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糟透了(1 / 1)

事实证明,大神就是大神,中了神仙醉的大神也相当难缠。

他固执地将剩余的五成沐春风锁在体内,任身上活色生香的小女人百般撩拨,千般挑逗,也没有一丝松懈,意志力强悍得让某朵大为汗颜。

这场争夺沐春风的拔河拉力赛,最后以五五的局面落幕。

一想到费了这么大劲儿才吸走两成,某朵就遗憾得要命,可她的体力已经耗尽,实在拿他没办法了。

这么久都没昏睡过去,难道神仙醉失效了?

疑惑中的某朵香汗淋漓地趴在他身上大喘气,知道这男人难对付,但难对付到这种程度却是她始料未及的。

算了算了,从来都斗不过他大爷,五成就五成,以防再被他吸走,她将自己体内的沐春风封印了。

“怎么,这就不行了?”男人声音暗哑,面容冷酷,非但没有昏睡过去,眼眸还越发清亮起来。

某朵脑袋埋在他肩上,闭着眼睛拍拍他的脸,气虚无力地抱怨道:“压你的感觉简直糟透了,累死累活,你还像条死鱼似的,没一点回应。”

死鱼?!

大神薄唇一抿,凤眸危险地眯了起来,神仙醉的效力虽然还没完全过去,但收拾她的力气还是有的。

“要回应是吧?”一双铁臂悍然地锢紧她的腰肢,一个翻身将她反压,随之而来的便是夹杂了怒火的连番轰炸。

他的动作急躁而暴戾,仿佛丧失了所有的耐心,所有的刻意,所有的隐忍,全部熬至化境。

出其不意的反攻,排山倒海来势凶猛,力竭的某朵无力招架,溃不成军。

身体好似在怒涛汹涌的海面,一个浪头打过来,还没等她回过神,另一个浪头又接踵而至,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细碎的求饶声,被他毫不怜惜地吞进肚子里。

身体全方位无死角地贴合,鼻对鼻,嘴对嘴,手脚纠缠在一起,像两棵纠缠的植物。

他凶悍的力量压榨得她几乎窒息,感觉自己正处于濒死状态的危急时刻,她体内沉睡的暴力因子轰然爆发,屈膝顶开他的小腹,然后狠狠一脚踹过去。

原来时间可以像海绵一样挤,精力也可以像海绵。

这一脚绝对的快、狠、准!

小腹被踹了个正着的大神闷哼一声,铁青着一张俊脸,眯眼俯视她。

“夭朵朵,你今天死定了!”咬牙切齿。

“你……你欺人太甚!”本以为那一脚至少可以将他踹下床,哪知人家只是哼了一声,姿势都没变一下,还是男上女下!

对上他暴怒的眼睛,某朵的小心肝颤了起来,怯生生地戳了戳他的肩膀:“你弄疼我了……”

“你还知道疼?!”

男人的低吼声,吓得她一个激灵,很没有骨气地捧着他的脸亲两口,柔声哄道:“帅帅冷静冷静,我不是故意踹你的,条件反射我也控制不了,我道歉。你是大人,心胸宽广一点啊,以大欺小有损你的光辉形象,别跟小女子计较了,好不好?”

凤帝不觉头顶都气得冒烟,双手撑在她脑袋旁恨声道:“别跟我玩声东击西,识趣的赶紧解开封印,不然有你好受的。五成沐春风你消受得了吗?小命不想要了?”

一听这话,某朵叹了一口气,脸也冷了下来,直视着他的眼睛,轻而坚定地说道:“别威胁我,我不愿意,你怎么威胁都没用。你若是想强行吸取,那就先给我准备后事。”

凤帝眯起眼睛,胸膛剧烈地起伏,双拳握得死紧,整个身子绷得像一张欲势待发的弓,显然已经在发飚边缘。

朵朵静静地看着他,微微勾了勾嘴角道:“这个话题最好还是不要讨论了。”

凤帝低下头在距离她五厘米左右停下,声音低沉地道:“你以为我真收拾不了你?”

朵朵不回答是,也不回答不是,只是静静望着他的眼睛。

凤帝突然张口在她肩上狠狠咬了一口,压抑不了愤怒地道:“没见过你这么可恶的女人,气不死我,你就不甘心是不是?你这样任性胡来,有没有想过后果?以为封印了我就奈何不了你?夭朵朵,我们等着瞧!”

见他一脸气得通红,双眸中就像欲喷出火来把自己溶尽一般,朵朵撇撇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等着瞧就等着瞧,随便。想破封印就尽管来试试,别的不敢说,封印术本公主还是相当自信的。不止封印术,禁术本公主也掌握了不少,正愁没人帮我试验一下效果如何,父皇要有兴趣,欢迎前来挑战。本公主虽懒了些,可好歹也是一天才美少女,认真起来也够你这上神喝一壶的。”

凤帝闻言气得浑身直哆嗦,大吼一声:“又是禁术!谁让你学的?你学来想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好玩呗。”某朵翻了一个大白眼,一副想吃人的架势吓唬谁呢,有本事杀了我啊。

“好玩?”

凤帝怒极而笑,掐着她的小下巴,压低了声音,隐忍着掐死她的冲动沉声道:“你还真闲得很啊,禁术有什么好玩的,说来父皇听听。”

下巴被他掐得很痛,某朵不恼也不挣扎,只是很得意,也很欠揍地弯起嘴角道:“本来也没觉得有什么好玩,可发现你从不碰禁术之后,我就觉得很好玩了。禁术很难掌握不是吗?本公主喜欢挑战,越有难度的事做起来越有斗志。对感兴趣的事物,有困难迎着困难要上,没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这其中的乐趣,父皇你老人家自然是很难体会的。”

“夭、朵、朵!”大神双手掐上她芊细的脖子,掐死她吧,掐死她吧……

“在!”

无视脖子上欲要行凶的大手,某朵回得铿锵有力,伸出一只手,做小学生举手状:“父皇有何吩咐?”

“你!”

怒火冲天的男人开始变脸,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青,青里透着紫,美美的一张脸精彩至极,五颜六色跟彩虹似的。

“你什么你?”

某朵挑衅地让脖子更贴紧他的手:“用力啊,用力啊,千万别跟我客气。你这蚂蚁都掐不死的力道算什么意思?想吃老娘豆腐就明说!”

男人痛恨地看着自己的手,一低头狠狠地吻住了那张可恶的小嘴,报复地掠夺起来。

不知是不是疼痛刺激了某朵,对他又是踢,又是咬。

凤帝承受着她的齿咬,拳打,脚踢,打累了,咬累了,抬眼便望进一片火海里。

此时,他俊美的脸上全是迷乱,深黑的眸子里有一把燎原的野火在猎猎燃烧。

这一次,仿佛是野兽与野兽的纠缠,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俩凤凰好似仇人一般,撕扯,疯狂。

喘息中,只听得凤帝道:“就不信还收拾不了你这只小野猫。”

之后,某朵被收拾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她目光迷离的望着依旧龙精虎猛的男人,无比怨念地想:无忌哥哥的娘可真聪明,早就知道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却忘了说越俊美的男人越变态。

经过这场大战,她真心觉得,某帅在床上可能有一点受虐倾向。

当然,施虐也是他的拿手好戏。

一切趋于平静后,只见遍体鳞伤的男人,轻拥着吻痕满身的小野猫,道:“这么野蛮,我看也只有我才受得了你。”

“好累……”她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无力地看了看窗外,轻声叹道:“天快亮了……”

天亮就是她离开的时候,凤帝专注地望着怀里的小人儿,温暖地笑着,幸福地笑着,深邃的眼睛里却是无尽悲凉。

“我还能见你吗?一年见一次也好。”

她默默地看着他,无言以对。

“那……两年见一次好不好?”他像个孩子一样望着她,等待着她的答案。

她沉吟了很久,轻轻摇了摇头:“另一个朵朵不会再让我出来。帅帅,放开她吧,她已经很累很累了,你再步步紧逼,她会垮掉。”

凤帝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过了很久,才艰难地开口:“我不会逼她,但也不会放开她。你知道她对我来说是什么吗?她是我的骨,我的血,我的肉。我全身上下每一条神经,每一块皮肤,都清晰铭刻着她的名字。这种感觉,你懂吗?”她悲哀地看着他,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他轻轻抵着她的额头,柔声说:“只要一想到要退出她的世界,我的心就好疼,像被人剜走了一块的疼。朵朵,放开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你做得到吗?”

这一刻,她的眼泪倾泻而出,手指流连在他脸上,一遍又一遍。

他俯首深深吻住她,也是一遍又一遍。

“保重……”在他唇间轻轻吐出两个字,她的意识慢慢地下沉,沉进浓重的黑暗中,眼前的一切渐渐变得模糊,朦胧。

无光的世界,黑暗像一个巨大的漩涡,他的呼吸飘得越来越远……

朦胧中感觉有人轻轻托起她的身体。

好熟悉的怀抱,鼻息间尽是冷冷清清的气息。

“师傅,是你吗?”

“是我。”

他紧紧抱着他,温柔而霸道,她在他怀里静静地笑着。

现世安稳,岁月静好,那些痛不欲生的前尘过往,只是一场华丽而凄美的梦。

是的,一场梦而已,那么,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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