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该是没人的。
谷四推开了门又一把关上,他把葭月放倒在了床榻之上。
“混蛋,我一定杀了你!”葭月被这吻亲得晕头转向,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便是如此咒道。
“好啊,你下得了手就好!”谷四狡黠一笑,论发狠,葭月如何是他的对手?
伸手便压制住了葭月,让她不得逃离。
“阿四,你到底要做什么?啊?!”葭月真是看不懂这人!阿四怎么会成了这样?!
她的双手被谷四擒住了,压制在这床板之上,谷四看似疯狂却甚是忌惮于她的肚子,并未欺身压了上来,这让葭月明白,他并非毫无理智。
“不如何,我便是觉得苗至玉不配娶你为妻。”谷四徐徐抬起了头,葭月的眼睛习惯了这屋子里的黑暗,她看到谷四的神色,竟是痴狂而又痛心。
“我早就与你说过了,他既要顾着皇帝老子,还想要照顾你一生一世。他哪里来的这般大的能耐?如今,却只能带着你东躲西藏,让你身怀六甲颠沛流离。别和我说你是自愿地,葭月,我能给你一切他所不能给你的!他有他的锦绣前程,仁义道德,可是却把你葭月陷于不仁不义之间,世人唾骂,你何苦啊?其实你早就和他殊途了,不过是你们二人的执意和天真还未清醒而已!”谷四字字句句皆是戳心,葭月竟然一时间难以反驳。
“是我带他来这儿的,我让他回去看父亲。我。。。。。。”葭月还没说完,谷四便垂头吻住了她,再分开,已经啄红了葭月的唇瓣。
葭月的眼眶很红,她的眼尾有泪水流下。
该如何说这样的阿四?狂妄,霸道,可他说的却句句在理。然而,她和苗至玉之间,又如何是什么道理可以解释?
“我不允许你这般委屈自己。葭月,你该是我的。。。。。。”说完,谷四便愈加发狠地冒犯起葭月。让葭月失声啼哭,欲要大叫却是叫不出响动。
“这里没人,你死了心吧。若是你不离开苗至玉回到我的身边,我便也绝不罢手。有能耐,你让苗至玉杀了我。”
谷四说完,便下了决心,他狠狠一把拉开了葭月的衣襟,只见她香肩半露,便是埋头在她的肩颈,一寸寸吮吸着这冰肌玉骨。
贪婪让他不可自制,脑中如是燎原野火滋生蔓延。
葭月以为自己在劫难逃,却突然发现谷四直起身子,一道魔气朝着窗外袭去。
砰地一声,这本就破烂的窗纸上又多了一个撕开的口子,葭月挣脱了束缚,便是立马抬起身子,掩住了自己的衣襟。这是外面有人?
可是她却没有察觉任何气息!
谷四一下化为烟雾便朝着那可疑的踪迹直直追了上去。
真是奇怪,应该是有人在外面,可是,怎么一下却又销声匿迹了?
这对鬼君来说,也甚是蹊跷的。何人如此厉害,能来无影去无踪?
葭月从屋子里急急出来,却看到一个孩子,垂着脖子便这么挂在了这破落小院的树枝上。
葭月飞身上前,一把把那孩子接了下来。
可她抱在怀中之时已经察觉不对,这小孩身子僵了,且已经被捏断了脖子。
何人这般残忍?
“快看!那孩子在那里!”突然,有大队的官兵绕到了这偏僻的小巷子里,转眼便看到抱着孩子尸体的女子。
这定然就是城中多起孩童失踪案的凶犯了!
“拿下她!”一个官爷举着刀子朝着葭月吼道,身后的兵卒便也涌了上来。
“快去告诉国师大人,就说案犯找到了!”有官兵一看这女子有些法道,便急急寻求支援,朝着身后属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