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黄毛瞬间大怒,一把将我的手打开,从腰间拿出一把大砍刀:“你竟然摸我的脸,老子今天就把你剁成肉酱!”
看他这个样子,不但胭脂忍不住,小黑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不过也真没必要让胭脂或者小黑出手,我笑了笑说:“别生气,你不过就是想要钱嘛,我给你就是!”
说到这里,我掏出一叠纸钱,递给胭脂。
胭脂接到手里面,纸钱马上变民币。
胭脂又把钱递给了黄毛说:“赵公子宅心仁厚,向来低调,不想与你争论,这里有一万块钱,拿了之后赶紧滚!”
这黄毛也确实没有出息,本来想讹诈六千,不想结果却得到了一万,当时便高兴坏了,乐的要飞了一样,急忙接到手里,然后抽出两张,他的两个妞每人一张百元大钞,对我笑了笑说:“哥们,我一看你就是富贵之像,交个朋友,我叫肖杨,道上的哥们都我黑羊,说明我心黑手辣,不知哥们怎么称呼?”
我说:“你心黑手辣也出来炫耀?那你继续,我无名无姓,希望以后不要再见面。”
说完,我便与胭脂一起离开。
胭脂这时说:“赵公子,为什么不教训他?”
我说:“这种人没必要斗气,先回去。”
胭脂又说:“赵公子,我感觉你呼吸有些急促,心绪很不宁静,你有什么事吗?”
我说:“不久之后,我将要离开这里。”
她听后问:“你要离开这里吗?你与谁一起?”
我说:“你见过的那些人,花无暇,叶子暄,电眼妹还有玄魁,另外还有一个神秘人的电话人。”
胭脂说:“反正我也无家,不如我跟着你们一起走吧。”
我说:“你在这里经营多年,应该继续留在这里,其实我心绪不宁不是因为要离开,而是因为那个电话人警告过我,说是大限十二月初八。”
胭脂问:“大限?你的大限?赵公子,你有病了吗?”
我说:“我没病,大限不是我的大限,而是叶子暄,花无暇,玄魁,电眼妹以及那个电话人的大限,先前还有两个月的时间,这转眼就剩下一个半月,接着是一个月,然后是半个月,再然后,就算我回到神秘世界也没用了。”
胭脂说:“我有什么可以帮你吗?”
我说:“这是我与叶子暄,玄魁,还有花无暇外加电眼妹的事,与你无关,不过我现在突然觉得那个电话人赶紧死了算了,不死也没用,因为我很想与他见一面谈谈具体情况,可是他却故作神秘,把一件很简单的事,搞的非常复杂,他一直藏着掖着,让我也觉得云山雾罩一般,搞不清楚况楚,算了,不说了,咱们赶紧走吧。”
随后,我们回到小区,各回各屋。
我拿出手机,打开收音机,然后又进入了阴间电台。
现在听到的依然是蔓蔓主持的节目,内容无非是那些关于鬼美容,鬼点歌,鬼热线等,原先还能听到一些地府新闻,如今却变成了八卦内容。
我正想关掉收音机,突然电台切换成了蔓蔓的搭档孤狼的声音,说是要召集大批鬼差,今天晚上去江山名典小区收人魂魄。
听到这里,我不由一惊:大批鬼差集合,那么肯定要死很多人。
死一个人,或者两个人,或者十个八个,有可能是老人们同一天去世,鬼差也去不了几个,但是一下子要召集大批鬼差,这不是意味着整个小区都要完蛋?
为什么一个小区都要完蛋?这当中一定有问题。
但是江山名典在哪里?
我马上打开电脑,准备查找地图,确定小区的位置时,听到有人在外面敲门。
我前去开门,发现外面是新上任的保安。
他看了看我说:“赵先生,咱们小区门前面有两个找你的人,你要不要去看看?”
我暗想谁会找我?便点了点头说:“嗯,我去看看,对了,我想问你,你知道江山名典在哪吗?”
他说:“江山名典?刚才那两个人就是从江山名典来的。”
听到这里,我更是感觉奇怪,便与保安一起来到小区门前。
第一眼看到那两个人时,是一男一女,都很年轻,不超过二十岁,但是一身非主流装扮。
我一开始以为是一湖八帮中的小弟小妹,暗想他们来找我做什么,难不成因为是那个手机的事?
可是没道理啊,如果真是手机的事,他们应该多来一些人,就这两个,只能给人的感觉仿佛像我欺负他们一样。
我走到他面前问:“两位,你们是找我吗?”
女孩点了点头说:“没错,请问你是赵大龙赵大师吗?”
我说:“没错,我是赵大龙,你们是不是因为终点调查社而找到这里的?”
女孩没有回答,继续问:“请问你认识张发张亮两个人吗?”
我点了点头:“两个混子而已,认识,有什么事吗?”
女孩说:“我们两人是他们的邻居,他们几天前从自来水厂家属院离开以后,就得了重病,而这病医生根本不能治病,他们说要想救他们,必须要来到这里找你,所以我们邻居就来找你了。”
听到这里,我说:“你们前面带路,我去看看他们兄弟。”
男孩女孩就在前面走,我跟在他们身后。
江山名典这个小区的名字不错,不过小区是一个老小区,但是基本设施还是完备的,张强张发两兄弟住在十五楼,我跟着那两个人来到他们兄弟二人门口,门稍稍的打开,露出一个缝隙。
女孩说:“赵大师,他们屋内我们就不进了,因为他们真的很可怕,你小心一点。”
我点了点头说:“那好,你们先回家吧。”
随后,我与小黑,小心翼翼地走进了他们的家中。
这两兄弟的房子倒不是那么脏乱,但是屋内却有滴水的声音,也正因为有滴水的声音,让这屋子里反而更加寂静,感觉非常人。
除此之外,还有一股腥味,类以于蚯蚓身上的那种腥味,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