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金蛇到底是不是怕这个,单说这穿着清朝官服的两脚欢,一波又一波正向我,大距离地跳过来。
不过不怕,我有将臣令,此物在手,天下我有,管你几脚欢,在我面前想嚣张都嚣张不起来。
但是当我想从身上掏将臣令时,才发现将臣令已经不知去向。
而这时,它们已经跳到我面前,我大吃一惊,吃惊的原因是,肯定会僵尸咬。
我是不怕僵尸咬,但是怕这种僵尸咬。
原因就是那些新鲜僵尸除了身上带有尸毒外,一般没什么杂七杂八的病,这种从清朝流传下来的僵尸,谁知道他们身上有没有什么病毒?
万一我被他们咬一口,结果死掉了
死掉的原因不是因为染上尸毒,而是得了恐水病,也就是疯狗病,那我就太他妈的亏了。
但顾不上多想,因为他们离我不到一尺,完全可以闻到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尸臭味,这种体味,瞬间秒杀各种体味,像狐臭什么的,在这些尸臭面前,简直就是奇香!
我急忙掏符,但是看着这几符,我不禁又犹豫了。
这么多的僵尸,这么少的黄符,只怕符用完了,也赶不走它们,既然如此,干脆拿起狼牙棒拼了!
想到这里,拎起狼牙棒,对准首先冲来的一个家伙,直接砸中面门。
当时便像捅在一块豆腐上一样,它的脸犹如开了一个染坊,白的,黄的,黑的,都流了出来。
然而这些清朝僵尸却完全不怕,伸着双臂一蹦一跳地全部围来,有种人山人海的感觉。
我本想叫叶子暄时,却发现不见叶子暄,查良庸与小黑同小石头。
拿着狼牙棒根本无法突围,我的心跳到嗓子眼时,突然闻到一股香味,然后所有僵尸全都不见了。
只见叶子暄拿出一片树叶,放在我鼻子前,我这才意识到我正拿着狼棒打树,树皮被我打的脱落一地。
除了我,查良庸也拿着工兵铲正在铲树,树皮纷纷落下。
我问叶子暄:“他疯了吗?”
叶子暄淡淡地说:“他与你一样,刚才中了迷幻性质的毒气,现在对着树狂打。”
查良庸一边打树,一边对着树喊:“不要过来,我给你们这些两脚欢拼了,大龙大师,快来救命。“
我走到他身边,拉了他一把,却不想他一铲子朝我铲来。
还好我闪的快,要不然脸肯定被铲,直接破相。
他指着我说:“两脚欢,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
查良庸说到这里,拿起铲子就对准自己的喉咙铲去。
像我这样的高手,刚才被那么多僵尸包围,都有种绝望的感觉,而他估计更绝望,所以要自杀。
我急忙上前去抱着他,叶子暄把那片树叶放在他鼻子前。
他这才仿佛大梦初醒一般,然后左右看了看说:“大龙大师,你抱着我干嘛?”
我说:“我要是不抱着你,恐怕你现已经自杀了。”
他问:“那些两脚欢呢?他们要杀我,我不想变成它们一样,不自杀还能做什么?”
叶子暄说:“僵尸还没有出现,你与大龙不过是中了从僵尸身上散发出来的致幻性毒气,所以你们看到的周围到处都是僵尸看来山顶上的僵尸不简单。”
我问:“小黑,小石头呢?”
叶子暄说:“他们没事,放心,咱们马上快到山顶,要更小心,我刚才让你们的闻的树叶,每人一片,贴在鼻子上,可以提神醒脑,克制幻觉。”
我们正准备继续前向时,却听到了嗡嗡声。
刚才查良庸打僵尸,把树铲了,而树上刚好有一个大山蜂的巢。
用矿灯一照,我去,这巢俗称牛舌头,意思就是像牛舌头的形状,大小不一,但一般这种形状的蜂巢,最小也有一尺,而我们现在看到的,差不多有一米长。
那山蜂的体长,足有十公分长。
看到这里,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可以蛰死人,这哪里是山蜂,分明就是一个个活着的毒镖!
我们急忙熄灭矿灯,然后趴在草丛抱着头一动不动,同时示意小黑与小石头也藏起来。
但是刚一接触到地面,便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地下有声音,我把耳朵贴在地面上,听的更加清楚,这地下有声音,仿佛齿轮转动的声音。
难道这山中有大型机械运转?
我想到这里,小声说:“你们听到了没有,这地下有声音。”
叶子暄也贴着地面听了听说:“没错,这山里面真的有声音。”
我说:“奇怪,这山里面怎么会有声音?这里面是中空的吗?”
查良庸说:“没有吧?我不记得这山是中空的,山洞是有的,但都不深,算了,咱们先躲过山蜂再说吧。”
晚上山蜂也要休息,因为它们的视力比我们还差。
所以过了一会,它们瞬折腾了半天,又回巢穴了。
我们站起来,继续向上走去。
越靠近山顶,我们越小心,甚至已经关闭了矿灯,借着微弱的月光慢慢向前走。
刚才说我们听到山顶上传来两脚欢的咕噜声,所以我握紧狼牙棒,而叶子暄也掏出始皇剑,准备突袭。
但是到了山顶,月光如水,非常美丽,并不见有僵尸。
这个时间,还不到午夜十二点,所以吸月光的僵尸应该还在,难道它已经知道我们来了,所以闻风丧胆不逃跑了?
嗯,一定是这样。
看来我们的大名,已经传遍了世界每一个角落。
山顶是平地,面积不大,只有一个篮球场大小,中间是块长形的巨石。
除此以外,寸草不生,这有些秃子的脑袋,周围有头发,头顶没头发。
我坐在石头上,看着周围,确实有一种会当绝凌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我说:“真奇怪,这里一座好山,怎么就没名字呢?我老家那里有一个大的土疙瘩,在地图上还有名字:土山。”
查良庸说:“不知道,估计测绘的没测到吧。”
我说:“现在卫星在头顶上飞着,有啥测不到的?”
叶子暄说:“我总觉得的这座山很神秘。”
查良庸说:“不止是你,我也越来越觉得这山有问题,首先,村民敬的山神不过是两脚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