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如此想,是因为她不知道阿幕此时此刻的煎熬快要将她逼疯了。,她脑子里现在只有这两个字。热烈的如同一头喷着火的猛兽,仿佛要将她一口吞噬,脸皮带骨化为灰烬。
她需要冰凉的东西安抚,或者一个男人,强壮的男人,或者床第功夫持久好的男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体内异于寻常的不是那样轻易就能安抚下去。
彼岸愣神的功夫,阿幕打算从房间里出去,自己泡个冷水解决一下,因为她觉得自己了。就算是一个正常人被彼岸用迷恋的眼神盯上半天都,更何况,目前她还是一个差点儿被药控制的女人,这让她如何能够把持得住?她要是继续留在这里,她也太高估她自己的自控力了。
“你先别走,我有话跟你说。”
但是,彼岸偏偏这个时候一把拉住了阿幕的手。
彼岸的手不但带着股淡淡诱人的香气,还有细腻的冰凉,刚一接触她手臂背上的皮肤,阿幕全身一抖,口中发出一声细微的声音。
这声音妖媚之至,她听在耳中都觉得心跳厉害地很,更何况彼岸,于是心中她大窘,开始拼命挣脱彼岸抓着她的那只爪子。
“放开我——”
只不过,阿幕心中拼命维持着的那一丝清明想着要挣脱,但是,心底有比这清明不知道要多多少倍的,却是要她扑到这只手的主人怀中上下其手,做她现在非常想做的事情。一时间,阿幕瞪着彼岸的眼睛都红了,好像要吃人一样。
阿幕的手在彼岸的手中,他总算是知道阿幕为什么这么着急走了。她的整只手被冷汗浸,却又滚烫的要命。就算他是个傻子,只要是个男人,他都明白了——原来,她是被下了药!!!
彼岸自觉失态,却又不想放开阿幕的手,自从她醒来,这是他们第一次接触,这只手在他手中的意义非凡,毕竟在这之前即使对于他,阿幕也保持着一种本能的警惕,拒他于千里之外。
由此看来,他府中那大胆的管事,这件事是做对了,的的确确给了他这样一个时机拉近他们俩人的距离,这样子看来的话,他倒不好真的惩罚管事了。
“别怕别怕——有我在——”
彼岸拉着阿幕的手,轻轻的往自己的怀中带,这个过程之中,他察觉阿幕的身体僵硬的要死,全身还在不住地颤抖,他猜想她恐怕快要到了qingyu爆发的边缘,口中不由得柔声安抚着。
虽然他不是这个世界上顶级的制药师,但是他的确知道一种功法,可以化去阿幕身体内的药。只不过这种功发毕竟非常逆天,因而它不但法耗时,而且会消耗掉体内的功力。
——只不过为了阿幕,自己也只能豁出去了,谁让她对他的意义非凡,早就是他无法割舍的一部分,甚至……甚至他重要到他无法预料的地步。
“你干什么?”
阿幕无法抗拒彼岸的力度,在一点一点靠近彼岸的过程中,她只能死死的盯着彼岸,口中大声质问——阿幕心口怒火中烧,以为从口中发出的声音定然气势十足,其实结果她的声音如同猫叫一般,好像在对彼岸欲拒还迎,欲擒故纵的一般。
要是有个男人在,恐怕勾的早就扑上来了。可惜彼岸到底不同于寻常男人,要是他不乐意,即使美人在怀,恐怕他也能当柳下惠。
只不过阿幕不是哪个彼岸毫无兴趣的女人,所以,彼岸的身子麻了半边,可耻的地方也有了反应。也正因为他这样的变化,阿幕恨不得自己一头撞死在墙上,也免得现在处于这样尴尬的境地。因为此时此刻彼岸将她抱在怀中,她的身体不可避免的碰触到了他的,俩人都不敢动了。
彼岸这是什么意思?他这种种举动都表明一件事,那就是——彼岸要趁机沾她便宜!!!
彼岸对自己的反应也有些尴尬,但是情之所至,作为男人的他实在是毫无办法。要是他现在都没有丝毫反应,恐怕他明天就得去看御医了,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给苦笑。
彼岸僵硬着身体,等内心烧得正旺的那团火稍微压制下去,清了清嗓子,一边着阿幕的脊背,这一边开口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的——”
彼岸全然没有看到阿幕忽然扭曲的表情。这家伙竟然占她便宜,还光明正大的占!!!摸什么摸?他难道不知道,他们家床幔是由镂空的丝绸制成,她穿在身上甚至能够感觉到他手心滚烫的温度,刺激得她身体抖得更加厉害,全身又被汗水洗了一遍。
阿幕心想,她今天就算不会被憋死也会脱水而死。可是就算是死,她也要自救,总比被别人占便宜好。要不是彼岸这个障碍存在,她早就收拾停当了,还用得着在这里煎熬成这番模样,看来这障碍不清除真是。
“你看着我……别害怕看着我……”彼岸在阿幕耳边柔声哄着,阿幕耳边痒得厉害,心也热的厉害,不由自主的又出了一身大汗,颇有些手足无措的味道。
恰好这个时候彼岸的手开始一寸一寸轻轻摸阿幕的脸。彼岸双眼朦胧如秋月,嘴唇红润的如同鲜嫩的牡丹花儿一样,整张意乱情迷的美人脸,一点一点缓缓地朝她靠近,一副要吻下来的模样。
阿幕心口跳的厉害,用力朝舌尖一咬,脑中泛上一丝清明,眉头一皱,不由的怒从心底起,恶向胆边生——既然彼岸对她不仁,那就别怪她对他不义,谁让他竟然想对她洪水摸鱼,趁火打劫?
拍——
茶壶的碎裂声——
嗤——
红色的液体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