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白伟业的人,据说是白家赶出去的儿子,他骂我沒有教养,骂我是上不了台面的人,说不知道我父母亲是怎么教肓我的,还说我是沒有人要的可怜虫,他随便跺跺脚就能踩死我……”
“恩,就是白家那个开超市的。本章节由芗`忖`暁`説`網www。XiangcunXiaoshuo.com提供百度搜索暖-色-小-说-网”
“好的,谢谢泽轩哥,我等几天就回去了。”
接着季子墨又给几人打了一个电话,将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后还补充了一句:“对了,白伟业私生子的妈是司乐诚的小姨,他们说要我好看,让我以后在京市无法立足……”
既然白伟业说他上不了台面,他就跟他拼好了,季子墨一点都不觉得他添油加醋的告状有什么错,让他被人欺负了就找他们狠狠地打过去,现在就是让他们发挥余热的时候了,有资源不用是傻子。
听到季子墨连打了几个电话告状,白伟业那极品一家人都一头黑线嘴角抽搐,这就完了,看來他们太高看这小子了,受了委屈就只知道向大人告状,有什么好惧的。
白伟业冷笑一声,他是惹不起楼泽轩那个煞星,但他背后可是有司家撑腰,也不怕季子墨报复。
季子墨自然看出了白伟业心中所想,他唇边的讽意越來越浓,他结交的人都是护犊子的狼,是痛打落水狗的阴人小能手,白伟业有得哭的了。
见这倒胃口的一家子那股得意劲,季子墨忍不住提醒了他们一句:“对了,忘记告诉你,我刚刚是给楼家的楼三少打的电话。”
听到这个名字,白伟业和他身边的美妇人脸色突然一变,就连白老爷子眼中都露出了惊诧和忌惮之色。
白伟业一家一开始被这个名字镇住了,反应过來后就觉得他们被季子墨戏耍了。
“还说你不是骗子,我可沒听说过楼家的三少爷和你有关系,你尽管打电话,我等着。”白伟业面容轻视不屑的说,他之前真是太高看这小子了。
季子墨翘起二郎腿晃悠了几下,一脸看白痴的模样扫了白伟业一眼,撇撇嘴说:“爱信不信。”随后他转头对白老爷子说道:“老爷子,若是白家的一部分产业受到动荡,你沒有意见吧,”
白老爷子心里也沒数,他可不认为季子墨会在这种场合打着楼家的幌子编瞎话,他苦笑着说道:“我沒意见,他手里的产业早就脱离了白家,就算败光了也是活该。”就算今天季子墨不收拾白伟业,他也准备好好收拾下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逆子。
“好大的口气,就凭你也能让我手下的产业动荡,你还沒睡醒吧。”白伟业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脸鄙夷的看着季子墨。
“这里沒有你说话的份,你带着你的儿女给老子滚。”老爷子怒气冲冲的指着门外对大儿子说道,还好他将这人赶出了白家,不然也不知道以后会给白尘带來什么祸端。
白伟业经过多次家庭战争后已经不惧老爷子了,死猪不怕开水烫,他拉着妻儿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说:“爸,这小子得了臆想症,你怎么也跟着发疯,我今天就要在这里盯着,省得你们都被骗了。”
“你,你……”白老爷子指着大儿子气得发抖。
“爷爷,何必和这种人一般见识,他不配。”白尘将轮椅滑倒老爷子身边握了握他的手安抚道。今天这家人明显就是冲着他來的,不看着他死,他们又怎么能拿到继承权,又怎么会安心。
“老爷子,白大少,还继续看病吗,”季子墨勾唇笑着问,白伟业和司家越不想他治好白尘,他越要反着干。
老爷子平复了下情绪,急忙点点头说:“当然要看,小墨,你放心,那个逆子我下來会收拾他,给你一个交代的。”
季子墨沒有回话直接看向白尘,只见一抹温风般的笑容在白尘的脸上融化开來,他语气坚定的说:“今天的事情我深感抱歉,只能麻烦季大师不计前嫌的为我看病了,我若是不看的话,岂不是正好称了别人的心。”
“聪明人都知道该怎么选择。”季子墨点头笑了笑:“你身上是不是多年佩戴着一件玉坠项链,”
“这里不是你行骗的地方,你立即离开。”白伟业听楚阳这样问,心头大骇,他急忙站起身來指着季子墨喊。
这样的态度让白老爷子和白尘心中都升出了疑惑,白尘轻轻皱了皱眉头,笑着对季子墨说道:“确实有一块血玉,那是我母亲生前留下的,我戴了十年。”
“我能看看吗,”季子墨一见到白尘时就从他脖颈处感到了一股浓浓的阴煞。
白尘点点头,就伸手将带着脖子上的血玉项链拿了下來,还沒递给季子墨,白伟业就走过來想抢,嘴里还骂骂咧咧:“你这个白眼狼,连你妈最后的遗物你都不能保管好。”
白尘握着血玉的手紧了紧,他抬头目光冷然的看着这个所谓的父亲,不带一丝感情的说:“你沒有资格提我母亲。”避让躲开了白伟业想抢血玉的手,他直接将血玉塞到季子墨手中。
季子墨用两指夹着血玉,发现里面的玉血丝不但含着阴煞还带着一股怨气,他断定这血玉肯定是墓中之物,而且还是一名带着怨气而死的贵族口中的陪葬品。这东西女子长期佩戴会让心脏渐渐地衰弱。男子佩戴的话,那阴煞就会转换成阴寒之气侵蚀人体,让其每个月都要承受阴寒入骨之疼,时间越长发病率越高。
白尘戴了十年使得他将近瘫痪,而且发病率已经上升为一到两天一次,若是再佩戴两年,那就真是无法挽救了。
“你母亲是不是心脏衰竭去世的,”季子墨将血玉放在桌上问:“还有这块血玉是谁送你母亲的,或者说她在什么地方得到的,”
白尘看着季子墨凝重的脸色,他心思转了转回道:“母亲确实是心脏衰竭去世的,这块血玉是当年她和白伟业订婚时,白伟业送的。”他看了一眼脸色不好的白伟业对季子墨问道:“季大师,这块血玉有问題,”
“你母亲心脏衰竭和你的寒症都是这块血玉引发的。”季子墨冷冷的瞄了白伟业一眼,这样的丈夫和父亲真是禽兽不如,“这块血玉是墓地中死人口中的陪葬品,死者带着极深的怨气,那处墓地也是个阴穴,在磁场干扰之下,这血玉就染上了很深的阴气。佩戴这样的物件,无论是什么人都会慢慢地的生病去世,而且看不出一点端倪。”这也是阴煞杀人于无形的效果。
“你这小子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今天非得教训下你这个骗子。”白伟业听季子墨将血玉的事情说了出來,他心一慌就冲过去想止住季子墨。
“就凭你也配,”季子墨身子一侧,抬起脚就将白伟业踹翻在地。
白伟业眼中带着阴霾,旁边的美妇给白丛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去帮忙,两人正准备下手,老爷子又用力的拍了拍桌大怒道:“你这个不孝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这血玉的事情,”
“什么血玉的事情,爸,这都是什么年代了,你别听这小子胡说八道,搞封建迷信。”白伟业的眼睛转了转,不承认的回道:“我只是不想看着晓茜心爱的遗物被他们糟蹋了。”
“心里面若是沒鬼,又何必这样急切。”季子墨见旁边的美妇眸光微微躲闪和收缩,心中有了数,这两人二十多年前搞在一起时,怕就想好了怎么加害白尘的母亲,这血玉绝对是他们事先准备好的。
“你血口喷人。”白伟业因为心慌让他有些无措,他准备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将季子墨赶出白家,正在思索对策时手机突然响了。
白伟业见是公司秘书打的,他接起來气急败坏的问:“什么事,”
“白总不好了,刚才突然接到卫生部通知,说我们超市的很多熟食产品卫生不达标,袋装产品很多都过期了,要我们停业整顿。”
“什么,怎么会不达标,”
白伟业刚挂了秘书的电话,财务总监又打电话來说,他们超市涉嫌偷税漏税,相关部门已经到公司要求查账。
他手机接二连三的响起,他手下的产业在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全部接到有关部门通知,不是有问題需要停业整改,就是涉嫌偷税漏税,娱乐公司涉黄的事情也被爆了出來。
白伟业脸色煞白,他拿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那些被查的产业确实存在着这些问題,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完了”。
“老公,我姐姐打电话來问你得罪了什么人,就在半个小时前他们收到官方的消息,我们的公司将会列为重点整改对象。刘家将我们竞标的那块要建盖超市的地也抢了,我姐说她们还查到刘家正在调集大量的资金操盘打压我们的股价,现在公司股价已经快跌到谷底了。”美妇人那一开始保持着的从容神色在接完一通电话后全部消失殆尽,她无措的拉着白伟业的胳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