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淡然的说着话,微笑的望着李宛玉。他现在需要一个助手。虽然说,杀手向来是独立独行,可是,却也有好些个杀手有着自己独特的习惯。
就如小白,他喜欢就是先与女人‘拉’上关系,然后,慢慢的由女人入手,很多时候,等到他动手之际,那些女人,反而是成为了他最好的帮手。
而小黑与他哥哥小白有些类似,也是喜欢有着一个助手。只不过,他选择的助手,是男女不论的,不论是男是女,他都不顾忌。当然,他只挑与自己目标有关系的人,并且,是要自己看得顺眼的人,然后再靠近,接近之后,慢慢的,拉近关系,最终,达到自己所想要的结果。
这一次,夏侯灵和郭开磊给他提供的资料相当丰富,包括与夏侯杰有关的大部分人物。当然,最为详细的是与欧阳雪有关的资料。而这李宛玉,也是一个介绍的重点。小黑最喜欢利用李宛玉这样的人了,已经失去了依靠,并且,为了生存是不顾一切,不留底线的。这样的女人,对于夏侯杰来说,可以成为是他的追求者,喜欢者,依靠者,但是,也可以成为是夏侯杰的‘噩梦’,成为夏侯杰路上的陷阱。
有着这样的一个女人做为助手,对于自己的‘工作’来说,是极其有利的。因为这种女人对于她自己是不设底线的,并且做事情之际,只图的是生存,什么爱情亲情,在她们的手中,都是一种可以交换的筹码,仅此而已。对于这事情,小黑有着太多的经验了。
“如果真的要走那一步,我希望你能够残忍一些,把那个家伙教训得更加狠一些,最好是让我也能够折磨一顿,然后你再去做别的事情!”小黑的看法和想法都没有出错,就在他话音一落之际,李宛玉的脸色变得黑沉,然后冷声说着话。
“好,好,放心,如果真正的要走那一步,我一定会让你把那家伙好好的折磨一顿,让他跪在你的身前,向你认错求饶,然后我再收拾他。”小黑笑着说话,伸出手来,拉着李宛玉的手,一脸微笑。只不过,此时他拉着李宛玉的手并不安分,而是捏着李宛玉的手在那里不断的揉捏着。
“谢谢。”李宛玉马上开口回答着,也是露出一脸的微笑,冲着小黑点了点头。只不过,在这时候,李宛玉的心里边却也是感到了一阵阵的恶心和反感。
虽然小黑是小白的弟弟,但比起小白来,这个小黑的形象就要差上太多了。更别说,是要与夏侯杰相比较了。这样相比较一下,被小黑这样的靠近,李宛玉的心里边能够感觉到的,除了委屈之外,还可能有些啥啊?
所以,小黑再在选择的是李宛玉,让李宛玉成为自己的助手,或者更加准确的定位,就就是工具。小黑不愿意将夏侯杰一刀或是一枪就给弄死了。小黑与小白一起长大,两人之间的关系可都不只是用亲密能够形容得了的。小黑能够成活下来,并且还可以活到今天,这一切,都是小白的功劳。
小白的死亡,对于小黑来说,那一种伤害可是相当大的。在这种前提之下,小黑决定不依着组织的规定,要亲自动手将夏侯杰给杀死。当然,这杀死可是有很多种方法的,小黑可不愿意让夏侯杰‘轻松’的死去,所以,他要用很多种方法,而这其中最残忍的一种,就是用尽手段,让夏侯杰受尽折磨和羞辱,然后再将他给杀死。
夏侯杰对于正渐渐靠近的危险,似乎是没有丝毫的察觉,他在空姐们细心的照顾之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闭目养神。在他的心里边,李宛玉的出现,就只是一出插曲,就如在大海上投了一块小石子,只不过溅起那么小小的水花,而只不过在片刻之后,一切都会恢复平静了。
李宛玉在夏侯杰的心里边,甚至是连一块小石子的作用都没有。对于李宛玉,夏侯杰只有鄙视和轻蔑,完全不当一回事,完全不看在眼里。
只不过,夏侯杰却并没有想到,而在这时候,那粒小石子居然是被有心人给拣了起来,然后,正准备着,要用这一粒石子来对付自己!
飞机经历了这一次的劫匪事件之后,一直平稳的飞行着。李宛玉没有再来,这让夏侯杰反而是感到吁了一口气,当然他也不会去多想些什么,只要她不出现妨碍自己休息,那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夏侯杰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只不过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他却没有办法去打听欧阳雪在哪里。唯一知道的信息,就是来自于哈瑞德的身份。所以,夏侯杰在出了机场之后,就开始向人打听学术团的副团长哈瑞德,他要知道哈瑞德住在哪里。
只不过,当夏侯杰一说出哈瑞德的名字之后,那些被他打听到的那些陌生人,全都赶紧的借故躲开,甚至都还在用着奇怪的目光望着夏侯杰,似乎是认为夏侯杰是一个疯子一般。这样的神情,让夏侯杰很郁闷。
而在渐渐之后,夏侯杰则发现,事情对于自己来说是越来越不利,因为,也许是因为他的表现,被人们渐渐的传开了,然后,四周的人们对于夏侯杰现在是敬而远之,完全的是一种排斥态度。
一旦是夏侯杰靠近,那些人不待夏侯杰走到身前,就马上的散开。这样几次三番之后,夏侯杰不得不放弃,打算找个地方慢慢的住下来,然后再去安排接下来的举动。也许只有这样子,才可以把事情给处理妥当。
只不过,出乎夏侯杰意料的是,他想要去找宾馆住下的时候,事情却再次发生。只要他将护照拿出来之后,他就被人婉拒,被人拒绝入住。这不是一家两家,而是夏侯杰只要去到的宾馆,全都是这样的结局。
“我就不信了,哈瑞德,你还能够一手遮天不成?”夏侯杰再一次的被人赶出门之后,愤恨的嚷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