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姜安然哪里能知道,楚斯年这是因为她不知元宝的婚期而高兴:
按理说元宝只不过是十皇子,不论选妃还是成婚,都不应该发皇榜的,可偏偏元宝母妃董贵妃十分受宠,所以才有元宝的这些待遇。
而元宝的婚期早就贴皇榜通知过了,姜安然不知,便证明姜安然从未关注过元宝的消息,这就从侧面说明了,姜安然实在是不在意元宝。
这如何不让楚斯年开心。
姜安然不明就里的问:“阿年,你今日是怎么了?”
楚斯年是极少听姜安然喊自己这个名字的,况且姜安然也实在没有喊名字的习惯,可偏偏楚斯年爱极了姜安然喊自己。
凑上去突然亲了姜安然一口,楚斯年又问:“唤我什么?”
即便与楚斯年曾那般亲密,也曾有过亲吻,姜安然还是止不住害羞。
楚斯年如哄孩子一般,坚持不懈的问:“安然,再唤一声。”
姜安然捂了脸,又轻轻唤了一声:“阿年~”
而楚斯年的回报,便是给姜安然一个加深了的吻。
直到被吻的没办法呼吸,姜安然被楚斯年放开。
看着手足无措的姜安然,楚斯年心中一阵甜蜜,对这姜安然轻声说道:“安然,呼吸~”
原来姜安然已经紧张到忘了呼吸,听楚斯年提醒,姜安然才觉得难受,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逗得楚斯年又是一声笑。
姜安然佯装生气:“不许笑。”
楚斯年听后,便亲姜安然一下,继续笑。
姜安然又提醒楚斯年:“不许笑。”
楚斯年又亲姜安然一下,继续笑。
连续几次,姜安然终于被楚斯年闹得没了脾气,干脆不理他。
而楚斯年只能哄姜安然:“好了好了,不笑了,你看我,不笑了。”
姜安然本就不是真的生气,又看楚斯年恢复了往日模样,才不与楚斯年计较,好奇的问:“那十皇子要一次娶两个人回去吗?”
楚斯年答:“对,一起。”
姜安然抿了一下唇,吐槽道:“明明成婚是人生大事,却被迫要与她人分享同一个丈夫。”
显然对此事很不喜欢。
就听楚斯年说道:“你放心,肯定没有人敢逼迫你。”
对于楚斯年的话,姜安然是有些无奈的,因为姜安然发现楚斯年总是能将各种人的各种事情,都最后引到与自己的婚事上,最初姜安然还会害羞,现在只能剩下无奈了。
姜安然也不理楚斯年,知道若是接话,还指不定楚斯年能说出什么更让姜安然无奈的话来。
楚斯年突然问道:“过几日就是姜泽满月宴了吧?”
满月礼已被姜安然修改了四次,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三月初,三月初八那日,正好是姜泽的满月宴了。
姜安然看着楚斯年言笑晏晏:“还有什么是你楚四爷不知道的事?”
满月宴还未到,自然外界不会知道姜泽的名字,可楚斯年偏偏知晓,所以才见有姜安然此问。
也不见楚斯年有任何解释,只说道:“那日,我也来吧。”
这话倒是叫姜安然惊讶了,就算街上的孩子也知道楚四爷是个什么人物:轻易不参加宴会,轻易不出席人多的场合,轻易不与人打交道。
听说姜安然回到姜家那场宴席,是近几年楚斯年第一次参加那样的宴席,先前众人自然是惊叹不已,后来即便楚斯年也在人前露过面,可毕竟是少。
这也难怪姜安然会惊讶了。
看姜安然的表情,楚斯年觉得甚是有趣:“怎么?不欢迎?”
姜安然才知自己只顾得惊讶,却忘了回答:“不是不欢迎......”
“那便好。”
楚斯年可不会给姜安然犹豫的机会,便以三个字确定了此事。
姜安然无奈:“你不是不爱参加这等场合?父亲可有为你送上请帖?”
楚斯年不在意的回答:“有请帖也是送到庆国公府上,况且也想去哪儿,谁能拦得住?”
话虽如此,可明明是场喜宴,却被楚斯年说得像刀山火海。
可姜安然想的却不是此事:“不过,只是侄子的满月宴而已,应该不会请太多人,你若是去了,会不会过于显眼?”
楚斯年哪里会顾忌自己是否显眼,他只会想自己是否想去,而楚斯年想去,姜家只会欢迎,不会拒绝的,至于其他人......
楚斯年不在乎。
于是到了三月初八那日,先不说到姜家的宾客,就连姜家这几位主子,都被惊的像被雷劈了一般。
楚斯年从私宅,带着楚一,以及身后四个拿着贺礼的下人,就散着步一般,极为悠闲的到了姜府,如果不是楚一上前与姜家在门前迎客的姜安康等人交涉,所有人都以为楚斯年只是随意的带属下溜达而已。
可楚斯年却是为姜泽的满月宴而来,并且带了一份颇重的礼。
姜安康带着几个弟弟迎楚斯年的时候,原本带着一副小心翼翼,可却收到的是向来冷漠的楚斯年,极少的温和的回应。
姜安康说道:“小儿贱辰,竟蒙楚四爷大驾,姜府上下当真是蓬荜生辉啊!”
楚斯年回:“都是自己人,安康兄不必客气。”
虽然没有笑脸,只听楚斯年的话,就足以让在场之人觉得不可思议了。
姜安康倒是来不及多想,便亲自迎着楚斯年进门。
不说姜家人如何,但在场的其他人却将楚斯年的话翻来覆去的想了几回,最后得到结论,姜家不知何时与楚四爷攀上了关系。
一时间,上京的权贵,开始重新审视姜家的分量,先前本就想巴结姜家之人,更加勤奋起来。
楚斯年被引到姜府,十分温和的让姜安康等人不必管他,先忙自己的便可,可姜安康哪里会如楚斯年说的这般,便推辞了几回,又客气的将楚斯年引到了姜太傅所在之处。
姜太傅正与宾客们畅谈,见楚斯年被引着进门,众人皆是一愣,随后才起身迎接,姜太傅请楚斯年上座,却被楚斯年推辞了,而随意坐于剩下的位置,之后众人也落座了。
在场之人也都是知道楚斯年的性格的,开始不敢与楚斯年讲话,之后却发现楚斯年虽偶尔答上几句话,可却十分温和。
这样的楚斯年是前所未见的,众人觉得奇怪的同时,反而没有那般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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