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些止疼药,秦宣在自己的床上睡着了。刘年拿着热水烫过的棉布擦拭她因为出冷汗而湿粘的全身,轻轻给她做着按摩。
因为汗水和湿布在原本白色的衬衫上留下点点痕迹,慢慢的汇合成大片大片的水印。透过水湿的布料,撩人的肉色慢慢的现了出来。
刘年给秦宣揉着脚,小腿上也时不时的按几下。看着秦宣睡过去的样子,刘年不知道能不能移动她。也许一动,她就会再疼起来。
秦宣的眼睛睁了睁,嘤咛的声音成功的让刘年注意到她已经醒过来了。
“你醒了!”停下按摩的动作,刘年凑近秦宣,以额头试她额头的温度。“不发烧,还好。你难受吗?”扶着她的肩膀,
“没,没事。”秦宣被他冲过来的动作吓着了,瞪大眼睛看着面前放大的刘年的脸。
身上穿着的衬衣在她躺着的时候早就被刘年松开了两个扣子方便她呼吸,加上之前在水渍下而忽隐忽现的肉色。
现在,恰好春光外泄了……
秦宣看着刘年急速转开的眼,低头一看自己的现状。
“啊!”捂住自己的胸口,秦宣恨不得把头埋进沙发里。刘年咳了一声,借着要把湿布晾到阳台上而走开了。
空气中漂浮着一种叫幸福萌动的颗粒,是甜蜜,更是温馨。
“你说什么?一群饭桶!”一把将桌子上的文件统统打落在地,手机在说完话的那一瞬间也在墙角处支离破碎。
陶子白双手捧着脸,不知是恐惧还是后悔的表情被十指隐藏起来。偶然间,一滴滴泪水顺着指缝流了下来,绝望而悲伤。
“卓宁……这就是结局吗?”颤颤声音透过僵硬的空气慢慢的渗透进来,带来一种悲凉的感觉,侵蚀着偶尔振奋的神经。
卓宁在别墅里待的郁闷了,看了几天风景以后她就开始专心研究家门口守着的木头似的肌肉男。一个个的神经发达四肢健硕,脸上的表情却是可怜的要命。
“啧啧,可怜了这一幅好身材。”作为被花小小教育过的入门腐女,卓宁惋惜的说。
心里还是不舒服,但是不想消沉。她跟花小小的人生信仰是:宁可找到一棵歪脖子树,坚决不信痴心男!
伤心失望,也是自找的。
看着窗外摇曳的树,卓宁在策划一场逃跑。看上去是想摆脱被禁锢的现状,但是卓宁明白这不只是摆脱年林的控制,还是逃离陶子白。逃出他的生活,逃出他的生命。
攥紧拳头,卓宁觉得这是自己唯一的出路,更是一条让她能回归平静的路。
“小儿,快六一了,你是不是又弄了什么节目?”给花小小打个电话,卓宁知道她发现自己很久没跟她联系的话,心里会难受的厉害。
“嘻嘻,你怎么知道?我准备回孤儿院一趟,你要不要带些什么东西?我帮你送去!”花小小幸福的声音传过来,打在卓宁的心上。
“嗯,我想我应该能差不多赶回来的,不过我累得很,那天就不去孤儿院了。”卓宁现在好想念花小小,想念她们以前没有男人参与的日子,想念她们最原本的生活。
挂了电话,卓宁窝在沙发里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