又吐了一口血。
“你先别说话,我马上赶回来。”
萧逸迅速挂断电话,对沈先生面色严肃地一抱拳,道:“思月出事了,实在无法多留,沈先生我先走了。”
沈先生也听出来了事情十分紧急,不再劝说萧逸留下吃饭,十分诚恳地说道:“萧先生,这里有车,我让人送你回去。老福,你开我车送萧先生,务必尽快。”
“万分感谢!”萧逸拱手道谢,坐上老福的车迅速赶回阳城。
老福开的车可不是简单的车,牌照是沈先生公务用的一连串“00001”,没有人敢拦,一路上疯狂超速。
萧逸自己乘车来的时候用了一个多小时,这次回去只花了半个小时不到。
萧逸来到当初刘光复住的医院,赵子升就在这个医院里。
小楚认出来了这个当初来过住院部赶走刘光复的人,快步上来,认真地说道:“跟我来,我带你去赵先生的病房。”
萧逸点头跟上。
“赵先生的肋骨断了六根,双臂粉碎性骨折,以及各个地方都有各式各样的淤血和伤痕。”小护士在路上对萧逸讲述着赵子升的伤势,“在给你打了那个电话之后赵先生就昏了过去。”
萧逸愤怒地紧握着拳头,一言不发。
到了病房,萧逸用阴法把昏迷的赵子升救醒,一身伤势也尽数治好。
赵子升醒转过来,看见萧逸的第一句话就是:“快,对方是修炼门派的人,我们势单力薄,被对方逃进门派就不好处理了。”
萧逸冷声道:“来不及。哪个门派?”
赵子升一惊,立马回答:“西水门,就在隔壁市。”
“好!”萧逸转身离去。
赵子升扯掉身上的绷带,跟着萧逸就走:“我也去。”
萧逸知道赵子升伤势已好,点头同意。
福伯将两人送到隔壁市,萧逸打发他回省城,两个人打听清楚西水门所在,径直前往。
……
掳走陈思月的西水门长老已经回到门派。
他将被塞住嘴的陈思月一把丢在地上,后者疼得哼了一声。
他对着来接他的人说道:“掌门师兄,陈思月我给带回来了。”
西水门掌门问道:“怎么用了这么久?”
西水门长老耸了耸肩,说道:“她手下有个化劲初期的小子,有点难缠,解决他花了点时间。”
西水门掌门点了点头,认可了长老的解释,接着一把扯掉塞住陈思月的布带,俯视着陈思月说道:“不想你家族覆灭,以后就跟着我西水门。”
陈思月满目仇恨地盯着他,说道:“不可能!”
西水门掌门笑了一下,叫来一个女人,搂着她亲了一口,说道:“她是西水市四大家族之一的家主,当初不也宁死不从,现在不也老老实实的?”
陈思月不敢置信,她从这个女人的眼中根本看不到一丝像周红英那样的骄傲,只看到了满眼的畏惧。
西水门掌门又叫人去带了一个头发凌乱浑身是伤的女人过来,说道:“她是现在西水市第一家族家主的女儿,哼,宁死不从,就是这个样子。”
说完,他一巴掌把这个女人扇飞了出去:“拖下去。”
那个女人一边被拖着走,一边朝着掌门吐了一口口水,大吼道:“你不得好死!”
陈思月看不下去了,大骂道:“渣滓!”
西水门掌门司空见惯了,也不生气,蹲下了身子摸着陈思月的脸:“真是漂亮啊,实在是舍不得弄伤你。”
陈思月偏头一口咬了过去,却被西水门掌门躲了过去,后者冷声道:“拖下去。”
西水门长老半流着口水说道:“这个我来,这个我来。”
面对一个能打伤赵子升的化劲后期高手,陈思月根本没有反抗之力,一路被拖着来到西水门地下的一处暗牢。
陈思月在暗牢里看到了好几个像刚才那个女人一般惨状的女人,甚至还有身材矮小尚未成年的少女!
她心中尽是怒火,一直在心底大声呼喊萧逸的名字。
西水门长老拖着陈思月来到暗牢中央,把陈思月吊在中间的铁索上,从旁拿起一根长鞭,阴恻恻说道:“让我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说罢,他一鞭子狠狠地打在陈思月的腰上,血迹从陈思月的衣服中浸了出来。
陈思月紧咬着牙强忍住不叫出来,两行清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这里是牢房中央,一旦有人受刑所有人都看得到,西水门一直以来就是用受刑人的惨叫来攻破这些女人的心理防线。
西水门长老见陈思月忍住不叫,不叫怎么让其他女人恐惧,当即又是一鞭子下去。
陈思月继续强忍着。
西水门长老就这么一鞭子一鞭子地狠狠抽打着陈思月,但陈思月始终紧咬着牙不叫出来。
他气得把鞭子一丢,往前一步就开始扒陈思月已经被抽碎的衣服,恶狠狠地说道:“不管了!接下来你最好安分点,这样你舒服我也舒服。”
陈思月哪里还不知道西水门长老想做什么,双目惊恐地睁大,可她双手被缚,只能胡乱踢腿来阻止后者。
“不要!不要!不要!”
西水门长老邪笑着抓住陈思月乱蹬的双腿,并在一起由一只手死死抓住,另一只手继续撕扯陈思月的衣服。
陈思月拼命扭着身体挣扎,嘴里不停喊道:“不要!不要!不要!”
可西水门长老已经火气上脑,哪会去管陈思月的挣扎,继续对着陈思月施暴。
已经被抽碎的衣服哪里撑得住多久,没多久陈思月满是伤痕的身躯就全部展现在西水门长老的眼中,他留着口水将陈思月放开,拉开自己的裤链。
陈思月泪涌不止,见状更是悲痛欲绝,她用尽力气大喊了一声:“萧逸——”
狂风大作,伴随着无尽内气席卷的,还有落在西水门长老耳中,宛如无常索命般令人坠入深渊的一声:
“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