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的脑海里立马就浮现出一个清新的身影,说实话,虽然身为同胞,但他与这个shey却甚少打交道。
他看了下乌先生,乌先生也是耸了耸肩。
余志良看出了他们的异样,问道:“两位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李医生摇了摇头说:“问题倒是没有,不过如果段帅是要打听shey小姐的事情的话,算是找错人了,我们与她并不熟。”
“怎么会?”余志良有些惊讶:“据我所知,这家医学院这些年招的华国人很少,不过五人,你们又同属一个教授。乌先生还是shey小姐的同班同学,怎么会和她不熟呢?”
乌先生面色有些为难:“其实这么说可能你会不相信,但是我和shey小姐在一起快四年,总共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
“为什么?”段嘉沭问道。据他看来shey并不是那种性格内向的女子,跟自己班上的同胞四年都讲不到十句话……
“难道她不跟华国人来往?”
乌先生和李医生互相看了一眼说:“与其说她不跟华国人来往,倒不如说她几乎不跟班上所有的人来往。我不知道这样说对不对,不过在我们眼里,她是一个奇怪的人。当年的入学考试,她以全校第一的成绩考进来,又被弗格教授收为唯一的女弟子,曾经轰动一时。我们都想说是有一位新女性为华国扬眉吐气了,可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段嘉沭的嘴角微抿。
“她根本不是什么新女性,虽然了得,可心底却是比国内的传统女性还要保守。”李医生说道:“据我所知,除了教授,她不与学校所有的男人说话。有一次,我在教授的办公室见到她,只是打个招呼,她却头也不回地就走了。好像跟我说话就会毁了她的清白似的。简直是不可理喻。”
“对、对。”乌先生也补充道:“她在我们班上也是这样,一下课就不见人了。几乎不参与任何的活动。所以,我们几乎没有任何的交集。”
“原来是这样。”段嘉沭淡淡地说,他的表情有些漠然,好像在听一件与自己完全无关的事情一样。
李医生以为他心里不高兴,又努力回忆了一下说:“不过,我听另一个女同学说过,shey五年前遇到过事故,失忆了才会这样的。虽然我们也听说过她是孤儿什么的,可是据说shey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都是听以前跟她在一起的人说的。”
“她自己不知道?”段嘉沭眼睛一亮。
之前shey在火车上晕倒的时候,他就听说了shey出火车事故和失忆的事情,那是他差点就肯定shey就是谢乐怡,可是anna坚持说shey是孤儿,从小生活在英国。没想到她竟然也是听别人说的。
李医生点了点头:“她跟我们相识的一个女同学是这么说的,那时候她还没有那么怪异,好像一直想打听自己的身世,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