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个星期。
叶子暄,柳若男,玄魁依然没有回来。
马上就要十月初一,天气真的是一天比一天冷。
这中间有报纸上的新闻说,有机奶老板暴毙在别墅,已经死了几天。
死亡原因就是身体脱水而死,而日前这种天气,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老板离奇的死亡还在调查中。
万婷给我打电话,问我看没有看报纸,我说我已经看了。
万婷问:“对于这个老板的死,你有什么看法?我很想去查,可是钱塘江别墅那里有专门的警察,我管不到那里,所以只能看着那些警察查找原因。”
我笑了笑说:“我没看法,对了,阮志明的死,你们查出来没有?”
万婷说:“没有结果。”
听到她这样说,我觉得在预料之中,我早就说过最后可能会不了了之。
不过,我还是觉得应该提醒一下万婷,便问她:“我想问一下,你们警队中谁的狙击枪用的最好?”
万婷马上毫不迟疑,而且非常自豪地答道:“当然是我!”
我说:“那除了你之外呢?杭州有好几个区,每个区都会有警察,你们这几个区有没有举行过比武大赛?就是像港片中的射击比赛呢?”
万婷笑了笑说:“当然举行过,我的枪法很好,几个区在一起,我也是第一,不论是什么枪。”
我暗想这万婷也真是,找她做事的时候,她死活不往前凑,不找她做事,她倒是不断往前凑。
想到这里,我又问她:“我的意思是,谁的狙击枪枪法不错,除了你,还有没有另外一些人?”
万婷说:“不错的倒有一个,是第二名,但差我差远了,怎么了,你怎么突然对这感兴趣了?为什么一直问这个?”
我笑了笑说:“如果我说,上一次枪杀阮志明,是你们警队的狙击手,你相信吗?”
万婷立马大声叫道:“我当然不相信,那个狙击手用的是阮志明部下的狙击枪,也就是说杀阮志明的是他的部下!而且我们警队没有专门的狙击手,平时都是武警辅助。”
果然,我这样说,是不会有人信的。
于是我又说:“阮志明的部下各种死,没死的都被军方全部抓获,就算是有漏网的,他为什么要杀阮志明?动机呢?”
万婷问:“你想说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我们警队中有内鬼,拿着阮志明手下的枪,然后杀了阮志明?动机呢?”
我说:“动机当然是这个狙击手的上级,不想让阮志明多说话,或者说杀人灭口。”
万婷问:“我所认识的第二名,他与阮志明根本没有交集,他怎么可能会想着去杀阮志明?”
我说:“只要他的上级与阮志明有交集就行了,阮志明利用黑帽保安公司散货,你说警察没有一点发觉吗?当然有察觉,可是阮志明被上级领导罩着,如今阮志明的部下被抓,上级领导当然要及早灭口。”
万婷楞了半天说:“你什么意思?”
我说:“当然官匪(guanfei)勾结!”
万婷马上说:“我没有!”
我说:“我知道,我没说你。”
万婷这时终于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我们警察队伍中有黑警?你先前曾经怀疑我的局长,不会是他吧?”
我问:“你的局长,叫什么?”
她说:“叫高志国。”
我说:“你们局长虽然傻逼,但我觉得不是你们局长,估计可能是你们局长的上级。”
她问:“什么意思?”
我说:“当然是市局局长,李福贵!”
万婷立马否认:“不可能。”
我笑了笑说:“没错,我是开玩笑的,我说的你不用当真,毕竟无凭无据的,不能乱指。不过,你能不能把你们的那个第二名狙击手的联系方式告诉我?”
万婷迟疑了半天说:“这个……”
我说:“你放心,我不会骚扰他,大家最多就是做个朋友而已。”
万婷说:“算了,我还是不告诉你了,谁知道会闹出什么乱子呢。”
万婷没说,我也没再问,虽然她不信我的话,但是我相信这至少会对她有所触动。
转眼又过了几天,终于到了十月初一,天真的一下子就冷了起来。
不过街头上那些妹子们,上身穿的厚些,但下身穿的很短很薄,不知道究竟是冷还是不冷。
查良庸给我打电话,请我去喝茶。
我反正也无事,就去了查良庸的茶楼。
查良庸在二楼靠窗位置等着我,他看到我便说:“赵兄,我与金老板也谈了一些时间,我对她的感觉很不错,但是她对我的感觉却……
我问:“却什么?”
查良庸笑了笑说:“她说感觉我太过于……不像男人。”
“不像男人?不是吧,查兄,我看你长的眉清目秀,文质彬彬,有些像二三十年代的民国文人,怎么不像男人,比现在伪娘式的偶像强多了吧?”我说到这里暗想,难道金未来喜欢像野人一样的,像速不台的那种?
可是现在那种蒙古人也难找啊,随着文明发展,不论蒙古男人还是蒙古女人都比过去文明了许多,虽然不论男女都长的魁梧,但是也比过去好看多了。
最重要的是,想找那种野人式的男人,还真不好找。
查良庸说:“我如果再次失恋了,我就会给自己起一个笔名,因为金老板姓金,所以我就用她的姓:金,然后加上自己最后一个字,叫金庸,然后写去,你看怎么样?”
我听后说:“查兄,你果然浪漫,这个名字好,你的名字加上金老板的姓,相信N年以后,你若能成功,不管对于你,还是对于金老板来说,也是一段浪漫经历。”
查良庸说:“赵兄,再有两个多月就要过年了,到时你可以来我的茶楼中小聚。”
我说:“两个月时间,说长不长,就短不短,或许这当中不一定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
他说:“赵兄,我看你也没正事做,不如明年帮我来吧?”
我笑了笑说:“明年?或许吧,感谢查兄好意,谁知道明年我还在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