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向她说声:“谢谢,以后他再来找我,你就说我不在。”走了两步,又折回来,眯起眼看到她挂在胸前的工作牌,道:“胡小姐,如果他再来,你就对他说我和男朋友约会去了。谢谢!”路经垃圾桶时,把纸条揉成一团顺手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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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时光可以重来,如果与楚昭洋还未离婚,我出去游玩,他问我原因,或许是天经地义,也是身为丈夫关心妻子的表现。可惜,当离婚后,两个原本亲密无间的人已是形同陌路,多余的问候只显的多余与无聊。
我偏头,打掉他的手:“不关你的事。”上了车。他又拉住车门,不让我关上,他目光炯炯逼问我,黑黑的瞳孔如冬天的寒冰,“就与意涵去旅游,还有其他人吗?”
我又气又怒,我与谁去旅游关他什么事?“楚昭洋,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他不语,只是双眸炯炯,如深幽的古潭,看不出思绪。
我看着他,“我们已经离婚了。”我说的很重,提醒他,他已没资格过问我了。
他脸色忽然变的很难看,进而又怒气腾腾,“是吗?”他嘲讽,“所以就迫不及待地与姚千帆上床?”
我默然,他知道了,姚千帆果真不出我所料。
他又道:“看来你还真耐不住寂寞,才与我离婚五天就与他打的火热。”
我昂头,朝他冷笑:“我不想与你说话,请你放手。”这种自大又狂妄的男人,我真的受够了,自己有错有先,却不检讨自己,反而把一切过错归在别人身上。这就是富家子特有的凛性,宁愿我负天下人,也不愿天下人负我。希望意涵不要遗传到他的性子,只是,他父母都是那么的通理达理之人,为何会养出如此以自我为中心的儿子?
我冷冷盯着他,目光厌恶,“请你记住,你只是我的前夫,已经没有任何资格过问我的任何事,所以,请你管好自己的嘴。毕竟你是孩子的父亲,我不愿让我们之间为了不必要的事而变成仇人。”
他不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我,但却放开了车门。
我用力关上门,发出巨大声响,一如我的心情,我启动车子,踩动油门,如箭般驶出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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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意涵在身边,做起事来省心多了,不必担心晚上回去晚了会让他委屈害怕,也不必担心自己沾了满身酒气给孩子不良的印像。
去了美容院做了全身美容,中午在外边餐馆吃饱喝足,一时无事可做,我提前来到和田工作室。
一楼里的柜台又换了人,以前美丽时尚的柜台小姐变为清汤挂面的清秀佳人,她见到我后,朝我微微一笑,我已抢先开口了,“我是江琳琳,是十五楼和田工作室的员工。今天才来上班,不好意思。”
她闻言睁大了眼看着我,目光透着古怪,却避重就轻地说:“原来你就是那个MRS江?久仰大名。”
我淡笑不语,这小姑娘虽然年轻,但也懂的求生之道,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
“MRS江,你不在的这一个月间,有好几位帅哥都来找过你,你的行情好好哦。”她一脸羡慕地瞅着我。
我挑眉。
她又开口说着:“总共有三位帅哥,前两位帅哥说你不在,就走了,我让他们留下电话号码和姓名,他们也不愿意。不过,前天,有位自称JOINE的帅哥就留下了电话号码,喏,你等等!”
LOINE?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说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接过她递过来的手机号码,很熟悉的号码,今早我还特意删过的,“MRS江,这就是他留下的号码,让我转告你,要你记得给他打电话。”
我笑着向她说声:“谢谢,以后他再来找我,你就说我不在。”走了两步,又折回来,道:“胡小姐,如果他再来,你就对他说我和男朋友约会去了。谢谢!”路经垃圾桶时,把纸条揉成一团顺手丢了进去。
上了十五楼,同事们都在忙,一些坐在候客室的客人见到我,纷纷起身向我打着招呼。
“江小姐,你可来了,我还以为你辞职不做了呢?”一位富态的中年妇人上前拉着我的手如是说。
我笑道,拉着她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道:“李太太,我还想从您腰包里掏钱呢,哪有辞职的道理。”
“呵呵,江小姐就是爽快,不过我喜欢这个调。”
我请她坐下,开始了第一天的工作。
打发了那位李太太,也答应她后天与她出去SHOPING,接下来,又与其他客人签订了口头协议,在工作簿上记上与客人的约定时间,这些客人大多是高级白领或是富家太太,有的对自身形像不满意或是自卑,有的则想换品味,反正顾问的钱对她们来说也不过九牛一毛,就统统交给顾问打理,我的工作任务虽然包罗万像,但大体来说就是靠嘴吃饭,给客人建意穿什么样的衣服,配什么样的发型鞋子妆容什么的,或是客人的什么皮肤什么身材,又该买什么衣服,然后让她们自行去买,然后按小时计费,这种要简单些,半个小时计费两百元,一小时三百元,不足一小时算一个小时的费用,客人有的去柜台转交现金,有的办卡,三七开,我得七成,老板得三成。
赚钱最多的则要数陪客人出场。有的客人自信心不足,就要我亲自出马,花她们的钱,买她们喜欢的衣服,然后按衣物总价和购买的数件抽百分之五的提成。这种计费就要灵活多了,客人花了多少钱购买,都是顾问说了算,老板也是统计不出的,不过和田英倒不在乎这些被“坑”去的钱,反正每次陪客人出场的员工每出去一次都是根据*回来报的数目而立帐,
虽然同事们也不会报俱体数目,但大体来说,大家也不会虚报太多,毕竟客人也是有嘴巴的。
忙碌了一个下午,说的口干舌燥,但收获不错,一个下午就有八位顾客,并有还签了两名半年顾问协签,算下来,今天就有近千元的进帐,自己亲自赚来的钱,就是自豪。
工作室为了方便顾客,一般要开到晚上八点,意涵不在家,我自动取代一名才新婚的男同事,留了下来加班。
虽然我一直负责女客人,但对男装的搭配也在行,更何况,与楚昭洋做了七年夫妻,他每天的衣服都是我替他搭酸的,虽说不上最新潮最时尚,但也合体大方,还从未听他抱怨过我替他选的衣服不适合过。
正准备下去楼吃晚饭,和田英却敲了门进来。
我朝他笑笑:“我还是来了,生怕老板大发雷霆,把我给辞了,让我喝西北风去。”
他笑笑:“你这么优秀,谁舍得辞掉你?客人都喜欢让你替他们服务。”
我微笑不语,能让客人满意已是对自身的肯定与自豪。看他没有打算离开的模样,我道:“大老板今晚也打算加班?”
他顿了下,才道:“今晚有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