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傲越紧紧拥抱着北堂未泱,将自己的体温传递给北堂未泱,却一直没有多大的功用,直到他再次运起内力才得已暖和北堂未泱,不过最奇怪的便是北堂傲越发现,当他每次运起内力时,身上源源不断的体温都会被北堂未泱吸收,然后隔了不久又会恢复,这么反复几次不让北堂傲越生疑才怪。
“母妃……”北堂未泱呢喃,北堂傲越贴到他嘴巴才能听清他说什么话。母妃?指的是一出生便嫌弃他的母妃绮妃,还是那个只是当他是一个筹码的蕖妃?
一样的卑劣不堪。
北堂傲越吻住北堂未泱的又将开启的唇,许久后才离开,“如今对你最好的,只有朕。”他轻吻北堂未泱的耳垂,“只有朕。”他一次次的重复这几个字,好似要将这句话牢牢的刻在北堂未泱的心上,让北堂未泱一刻都不能忘记。
“母妃……救我……我很想你……母妃……”
母妃!母妃!母妃!除了你所谓的母妃就一点都没有朕的存在吗!?北堂傲越越想越气,一颗心好像被一只虫子腐蚀中,裂缝越来越大,直到不由自己,当北堂傲越脑袋清醒时,他的三只手指已经埋入北堂未泱的下|身|秘|洞,自己的下|身|也高耸着,他抬头观察北堂未泱,只见北堂未泱十分痛苦的挣扎着,下半身的那未成熟的嫩芽没有反应的依旧卧在稀疏的草丛里,明明身上已经因为|情|谷欠变得粉红,诱人得像等着他人采|摘的果实,但是只要你细看就能发现北堂未泱脸颊不正常的潮|红,双目没有睁开,满头的银丝也变得黏|腻,汗水|凝|结,呻|吟得媚|骨,不像后宫妃嫔刻意装出来的嘟|哝,那是种带着纯真、很自然的反应。
“未泱……”北堂傲越或许自己都不知道会有这么一刻如此呼唤他人的名字,曾经的梦冉死前都未得到柔情的一唤。北堂傲越见北堂未泱开始咬住自己的嘴唇,他俯身夺取北堂未泱口中的蜜|液,很快北堂未泱的□尽数被北堂傲越吞没。
“汝居然趁人之危?”一句扫兴的声音传来,北堂傲越眼中的谷欠望还没有消失,他很是不耐烦的看着空气中薄如纸的火麒麟幻影,“你耗费了百年的能量离开禁地,现在时隔不久你再次出现,看来你很不在意灰飞烟灭,可是朕想提醒你,你是这世上最后一只上古神兽,朕留着你还有用,你与炎烈的契约也请不要忘记!”北堂傲越很不客气的指出让火麒麟跳脚的话语。
火麒麟已经薄如纸的幻影又薄了一分,生气只会让它的能量再一次减少,倘若不是和某个人有交易,他才不会自损寿命出来呢!火麒麟其实是握着有饲养者的存在而肆无忌惮。即使现在的它生命能量很微弱,但只要有饲养者一年供一次血,这些都是小意思。神|兽的寿命可是很长的!至少除了外在因素消失的神|兽,它还真没见过自然死亡的神|兽。
很快火麒麟觉得不对了,质问北堂傲越:“汝如何知晓吾要用百年的能量才能离开禁地!?”这件事几乎无人知晓,除了那上一任的——
在火麒麟还在猜测时,北堂傲越已经直接道出真相,“陆白卿。”
“哼!”它还以为这人界帝皇有什么本事呢,原来是别人告知的!那个上一任国师也不是个好东西!“陆白卿还……在吗?”火麒麟气焰突然降了不止一倍,它貌似许久没有见过那人了?
“朕以为你知道,每一任国师死前会选出下一任国师,陆白卿十年前变已经死了。”
“死……死了?!”火麒麟如铜铃般大小的眼珠子瞪直了。怎么会死了?明明那人上次和它说:“小火,下次我会再来看你的。”;明明那人上次和它说:“小火,我会守着你离开这禁地,到那时你就不再需要我们殁族人的鲜血,做个正正常常的神兽。”明明那人上次和它说:“小火,我就快脱去国师的重担,下一任的国师会给你提供血,到时请你帮我守护那人可好?他是个可怜的孩子。希望下一任国师即位时,我可以带着你一起走。”
火麒麟豆大的眼眶弥漫着一大圈的透明泪珠,“卿卿才不会死!汝骗吾!”火麒麟激动的燃烧身上的火焰,假如他现在不是只是个幻影的话,这片大陆都会焚烧干净。
北堂傲越给北堂未泱盖好被子,检查没有露出一点的细缝才和火麒麟说:“对你这上古神兽来说不是很习惯了?每一任国师的容貌都一样,每一个你都可以当他是陆白卿。”
“汝骗吾!”火麒麟好像只会说这两个字了,没有厌烦的重复说了好几遍,“汝骗吾,卿卿说他会不一样的!”
“信不信由你。”
火麒麟的幻影慢慢消失不见,空气中好似还有它的怒吼,重复诉说着那句‘汝骗吾!’。
“火麒麟居然还真把陆白卿当了朋友?”北堂傲越好笑的说道,当时陆白卿与北堂傲越说他已经成功让火麒麟当他是朋友了,北堂傲越当时还不信,看来陆白卿是真的成功了。
“未泱,朕不会让你像陆白卿落得一样的下场,不会。”和情话缠绵一样的语气,北堂傲越不敢再懂北堂未泱,只能退一步把北堂未泱的手覆在自己青|紫、喷|张的肉木主上,想象着北堂未泱用前所未有的服从姿态躺在他身下,慢慢的律|动,即将高|潮|来时,眼前却猛地变成北堂未泱睁开那全是怨恨的灰白瞳,双手变成利|刃|直|插|入|他的心脏,嘴角挂着残忍的微笑,得意的吸吮他心室里的血液,那张半毁的容颜带着让人疯狂的妖媚,就在北堂傲越快清醒时又看到北堂未泱那半残的脸颊居然演变成一幅完美的刺绣脸,伤口被瑰丽的金色参杂鲜艳的红色丝线代替,仔细看就能看出,那半张残脸刺绣的图案是一只凤,一只浴火重生过后的凤,那只凤的头部是在北堂未泱右脸颊的嘴角那,凤细长的嘴巴与北堂未泱的嘴角接起,然后脸颊是凤的身体,延伸到北堂未泱的眼尾处则是凤的金黄耀着红光的尾巴,沿着眼角的弧度没入到额线,每当北堂未泱笑一次,他脸上半张残颜就会闪着惑人的光芒,让人忍不住朝奉与膜拜和拜倒。
北堂傲越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激动的摇着自个的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待不足一刻钟后他才看清眼前的事实是北堂未泱早就不省人事,而他握着北堂未泱的手……二人的手上洒到了腥檀的白浊。
北堂傲越用一条干净的毛巾擦擦二人弄脏的手,等弄好后他却还没有从刚刚的幻境里走出,为何他会……?他的未泱会变成那个样子吗?不,他一点都不希望北堂未泱变成那个样子!
北堂傲越拥紧北堂未泱,“未泱……”这句话消失在空气中。
张烙守在寝宫外,小晨子时不时就跑去太医那那些金疮药,问张烙需不需要,张烙都摇头。对于主子‘给予’的伤,暗首都不能在主人不同意的情况下用药的,即使现在他的身份是个‘太监’也不允许。他更在意的是那晚他看到十五皇子满头银发,脸倒是没看清,不知道十五皇子是不是已经变成了国师,一个每一张脸都相同的国师脸。
“师傅,你在听我说话没?!”小晨子嘟起嘴,不高兴的说,“好,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了!伏召,我们一起玩吧!”小晨子赌气的说。
“恩。”伏召闷闷的点头道,其实他对于小晨子说什么,根本就没注意听,在他的印象中小晨子只会说废话,所以点头准没错。下一刻他的手被人拉起,他下意识想要甩开,还好及时反应过来,马上换上那张惯用的天真脸,好奇的问小晨子:“小晨子公公,我们可以去玩?”
小晨子被伏召那无邪的问话难住了,他现在还真的走不了,一会被陛下发现,指不定小命就没了。
小晨子觉得还是命重要点,面子什么的不能当饭吃,他拉下脸讪笑说:“我开玩笑的,继续站着吧,继续。”回头想要看张烙是不是用鄙视的眼神看他,却发现人家压根就没看他,他气结。
伏召继续低下头,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假如现在有人盯着伏召的脸看,一定会惊奇的发现他眉头处有一颗黄色的玻钻时隐时现。
那股味道……
是上好的肉。上好的禽|兽|味道。只是一下子就消弭不见了,不然他定要吃了,这肉香可比皇宫的臭虫蜈蚣那些有用多了,吃一块他也甘愿。只需要再吃三十种毒虫,他就能练成那套功法了,下次就找一只毒蛇吧。
伏召已经为自己找好下次的食物。
北堂鸿煊虽然身在上谕阁,意识却早就不在,他一直在等着一个消息,父王刺杀边国太子失败的消息,可是等了许久都没有答案,他不禁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皇爷爷的耳目遍布炎麒大陆,父王动手绝对不能躲避过皇爷爷,一旦事情失败了还好,顶多父王会被皇爷爷责骂一顿,不然就是小惩大诫,看是如果成功了,毁了皇爷爷多年精心布置的局,他还真的想象不出来,到时的皇爷爷可还会顾及父子之情。
是的,在北堂鸿煊眼里,他们炎烈皇室都有一个通病——冷心。连他都不例外,除了他的小皇叔,他对于其他人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用四个字形容就是‘命如草芥’,不值一提,严格算起来,炎烈的两大氏族拓跋和安陵也是如此。拓跋烈看似是最有情有义的,可其实真正在乎的只有挚爱的夫人,儿子出事最优先考虑的是夫人,女儿就更甭说了;安陵宇亦是如此,听说安陵宇有一宠妾,宠妾死时伤心许久,可是时隔不久还不是没有怎样,为了权势,把亲生的儿子都拱手交予安陵墨垣处置,明知他们的下场会如何的凄惨都放任安陵墨垣为之。
“下课。”等老夫子一说下课,北堂鸿煊即刻起身,飞奔出门口,老夫子吹胡子瞪眼,对于北堂鸿煊他已经完全失望了,也就由着北堂鸿煊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两万一,,看来这几天还会有一两次双更。。
怨念脸→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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