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看美人将军如何行事!求订!)
李氏叹道:“小喜夫人自是与众不同,要不大将军也不会把她当成心头肉,怎么也放不下?你不看他爱小喜夫人爱得……恨不能生吞了她,你还记得新婚那一回,他急切间伤了小喜儿,拿短剑割了自己手臂上的肉?”
“大将军那会状似疯狂,真把我给吓坏了!”林姐说着,拍着胸脯,心有余悸。
大王新婚那晚,非常欢喜,还没拜堂,喜得见人就去敬酒,逢人便说自己要做新郎,抱着李氏呵呵笑说这是他这一辈子最快活的一天,可是那一晚,大王却把新娘子折磨得晕死过去,那一晚他从新娘的屋里走出来,两只眼睛是呆直的,他指指屋内,口不能言。
李氏和她进了屋去,看小喜夫人着身子,一腿的血,忙去止血,小喜夫人在屋内一直昏迷不醒,大王就在屋外站了一个晚上,早上妍禧醒过来,看到自己的伤处,在屋痛哭起来,大王则站在外面流眼泪,痛苦不自抑,抽出短剑向手臂砍去,林姐看见了忙推了他一把,手臂没砍伤,他把手臂上的一块肉活生生削下来,血流如注,但大王倒觉得舒服了,只拿巾子一抱,骑马回到了邺城。没料到晚上又从邺城赶过来,守在妍禧的屋外面不进去,像个一根木头,凌晨时分进去看了一眼就退出来,又回了邺城。
“既然这般喜欢,为何又总不能和美?不知道大王何时回来,咱们的小喜夫人也不知道心里想什么!”林姐叹道。
“这是情根深种,患得患失,愈是欢喜便愈是放不下,你不觉得这两人死倔死倔的,倒还真是绝配,大将军这样的,也只能配咱小喜夫人这般的咱们拭目以待。看小喜儿能折腾些什么来罢!你安心闲着,我都不担心,你也别操心了!”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林姐要去服侍妍禧起床,进了房门没看到妍禧,妍禧的衣裙整整齐齐地放在榻上,林姐惊慌失措跑出来找李氏,李氏沉思片刻道:“莫慌,你先到精兵营去看看,只瞧着个头跟小喜夫人一般的,瞧仔细了,若真的有,也不声张。只悄悄儿回来就是!”
林姐领命前去,过了许久笑吟吟回来,对李氏道:“李夫人,你可真神了,小喜夫人果然在精兵营训练呢。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一套极丑的男式衣装,穿得形只影吊的,还头发包起来,一张小脸弄得黑黝黝的,就剩下两只眼睛,幸而那眼睛骗不了人,我是瞧了半日。看她眼睛滴溜溜转,我就走过去,在她的背后突然唤了一声:小喜夫人,她转脸看我,眼睛跟我眨了眨,叫我不要声张。可把我笑坏了,我猜那里头没有人知道小喜夫人就在里面罢!”
李氏叹道:“要不然你以为昨日她一个人鬼鬼祟祟出去做甚么?定是去营里偷别的男人家的衣物去了,说出去笑话呀,咱们乞活山大王的正经夫人,还没衣裳穿了。学人偷衣服了!还真是个孩子,咳,今日营里训练甚么?那些男人做的都是些骑马射箭、摸爬滚打的体力活,凭她一个小姑娘怎么吃得消?一日便罢了,若果训练多几日,只怕弄坏了身子,将来生不出娃娃来,大将军要跟咱们急了!”
林姐笑道:“我看她倒没干些什么体力活,只在高台上坐着呢!”
“坐着?坐着能当精兵么?”李氏奇怪了。
林姐道:“我也不懂,我看小喜夫人就是坐着的,手上拿着一只小旗子,比过来划过去的,看看精兵营的训练与大营的不一样,几十人一个队,所练的都不一样!不若今晚问问小喜夫人?”
李氏想想,这会子去叫小喜儿回来,不太可能,她不会乖乖听话的,也只能这样了。
妍禧到底训练些什么呢?原来精兵营一早就集中在一起,精兵营的领队是新近上来的一名将领徐成森,三十多岁,颇为老成,只因他的脚受了伤无法骑马,所以没有跟着石闵开拔去北地前线。
上千人集在一起,徐成森立在前头,大声说:“听闻你们勇气可嘉,昨日过了冲冷水的第一关,以后每天都要冲冷水磨练,做精兵不是件容易的事,为什么叫精兵,所谓的精除是是强健能干的人,还要有专项本领的人,我这里分了几个要求,你们各人觉得自己是哪一方面有能力,就站在哪一边,可是要选准了,做精兵,首先一条就是要有自知之明!”
说罢,徐成森的身后走出几个兵士,手上举着牌子,上面写着:善骑、善射、善跑、善武、善机变,分成五种类形,徐成森解释道:“善骑者,你至少会骑马,须得是身长体健之人,……你若不善骑善射,你跑得快亦是项大大的本事,善武者就是会使长枪、长刀、短剑……等等,你会使一定的招数的,若以上你都不成,你若机敏善于变化者,那是也军中的人才,队伍中特别缺少这一类型的人了!”
徐成森说完,精兵们一边思索,一边寻找合适自己的位置去站好,妍禧原想站在善机变一组,但是想想又不对,就原地站着,待组别都分得差不多了,各自站成五个聚集点,泾渭分明,只剩下妍禧在中间不动,她个头纤细,临风一站,还颇引人注目。
徐成森看看他,眉头一皱道:“你!若是甚么特长都没有,也别站着了,那便回到大营去罢!”
妍禧压低嗓子,把声音变粗一些道:“我所善长的类型,你这里没有,可见将军考虑不周到呀!”
“喔?”徐成森闻言吃了一惊,对这个说话的人感兴趣了,调头拿正眼看妍禧,只见“他”身板小巧,站在大汉环侍之间,显得形容大不足,羸弱不堪,一张小脸黑黝黝的,但脸上却有什么是特别出彩,叫人看她一眼过目不忘,仔细瞧去,原来是一双眼睛神彩奕奕,使整张脸庞显得特别地生动,“他”独自站着与他一名将军说话,态度从容,不卑不亢,看上去不似一个平常人。
“你擅长甚么类型?你说说看?”徐成森负手踱了几步,近了她的跟前问。
“回将军的话,我擅长于指挥与计谋!”妍禧昂首说,精兵精兵,再精悍的也是兵,而那个大王他早就是大将军了,若她是从精兵开始做起,就算是拍马也比不过他,只能永远都是他说了算,永远都是他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叫她受气来着,精神上她一定不能输于他。
妍禧想要从千人以上的将领开始做起,她做过两千人的美人仪仗队头领,自信能带一千人的兵,虽然美人与男人不太一样,但自然也有一样的地方。
“擅长于指挥与计谋?哈哈哈!小子,你的口气不小,你是说,你要抢了我的位置喽!”徐成森上下打量“他”一眼,昂头大笑!
“将军,我不会抢你的位置,我指挥那千人,你指挥我,你的位置在那里,我不抢,抢不走,你还是我的头领!只是我替你指挥这千人,如何?”妍禧答道。
“不想做将军的兵不是好兵,但兵都没有做过,如何能当好将军呢?小子,你虽然有些胆量,或许也有些机谋,然过于狂妄了!”
“将军,凡事都有例外,不可同年而语与!不试试怎么知道我能不能指挥,善计谋?”妍禧从容答道。
徐成森紧走几步,坐在椅子上,说“好!今日这一千人就交给你,看你怎么指挥他们!来来,这是令旗,手拿令旗,便是有了将权,这些人全交给你,事先说好了,你若能指挥千人,从些你便是精兵营的头领,训练好了,便派你们杀胡羯人去!”
妍禧一恭身,取了领旗,站在高台上,大声说:“将令在此,全体听令,你们是万人之人鳞选的精兵,今后你们是兵士,不是流民,将令一出,必须要遵守,不遵守者受军法处置!”
她突然低声问:“将军,可有军法制度没有?”
徐成森暗暗点头,这原本就是他进行的第一步,一个部队首先必须要有规矩、军令军纪,一个军令严明的部队,才能有强有力的战斗能力!
但徐成森却道:“没有!”且看他怎么行事!
妍禧想了想,便道:“军令就是听从我的命令,令行禁止,不得有违!”
徐成森心内暗笑:听从我的命令,你的命令就是军令,这是什么军令?
妍禧把令旗一挥道:“现在第一个军令是:挑选这支精兵营的副将,然后再选出队长,你们已按自己的特长排出五个小队,每个小队的人数不一,现在,要在每一个小队里选出队长。”
妍禧原先在美人仪仗队之时,率领两千余人,用丐帮的方法,也是先挑出自己的副将军,再挑出千人队长,百人队长,十人队长,当时是以比拼骑术的方法选出队长,众人俱服,但是今日的情形与美人骑兵队又是大不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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