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让他们知道我已经恢复了记忆。
擦干眼泪,抱起我的媚人儿,欲带他离开,我该一直陪在他身边的。
金刹挡住我的去路:“你去哪里,你记得他了?”
我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没有啊!不知道怎么回事呢,看见他就好想哭,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我想,他可能是我生命里重要的人吧,我想带他离开。”
金刹低下了头:“是呀,他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呢。可是你这样带着他离开,若被应雪泥的手下查探到,你会有生命危险的。你还是在这里留下来吧。”
我看了眼金刹,又看着驴子用急切的眼神看着我,水悠然在看到我调向他的视线时,不自然的转开了脸。
我笑了,很庆幸,你们都是安全的。
“不了,我快成婚了,家人若瞧不见我,会着急的。”
“你,你要成婚?”驴子脸色陡变,蓝眸惊惶。
我不语。
绕过金刹,离开了暗室。
对不起,你们都是那么的优秀,我不该在你身边拖累你们的。
金刹啊!你值得更好的女人。
出了暗室,室外一片寂静。
在外守候的爹爹迎了上来:“小姐,你这是……。”
“我想带他离开。”我看了眼爹爹,他一脸的凄伤的看着我怀中的人儿。
闪过爹爹,我大步向叶府走去。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歇斯底里的吼声:“丑女人,你,你回来,不许你成婚,你让我变得一无所有了,你欠我的,你该还我。”
我转身,水人儿已经用手捂上了驴子的嘴,擒制住驴子:“教主,你小声一点,你想把人引到后院来么?”
驴子不死心的挣扎着,死死的用一双蓝眸狠瞪着我。
我向后退了两步,驴子摇晃着头,欲摆脱水人儿,无奈不是水人儿的对手,蓝眸透露出凄伤,几近哀求地呜咽着,就像是频临溺毙的人,急欲寻找救命的稻草。
金刹一向清冷的眼中泛起了泪水,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我抱着媚人儿又向后退了两步,转身急速的向叶府跑去。
“小姐,小姐,老奴送你回去。”爹爹一袭黑衣,挽住我与媚人儿两人向叶府的方向施展轻功。
待至叶府后门处,爹爹放下我与媚人儿。
我对爹爹道了声谢,抱着媚人儿从后面进入,被突然扑闪而出的人影吓了一跳。
“哈哈,逮到了吧!师兄,你说我说的准不,她定是外出喝花酒去了。”暴龙师弟得意的对着可人儿拍着胸脯。
可人儿紧紧的盯着我怀中的人儿:“你坏,竟敢把人带到我家中来。”气红了俏脸。
向日葵师傅一脸无奈的看着我:“朵儿呀!这,这就是你不对啦,你该早点回来的,我们在这里都守了你好久了。”
暴龙一下拧住向日葵师傅的耳朵:“敢情你觉得她出去喝花酒是对的,你说,你是不是也挺想出去的。”
“啊!!夫君啊!你轻点,咱们回房再说,你瞧朵儿怀里还抱着一人哩!”
狡猾的向日葵师傅,老狐狸一只。
“他是我的夫君,是我最爱的人,虽然他已经去了,但我的正夫的位置永远都是他的。”不再理会惊呆了的三人,向客房走去。
将媚人儿轻柔的放在床上,整好他的衣服,那么安静,就像睡着了一样。
向日葵师傅三人来到我身边,暴龙师弟异常的安静。
“你恢复记忆了?”向日葵师傅把上我的脉。
“恩,师傅你快替他瞧瞧,看他还有救么?”我陡然想起,向日葵师傅不是神医么?
我焦急的抓住向日葵师傅的衣袖,将她的手替至媚人儿的手腕处。
稍许,向日葵师傅摇摇头。
我的心一下子掉进了冰冷绝境。
“不对呀!他该死了的呀!”向日葵师傅语气里满是惊奇。
我突然一个振奋:“什么意思?你是说他……他没死?”
向日葵师傅掰卡媚人儿的嘴:“‘冰魄’?他怎么会有‘冰魄’?
我回想起,是水悠然,对,是水悠然给他服下的。
“有‘冰魄’就有办法,只是,只是……。”向日葵师傅以眼神示意我看向可人儿。
可人儿心虚的欲往门外退去,被我一下扑倒在地。
“哎呀,你这是做什么,你扑他也没用啊,他又没有‘火魄’。”暴龙师弟急急的分开我们,扶起被我压倒在地的可人儿。
“‘火魄’?师傅?”我看向向日葵师傅。
“呃,幸好此人一受伤就服下了‘冰魄’,虽然看似死去了,但只要有‘火魄’与‘冰魄’一起给他服下,帮他修复破损的内脏,再用药草浸水加以时日的浸泡,还是有生还的机会的,只是……。”
“只是什么?”我忙询问,有办法救媚人儿了。
“只是,他腹中的胎儿可能保不住了,而且‘火魄’在。。。。。。”
我走向可人儿,‘扑通’一声,给他跪了下来:“我答应,你若给我‘火魄’,以后,我听任你差遣。”
“你……你太坏了。”可人儿娇俏的脸上滑下了两行眼泪。
“师兄,师兄,你别哭呀!咱不给他不就成了。”暴龙师弟看见可人儿哭了,一下子慌了手脚。
可人儿转身欲回房,我一下子瘫软在地,媚人儿没救了么?
可人儿走至门口顿了一下:“‘火魄’是我的嫁妆,在我母亲那里,你若与我成了婚,‘火魄’自然就是你的了。”
“真的?”我站起身,走到床边:“媚人儿,你听见了么?你有救了,有救了…….呜……。”我开心的哭了。
向日葵师傅见状叹息了一声,带着暴龙师弟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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