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萧凡握紧了双手,把其中一只拳头狠狠地砸在了桌面上。
“只能用工具直接把瓶子砸开,看来是再也没有其他什么办法了。”这是萧凡再三思量后做的决定。
采用暴力的方法打开它,是萧凡早已经就想到的,他一直没有用罢了,说到底这其实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这种做法,不仅简单明了,而且直接好用。
只不过,如果这样做了,那么这样奇特漂亮的瓶子,怕的是再也无法保持完整无损,一想到这里萧凡就感到心中阵阵的肉疼。
如果不是没办法,他是绝对不想这样做的。
找其他的师兄帮忙,兴许则能打开它。
只不过,此刻在萧凡的心里面是早已把这不知道是什么物件的东西成了自己的宝物,他可是一万个不愿意再让其他外人知道的。
再说了,山上的每一位人都有可能是此物的失主,暂且不说如果要是知道了瓶子在自己这里,是一定会把它要回去的,到了那个时候自己怎么办,若是别人把自己当做小偷那可就是大大的不妙了。
再说了这个小瓶是这样的漂亮、有意思,他现在是万万舍不得把它送回去的。
萧凡现在已经对瓶子里装的神秘物品,充满了兴趣,里面究竟有什么,还真是期待啊!
当然,兴许这个只是个空瓶,里面什么也没有,不过他仍愿意去赌上一把,相信赌瓶子内装着的东西,会比瓶子本身更有价值。
越是这样想,萧凡的心就越是激动的不行。
今天若是不能知道这个瓶子里面是什么,怕的是他这一晚上都无法睡安稳的。
拿定了主意,萧凡偷偷地溜进山谷里堆放杂物的屋子,从众多工具中选出了一个比较重的小铁锤,把它带回了自己房内。
回到屋内,他从屋子的角落里找出来半截废弃的硬青砖,又在屋内挑出了一个比较平坦的洼地,把青砖平放在此处,再把瓶子稳稳地横搁在青砖上。
萧凡右手举起了小锤子,锤头略微在空中停顿了一下,然后就果断地落在了瓶子的最凸起部分瓶肚子上。
“嘣!”兴许是因为害怕用力过大,破坏掉瓶中所装的东西,所以第一下只是轻轻地落在上面,试探了一下瓶子的硬度。
当他看到没有一点裂开的痕迹,萧凡也就放下了心,看样子还是可以用大一些的力气去砸瓶子。
“嘣!”五分力。
“嘣!”七分力。
“嘣!”十分力。
“嘣!”十二分力。
萧凡用的力气用的是越来越大,手臂摆动的幅度自然也是越来越夸张,锤子落下的速度也是一下比一下更快。甚至到了最后一下,把半个瓶身都砸进了青砖里,可是瓶子仍然保持着通体的完整,没有半分会被砸碎的迹象。
萧凡一下子惊呆了,这是什么情况,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用手摸了摸瓶子被铁锤砸到的地方,竟然没有一丝的砸痕留在上面,绿莹莹的,整个瓶面依旧保持着光洁。
这太出乎萧凡的预料,真的是没想到这玩意会是这样的坚硬。
这个时候的萧凡更加肯定瓶子里面的绝对是个非同寻常的好东西,决不会是被人故意给丢掉的,这个瓶子十有**是物主不小心遗失的。
现在,说不定失主正在满山寻找此物,自己若是想保住此物,就一定要好好的收藏,决不能够让外人再看见此瓶。
在萧凡心目中,只要不是自己主动去偷去抢,从地上捡到的东西理所当然的是要归自己所有的。其实,如果只是一般的东西,也许他就还给了失主,只不过这瓶子是如此神秘,恐怕是那些有钱人家的孩子或者山上有身份地位的人丢的,萧凡对这两种人都没有什么太好的印象。
萧凡家里从小就很穷,全家人忙碌了一整天,也常常吃不饱一顿饭。
在太玄门内,他常常看到第一种人大手大脚的花钱,奢侈的吃喝太玄门弟子如果不愿意吃普通的伙食,是可以另外掏钱,有地方是能够专门提供更好的饭菜,把钱不当钱来花。
每当这时,萧凡就觉得心里头不怎么舒服,凭什么他们就能够如此。还有就是那些个富家子弟,平常就排斥瞧不起他们这些从穷地方来的弟子,经常用言语讥讽、侮辱他们,甚至两者之间还互相起了几次小小的冲突,孩童之间也打了几次群架。
萧凡有一次也参于了其中的一场打架,只不过最后的结果是,他被那些习过武的富家弟子打得鼻青脸肿,无法出门见人。
后来,接连休息了好几天,才恢复正常。
至于说那些在山上有地位、有身份的人,也没给萧凡留下什么太好的形象。
从王执事收取他三叔的贿赂银子开始,到凌风依靠那位长老的权势直接进入内门。他虽然没见到多少山上的大人物,但以前小孩子心目中那种大人物的伟大形象,也已经破裂的差不多了。
对于这两种人丢掉的东西,萧凡不但不想还回去,更觉得自己私藏起来用掉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想到这里,萧凡立刻把自己脖子上挂着的一个小皮袋取了下来。这个皮袋是他从家里出来时,萧母特意用一块兽皮给他缝制的,能防水防潮,用来给他装一枚用野猪牙制成的平安符,希望能用此来保佑他平平安安,无病无灾。
萧凡一点点松开了皮袋口,把瓶子和平安符放到了一起,再勒紧袋口,接着又把袋子挂回了脖子上。
做完这一切后,他往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后,他才挺了下胸膛,拍了拍自己胸口微微隆起的袋子,他相信自己这个样子是不会再引起他人注意了。
这个时候,萧凡才觉得自己的心里踏实了许多,不怕再出现什么意外,瓶子会被失主找到并要回去。
萧凡悄悄地把锤子放回了原处,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神农谷内慢悠悠的闲逛了高一会儿,直至天色全黑,他才拖着受伤的脚回到了屋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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