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乐怡和谢乐乐都不由地收住了脚步。
谢乐乐恐惧地看向谢乐怡,大大的眼睛睁着像是一个受惊的小兔子。
谢乐怡心里是竟恐惧又疑惑,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示意谢乐乐不要动,自己小跑到窗户旁边。
后花园灰黄的草地上孤零零地躺着一个人,着一声西装,脸向下,看不清长相。一楼听到枪响的人也纷纷跑出来。
不远处的矮灌木中有什么一闪而过,谢乐怡站在高处,看得很清楚,那是一个个子很高的身影,应该是接受过训练,身手矫捷,他轻轻一闪,就消失在灌木丛中。
那应该就是凶手。
谢乐怡意识到这一点后,马上仔细回忆刚刚见到的所有细节,生怕忘记。楼下传了一一声嚎啕的大哭。
她探头向下看去,三婶坐在地上哭天喊地,刚刚光顾着看凶手了,都忘记了他杀的人,难道……
冷汗从她的背后的脊梁骨冒了出来。
她浑身不住地颤抖起来。
谢乐乐跑了过来,扶着她的肩膀说:“乐怡姐姐,你怎么了?”
谢乐怡伸手去蒙她的眼睛:“不要看。”
但为时已晚,谢乐乐眼睛早就看向窗外,那原先面朝下躺在草地上的人已经被翻了过来,五官虽然看不清楚,但对于一同生活了十几年的女儿来说,还是一样就认出来了。
“爸爸。”谢乐乐惊叫一声就晕了过去。
这一天,谢家上下忙碌不堪。
谢乐怡刚刚把谢乐乐安置好,就陪着母亲把三叔送到医院急救。三婶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两个眼睛空洞洞的,不管谁叫都没有反应,他们只好让她暂时留在谢府里。
医院急救室的灯一直亮着。
谢乐怡和母亲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不一会,谢清培就带着一大堆西装革履的人来了。
“清源他怎么样了?”谢清培一看到母女两就急急的问。
谢乐怡摇摇头:“还在抢救。”
“到底是怎么回事?”谢清培身后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怒气冲冲地问道。他的声音之大,让谢乐怡的耳膜都嗡嗡做响。
谢乐怡认得那人是陈辉。她时常听父亲说起此人常常在政事上与三叔作对。
“你做什么?是想吓到她们吗?”谢清培对陈辉说。
“吓她们?我看是你们谢家在吓我。”陈辉仍然在大叫:“这真是焦头烂额之时,领导怎么会突然在你们谢府受袭?啊,我问你们。”
“现在是你质问的时候吗?我三弟受袭原因事后自然由警察会给说法,你在这里大吵大闹像什么话。他人还在里面躺着呢。”谢清培用力一顿他手中的拐杖说。
“你们最好能给一个说法。他可是领导,不是普通人。在自家兄弟的家里受袭,简直是我国的笑话。”陈辉不依不饶。
“笑话不笑话不是你能评判的。”谢乐怡站出来瞪着陈辉说:“你也说了我三叔是领导,我不相信有谁会把领导的受袭看做是笑话。我看你现在不去捉拿凶手反而在这大吵大闹才像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