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朝争
萧然说完,就进入到偏殿之中,他进入后就只知道为何要单独关押了,这个公主竟然是个紫府境的道人。
这个世界的修行者大致分为四种,修道,修佛,修儒,修武。
萧然本身是个武者,而且还是个游龙境的武者,至于道门的修炼体系,则是分为练气、禅觉、紫府、金丹、元婴、合体、三花、五气、道君。
一般皇室女子都会尝试修炼,但是由于资质问题,修为自然是有高有低,刚才萧然看到的那几个皇子,基本没有修为,但是这公主确是紫府境的道人。
一般皇室子弟修行什么体系,就代表这个国教和哪个教派关系较好。
显然,松滋国和道门关系好。
萧然看到这公主,公主自然也是看到了萧然。
“你就是松滋国公主?”萧然多嘴一问。
“回殿下,松滋国没了,我就是一个普通的民女。”这位叫做明心公主的女子声音清脆可人,说话之时,透露着一股娇羞之意,竟然没有看见敌人那般怨恨。
“这是个心机婊!”萧然凭借着自己阅女无数的经验,他已经看出这位女子的本质。
“你父皇死了!”萧然继续说道,眼睛盯着这位明心公主。
“他是我的杀母仇人!”明心公主不带丝毫感情的说道。
“算是我逼死你父亲的,”萧然语气继续提高。
“是他自己要招惹你们箫国的。”明心继续说道。
萧然也是无语了,这个明心公主是有多讨厌他的父亲,我就想做个恶人也这么难吗?不过明心这么说,倒也是实情,确实松滋国主动招惹箫国,不然也不会发生后面一系列的事情。
“殿下想怎么处置我!”
明心公主睁着秋水般的眼睛看着萧然。
“我是个太子,太子自然是不可能至于一位妃子的,你想做箫国的太子侧妃吗?”
萧然知道这个明心公主就是个心机婊,这种人最适合宫斗了,在地球上他可是看来不少的清宫剧,这种女人往往可以祸乱后宫,乃至干政,真是他的福星!
“明心自然是愿意的,可就是怕太子妃不愿意!“
明心公主满口答应,这着实让萧然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咳咳,这件事我回去还要和老头子说一下,他同意就行!”
萧然对再找一个侧妃的提议还是很有信心在老皇帝那边通过的,他那名义上的父亲身体不好,随时都可能魂归西天,现在是巴不得箫国有后。
要想萧然尽早生娃,就只能多勤奋耕耘,简单的说,要么就是单位时间内,提高开垦的频率,或者增大开垦的面积。
作为皇帝,一般都是选择后者,他自然是支持萧然的。
再说明心虽然是松滋国的公主,与箫国为敌,但是松滋国已经不再了,就算民心公主想干什么,也很有限,她不可能用和萧然的孩子来反对箫国。
明心公主被单独安排了之前的宫殿之中,众人也大概猜测到原委,对这位亡国公主算是极为尊重。
至于萧然那边,这几天都是不停的面对松滋国各地官员的朝拜,虽然她是箫国的太子,但是在松滋国,俨然成了新皇。
诸位松滋国的大臣以为太子是个特别难说话的人,但是真当自己见到知乎,发现这位箫国太子是如此的平易近人,完全没有战胜国的姿态。
似乎没有打算清算他们以加强对松滋国掌控的姿态。
萧然这边大胜的消息早就传到了箫国老皇帝耳中,现在朝野上下,对太子萧然的赞誉已经的达到无可附加的地步。
终于,萧然也到了该回箫国的时间,整个松滋国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叛军,大家似乎对换了皇帝没有什么不情愿,就连松滋国的宰相都是尽心尽力的帮助萧然管理好松滋国全境。
看到这些,萧然不禁在想,那位一夜白头的松滋国皇帝是多么的不得人心,不然这些大臣们也不会如此。
老皇帝赶紧派了箫国陈宰相来松滋国,昨日就已经到了,他希望宰相大人能够主持大局。
但是之前,萧然一直和松滋国的刘宰相接触,刘宰相也是很尽心尽力的做事的,俨然一副箫国之臣的模样。
松滋国的金銮殿上,文武百官分作两列。
其中人数多的一列是原松滋国的朝臣,而人数少的对垒是老皇帝派来接管松滋国朝政的。
陈宰相与刘宰相双方的朝臣都死看对方不顺眼,双方自始至终没有任何交流。
“殿下!臣觉得远松滋国的朝臣应当考察一段时间之后,再次启用,建议将对方收入翰林院重造三年,再看表现授予官职。”
箫国陈宰相这么一说,原松滋国的朝臣脸色瞬间一变,而跟随陈宰相一起来的箫国官员,则是目露不屑的看着原松滋国的官员。
他们认为,一朝天子一朝臣,更何况还是两国朝臣呢,现在是一个萝卜一个坑。
而松滋国的朝臣们也是不敢反驳,毕竟人家可是正牌宰相,而他们原松滋国的官员,始终有一种低人一等的感觉。
所以他们此时都把目光投向他们的老大哥刘宰相。
刘宰相一直沉默,陈宰相说完许久之后,他才缓缓道:“师弟还是那般的咄咄逼人!你们是来管理松滋国的还是来占坑的,如果师兄说自己比我们了解松滋国,我们从内阁到地方官员可以同时罢官!师兄就可以掌握松滋国大权了。”
刘宰相这句话直接在朝堂之上掀起轰然大波。
“什么,刘宰相、陈宰相竟然是师兄弟?他们是在同一家书院读书吗?”
两队的官员都在交头接耳。
陈宰相此时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毕竟他们确实在流风国紫庐书院求学,当时同时拜入一位立言境的儒者门下。
由于双方的修行资质有限,在成功安身之后,就离开书院,来到世俗国家当官任职。
陈宰相来了箫国,刘宰相来了松滋国。
陈宰相依稀记得,当他们刚刚踏入官场的时候,由于面对着种种艰难,因为他们不是各自国家本土的学子,于是受到排挤。
那时候,他们也时常书信交流,到了后来,随着各自位高权重,为了避嫌,也就断了书信往来,算去,已经将近十五年没有任何书信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