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川的话,那个女弟子连忙收起来这些铠甲法衣,向着里面走了过去,她脸蛋微红,想必已经明白自己误会了林川和殷凌凤的关系了。
赵晓一目瞪口呆的看着林川,小声的说道:“林,那可是玄级上品的玄晶啊,怎么也值好几十万枚玄晶的啊,你买得起吗?”
林川微微一笑:“买不起又怎么样?我还不能看看啊,反正看看又不掉块肉,再说了,万一碰上了一个价格低的呢?”
铠甲要比玄兵稀少,高品级的铠甲法衣更是稀少,如果能够在这里碰到玄级上品的铠甲,林川一定会花费玄晶购买下来的,如果买不下来,他也会好好查看一下,看看玄级上品的铠甲到底好在什么地方的。
随后,他扭过头去,对着殷凌凤说道:“对了,圣女殿下,你刚才说赵晓一六个月后要是晋升成为大武师,就可以见到我妹妹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咦,林不知道吗?六个月之后有一个百宗大比啊。”赵晓一惊奇的说道。
林川摇了摇头,诧异的说道:“那是什么?我不知道啊。”
“百宗大比是我们大安皇朝的一项活动,所有的宗门都可以参加,所以号称百宗大比,当然,能够参加百宗大比的都是一些大武师和武宗,我以为你妹妹都给你说过了呢?”殷凌凤淡淡的说道。
林川摇了摇头,林雪只是和他说过六个月之后能够见到小雪了,但是并没有告诉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以为六个月之后,林雪会被放出来的,没想到竟然会是因为百宗大比。
看着林川如此的不解,殷凌凤解释道:“百宗大比,比的是宗门年轻弟子的情况,是为了激励年轻弟子认真修炼而进行的比试,现在也有比门派荣誉的原因在里面了,如果某个门派的弟子能够在百宗大比上面夺去了前几名,那么这个门派立刻就会名声大涨,吸收的弟子也就会越多,优秀的弟子也就越多,门派也就会越来越壮大。”
“对啊,对啊,我也想去参加门派的大比啊,这样的话,我也会给门派争光的。”赵晓一兴奋的说道,看来她把这个百宗大比当成了小孩子过家家了。
林川疑惑的问道:“既然这样,那么是不是只有门派里面的大武师才能参加呢?像我这样的散修是不是没有办法参加了?”
“未必,”殷凌凤摇了摇头,“并不是只有门派里面的弟子才能参加,只要和门派扯上关系,也有可能会参加的,比方说门派的供奉什么的,都可以参加大比的,但是只有大武师和武宗这两个境界才能参加,其他境界是不能够参加的。”
“那么这次百宗大比在什么地方举行?玄鸟宗?”林川忐忑不安的问道,生怕听到了殷凌凤拒绝的话。
殷凌凤摇了摇头,说出了一个让林川感到绝望的地方:“不是,这次的百宗大比,是在阴魔宗举行。”
“啊,林,你的脸色怎么变了?”赵晓一疑惑的问道。
看着林川变得很难看的脸色,殷凌凤摇了摇头:“你放心好了,阴魔宗的大长老已经死掉了,你的妹妹已经被人救下了,没有人会伤害你的妹妹,她在阴魔宗很安全的,比跟着你还要安全。”
林川一愣,对啊,自己怎么没有想到呢?自己的妹妹可是给自己送过来戒指的,而且,她还说过六个月就能见到自己了,应该没有什么事情才对,更何况,他也想不出来,小雪到阴魔宗并没有得罪什么人,应该不会被人惦记吧,毕竟,她才十三岁而已,没人会无聊到和一个对他们没有什么伤害的人去下手吧。
想到这里,林川松了一口气,脸色也缓了下来,既然自己的妹妹没有什么问题的话,那么自己就要好好修炼,到时候就能见到小雪了。
“林,你会作为我们门派的供奉去参加百宗大比的吗?”赵晓一兴奋的问道。
“不会。”林川还没有说话,殷凌凤就说话了,直接将赵晓一兴奋的神色给打了下去。
“为什么?为什么不会让林作为我们门派的供奉去参加大比,过六个月,林的伤势怎么着也会好了啊,他怎么着也能进入大武师啊,为什么不能作为我们玄鸟宗的供奉参加百宗大比啊。”赵晓一不依不饶的说道。
看着赵晓一和林川迷惑的神色,殷凌凤淡淡的说道:“林川之所以没有办法作为我们玄鸟宗供奉参加这次比赛,是因为已经阴魔宗已经预定了,如果林川在那之前成为大武师的话,就让林川以外援弟子的身份参加大比。”
林川一愣,什么?自己要作为阴魔宗的外援弟子参加百宗大比,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自己怎么不知道?要是自己不打听这件事情的话,自己估计到了那一天才会知道吧?
赵晓一悻悻的说道:“哼,原来是宗主门派,哼,这些宗主门派真是的,就知道欺负我们这些附庸门派,哼哼,真是不要脸。”
玄鸟宗和阴魔宗名义上是附庸门派和宗主门派的关系,名义上,玄鸟宗依附于阴魔宗,每年上供,阴魔宗在玄鸟宗出现问题的时候提供帮助,而阴魔宗不能干扰玄鸟宗的内政,当然,这都是很久玄鸟宗还没有强大起来的时候所留下来的,到现在,玄鸟宗都没有修改过来,仍旧年年向阴魔宗上供,所以赵晓一才这么说。
说话间,那个女弟子走了过来,她歉意的对三人笑了笑:“实在抱歉,圣女殿下,林公子,赵师妹,玄级上品的铠甲有些不好找,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请大家查看,这就是门派所出售的玄级上品的铠甲和法衣。”
说完之后,她手上的那个袋子白光一闪,几件女式铠甲和法衣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等待着林川的挑选。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走过来几个人,静静的看着林川等人,为首的正是那个苏怀吏,他们竟然也走了过来,不知道又想招惹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