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这是什么剑招?。”
郑重阳那炯炯有神的双目,无比震憾的看着邹昊,也顾不得什么武者大忌,十分直接的向邹昊问了一声。
他这一生,见识过的武学不计其数。
莫要说地阶武学,就算是天阶武学他也是见过的。
可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匪夷所思的招式,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是如何都不会相信的,如此招式,除非实力之间的差距实在太过悬殊,否则,几乎可以立于一个不败之境。
“这一招,名为逆转乾坤。”
邹昊并没有隐瞒什么,就算对这一招的威力已经是非常清楚了,但是在真正施展出来之后,邹昊还是被这一招的威力给震憾到了。
这一招,威力真的太强太强了。
只要对手的攻击,没有超越他的身体所能够承受的极限,那么逆转乾坤就可以吞噬任何的招式,而且还能够以更强的威力反击出去。
很显然,他现在的身体,完全可以承受任何地阶层次强者的攻击。
特别是融合了先天元气之后,他的身体所能够承受的极限,几乎是得到了一次飞跃性的提升。
邹昊甚至有些怀疑,他现在的身体,是否可以承受住天阶强者的轰击。
因为在接下郑重阳这一招的时候,他可以十分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身体离着极限还有着一段距离,这意味着,他的身体还可以承受更强的轰击。
而在地阶之上,也就只剩下天阶了。
“逆转乾坤,乾坤逆转。”
郑重阳轻喃着,只是一个简单的名字,却已经可以让他感受到这招式之间的意境,还有招式的灵魂所在。
片刻之后,郑重阳似乎是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的双眼再一次望向了邹昊,并且说道:“这一式剑招,恐怕已经可以达到天阶武学的层次了,只是凭着这一式剑招,就算是地阶层次的异者,恐怕也是奈何不了你了。”
做为一个地阶层次的强者,郑重阳所说出的这番话,无疑是拥有着绝对的信服力。
至少,他已经是没有了战胜邹昊的把握。
“天阶武学!。”
邹昊没有想到郑重阳对逆转乾坤的评价,会是如此之高。
天阶武学,这可是华夏武学的最高层次了。
当初他在第一次见到流云无定这一招的时候,便感觉这一招拥有着很大的提升空间,而那灵机一动的念头,便让他改造出了这招逆转乾坤。
而第二次的改造,更是让逆转乾坤的威力提升到了一个更高的层次。
邹昊清楚这一招的恐怖,所以,他也将这一招当成了自身最强的杀招之一,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已偶然改造的这一招竟然达到了天阶武学的层次。
“凭着这一招的威力,老夫想要击败你,恐怕已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即然如此,那就让我们一招定胜负吧。”
郑重阳的语气微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下一招,将会是老夫的最强一招,若是你能够接下老夫这一招,便算你胜了,老夫立即带人离开,若是不能,你就将邹远衫的下落告诉老夫,如何?。”
邹昊的实力越是恐怖,郑重阳的心中越是有着一份爱才之心。
如果不是因为那份沉淀了二十年的耻辱,恐怕他现在就立即转身离开了。
“好,那我们就一招定胜负吧。”
邹昊的应战,没有任何一丝的犹豫。
这是一种强者的信心,如果他怯战的话,那只能说明他的强者之心还不够坚定。
“这一招,名为降龙罗汉。”
郑重阳身上的气息,再次开始凝聚着,金色的罗汉虚影在他的身后再一次的凝聚着,并且接着说道:“二十年前,老夫曾经用这一招与邹远衫交过手,可是邹远衫只是一剑,便将老夫的这一招破的一干二净,这二十年来,老夫几乎将所有的精力都用来苦修这一招,今天,老夫就用这一招来会一会你。”
“前辈,请。”
邹昊没有任何一丝的大意,对于郑重阳的称呼,也是比较的客气。
不论恩怨,邹昊可以感受的出来,眼前这个老者是一个光明磊落之人,特别是老者的双眼,有着一种浩然正气,就如同一个征战沙场多年的老将军。
郑重阳身上的气势,在这一刻也是凝聚到了顶点。
他身后的金身罗汉虚影,仿佛就像是被郑重点身上的战意所引动,发出了一阵阵震耳欲聋的狂吼声,那原本就极其高大的虚影,竟然是再次变的更为庞大了一些。
整个金身罗汉虚影,足足有着十数丈高大,身上的肌肉,更是如同山丘一般高高的隆起。
“好强。”
感受着那骇人的气势,邹昊的眼神也是越来越为凝重。
他已经可以感觉的到,郑重阳这一招的威力将会是超乎想像的恐怖,但是,这还不足已让他退缩什么。
他正好可以借此机会验证一下,他现在的肉身,究竟可以承受多么强大的一击。
而在邹昊的身后,雪老张大着嘴,已经不知道要如何去形容心中的震憾了。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少主的实力竟然已经是达到了如此恐怖的层次。
凭着一身高阶层次的修为,竟然已经可以与郑重阳这等地阶层次的强者去抗衡,如此越阶而战的实力,何止匪夷所思,简直就是奇迹一般的存在。
苏旭阳也是张大着嘴看着,他的脸上,有震憾,也有兴奋,不过更多的却是激动之色。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地阶层次的强者出手,那震憾的一幕幕,几乎是在疯狂的刺激着他,也让他对武道的追求,变的越来越为强烈。
男儿在世,当顶天,当立地。
他的心中,这一刻已经是彻底的忘记了苏家的产业,忘记了财富与权势,他的眼中,只有武道的至高追求,还有那让人向往的地阶与天阶之境。
他苏旭阳,也要成为像郑重阳与邹昊这般的强者。
而这,也将会成为他这一生的最大追求,只有死亡,恐怕才可以阻止的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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