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邵深温暖的手掌里沾着一层薄薄的热汗,用力地覆在她极其柔软的腿根内侧,他的食指外侧压在她最敏感的私密地带,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纯棉底./裤前后碾压、摩挲着。
“呜!”
“呜呜!”
舒晓的身子剧烈战栗,前所未有的羞赧令她呼吸急促。
然而,顾邵深根本不留给她抗拒的机会,他紧紧地绞缠住她香甜的舌,像条缺水的鱼儿般疯狂的汲./取她美好的汁液。
鼻端、口腔充满男人的狂野气息,和着浓郁的酒精醇香和上等烟草的魅惑,如滚滚热浪般冲击、席卷了她。
舒晓所有的理智仿佛一瞬间被抽空,她像个洋娃娃似的怔愣在原地,脸颊滚烫的像要滴出鲜血。
身体里仿佛有无数的热焰被顾邵深一丝丝的勾起,她的目光开始凄迷,那里,被他不停碾压的地方释放出晶莹的热流,润湿那层单薄的棉布。
两个人唇对唇、鼻对鼻,沉重的呼吸纠缠、交织在一起,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逼仄的墙角里充盈了情愫的灼./热气息。
顾邵深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这时悄无声息的挑开了舒晓的底./裤,埋进她两片湿漉漉的花./瓣之间,饱满的、带着薄茧的指肚揉碾着那一粒粉./嫩的肉.(jin)/芽。
“嗯……”
“哦!”
舒晓不住颤抖着,虚弱的身子因着热流的冲击而香./汗./淋./漓。
这一刻,原始的晴欲被无限放大,她闭起双眼,孱弱的身子在顾邵深身下渐渐变软。
“叮。”
黑暗的空间里传来清脆的金属声,这声音源自顾邵深的腰带扣。
下一秒,精细裁剪的手工西裤*在他脚下。
舒晓的底./裤被褪到脚踝处,他掀起她的长裙,象征着男性的某处毫无间隙的贴在她柔软的腹部。
坚硬的巨硕,仿佛凝聚着无穷的冲刺力量。
“晓晓。”
顾邵深薄凉的双唇贴着她滚烫的耳根,轻唤着她的名字。
舒晓的双手紧张的抓在顾邵深腰间,接下来,一个男人会对一个女人做什么,她即便从未经历过,也从书上看到过。
她会由一个女孩变成真正的女人。
或者,正如顾邵深刚刚所说,她会变成他真正意义上的妻子,而不像是过去的两年那样,有名无实。
“嗡嗡嗡!”
腰部的肌肤上忽然传来急促的震动,是顾邵深的来电振铃,他习惯把手机放在上衣口袋里,因为此刻他口袋的位置紧贴着舒晓,所以她感觉的无比清楚。
“你的电话响了……”
舒晓两手用力推在顾邵深的坚实的胸膛上,就在他手机震动的那一刻,她忽然想起了今天在“相约不离”的那一幕。
眼前仿佛又浮现起他的来电显示上的那三个字,还有当时他决然丢下她而去的身影,舒晓一瞬间回到了现实,眼里的情愫迅速的降温、褪去。
“这没有关系。”
顾邵深凝起猩红的眼眸,鱼缸里的七彩灯光经由青花瓷瓶的反射在他英俊的脸上,勾勒出朦胧的醉意:
“无论是谁,我都不要接,晓晓……”
他的嘴角浅勾着,高大的身子微微摇晃着重新向舒晓凑近。
“不要了……顾邵深,不要再这样!”
舒晓伸出右手挡在身前,声音因为刚刚那场剧烈的情绪跌宕而无力。
顾邵深的身子僵在原地,凄迷的眼里在这一刻仿佛沾染上一丝哀伤,阴影中,他的身子隐约颤了颤,干燥的唇间发出单薄的音节:
“晓晓,到底为了什么?”
“顾邵深,你醉了。”舒晓向着门口的方位缓缓挪动,寒凉的夜色里,她的嘴角挽着寡淡的悲凉:
“结婚两年多了,你对我是怎样的态度,我想你心里最清楚不过。你在外面女人无数、逍遥快活,我们结婚819天了,加上这几天,你总过回过13次家,可现在你忽然对我说你喜欢我,顾邵深,你要我怎样相信?”
“顾邵深,你是因为醉了才会对我说这样的话,你变得太突然,我不敢相信……”
顾邵深恍惚的看着舒晓,各种情绪在他英俊的脸上错综纠结着:“晓晓,要怎样你才肯相信?”
“如果当明天你酒醒了的时候还记得刚刚所发生的事,如果到时候你还会对我说出这些话,顾邵深,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你以前所做过的一切,我可以全部既往不咎。”
舒晓轻挽着嘴角,湿热的泪雾在她清澈的眸子里一圈一圈的氤氲:
“可是,现在不行,我不想等到明天我们清醒过来的时候,彼此都后悔。”
“……”
顾邵深怔在原地,恍惚的看着相隔不远的舒晓,她站在黑影里,瘦弱的身子因为感情的挣扎而颤抖,她嘴角挽着笑,然而,这笑意却分明悲凉、凄楚。
顾邵深的心仿佛被针扎了一下,有种疼,仿佛冰凉的泉水般丝丝的向全身蔓延。
“晓晓。”
他轻抬起右手,宽硕的手掌抚向她。
然而,指尖刚触及她的脸蛋,她却倏然向后退步。
“邵深,明天一早,我等你给我答案。”
舒晓推开门,低着头,逃也似的走进卧室。
“咔!”
门被顺手带上,顾邵深站在紧闭的门外,指尖仿佛还残留着她脸上的温度,然而,他发颤的五指用力蜷曲着,却怎么也抓不住她的身影。
“晓晓,开门。”
“晓晓,让我进去。”
“晓晓,晓晓……”
顾邵深的拳头一下一下地捶打在门板上,虎口处古铜色偏白的肌肤上渗出鲜红的血滴。
舒晓倚在门上,他每一次的捶打都仿佛穿透门板,结结实实的捶打在她的身上,她咬紧嘴唇,无声的看着窗外的霓虹灯影,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般啪嗒啪嗒的掉落在脚边。
不知过了多久,顾邵深终于安静下来。
舒晓拭去眼里的泪水,没有脱衣服就直接侧卧在上。
*头橱上放着一只烟灰缸,里面摁满了密密麻麻的烟头,烟灰缸边扔着三个空烟盒和一只白金火机。
她能想像,她回家之前,醉了的顾邵深坐在她的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烟的情景。
似乎男人只有在心情十分沉重的时候才会这样折磨自己。
这一晚,舒晓辗转反侧,明明很困倦,却怎么也睡不着,她睁着干涩的双眼看着漆黑的角落,顾邵深所说的那些话像是咒语般在她脑海里反复回荡。
过去的二十多年里,舒晓从未像这晚一样急切的盼望天亮。
明天的顾邵深,会给她怎样的答复?
……
“咔!”
门口传来清脆的动静,清晨淡凉的薄光自卧室里透出来,洒在顾邵深俊隽的脸上。
因着光线的刺激,顾邵深幡然惊醒,入了眼的先是两条雪白纤细的美腿,他的视线沿着这两条美腿向上望去,然后才看见那张熟悉的脸。
是舒晓。
她站在门口的逆光之中,微低着头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里流露着些许期待。
她在期待什么?
“怎么了?”
顾邵深在地毯上坐起来,他下半身是赤.光的,他的裤子和那只天蓝色男士内.裤一起堆积在脚边。
“……”
舒晓的表情明显的僵了僵,她怔怔的看着顾邵深,眼里那丝期待渐渐沉入眼底:
“你喝醉了,在地上睡了一晚。”
说话间,她的视线在顾邵深脸上抽离,微低着头在他身边走过。
“晓晓!”
身后忽然传来低沉的呼唤。
舒晓脚步止住,她背对着顾邵深,眼底无声的浮起一丝希望:“你还有事么?”
“昨晚我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
顾邵深浓黑的眉峰微敛着,昨晚他喝了很多酒,他记得自己昨晚做了个梦,梦里,他似乎失控了。
“或者,我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
顾邵深站起来,或是因为神情恍惚的缘故,他仿佛看到舒晓的身影在颤抖。
“没有。”
舒晓没有回头,眼里那丝希望迅速沉淀,她的心忽然像被无数把刀狠狠凌迟着,锥心蚀骨的疼令她十指紧掐进掌心的嫩肉里。
“呵呵,那就好。”
身后传来顾邵深清浅的笑声,磁性儒雅,分明透着种如释重负后的坦然。
他庆幸那只是一场梦。
如果他记起了昨晚他曾对她说过的那些话,是不是会悔不当初?
“呵呵……”
舒晓也笑了笑,各种情绪在她疲倦的心里凝结成寒凉的一点。
明明知道的,昨晚那个顾邵深只不过是一时意乱情迷后的昙花一现。
而她,纵然经历过那么多的辜负与受伤,在他说出那些情话的时候,还是没头没脑的选择了相信和期待。
现在,她是不是该庆幸,昨晚的时候没有稀里糊涂的把自己的桢洁交出去?
这时,门口处传来开门声。
“邵深……”
顾雨嫚走进门来,目光在舒晓身上停留了片刻,便自动忽略了她的存在,她迈开细长的美腿自她身边走过去:
“深,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嘛?说,昨晚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昨晚你有打我电话么?”
顾邵深嘴角微微勾起,目光有意无意的追向舒晓的背影:
“一整夜没回来,去了哪里?”
“哼!”顾雨嫚撅起粉.嫩的红唇,美丽的小脸上浮现起娇气的嗔怨,她纤细的藕臂轻揽住顾邵深的胳膊,柔软的身子习惯性的挤在他身上:
“现在倒知道关心起我来了,深,人家怎么说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我一整夜不回家,你就一点也不惦记?”
未经人事的女孩子,是不是说她还是个处……
这样说,她和顾邵深之间真的没有发生过实质性的什么?
那晚,真的是她误会顾邵深了么?
可是,一个妹妹对哥哥这么出格的贴近,还说出这样的话,是不是太……
舒晓默不作声的向门口走着,步伐稍稍乱了节奏。
“我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妹妹,你说我惦不惦记?”顾邵深在顾雨嫚的下巴上轻轻捏了一把:
“要我怎么补偿你?说。”
“讨厌!”顾雨嫚转怒为喜,她淡淡看了走进玄关的舒晓一眼,声音有意无意的提高了些: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要你只陪我一个人过,今天无论是谁约你都不准去。”
“好啊。”
顾邵深几乎没有考虑就答应了下来。
“深,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顾雨嫚美丽的小脸枕在顾邵深肩头,好看的丹凤眼里流露着脉脉的温情:
“我昨晚住在婧姚家,她说,昨天中午你的钱夹落在了她家里,我帮你捎回来了,另外,她还要我帮忙跟你说声对不起,她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并不知道你正在和别人一起吃午餐。”
顾邵深没再回话,唯有眉心间无声的敛起性感的“川”字纹。
“咔!”
舒晓用力关上门,抱紧发冷的胳膊朝楼梯口走去。
空气里仿佛有无数的冷气丝丝的往肌肤里钻,她一步步下着楼梯,双眼因为*未眠的过度疲惫而恍惚。
安婧姚——
原来这就是“我的爱”那三个字在顾邵深那里所代表的名字。
而他,可以为了她而推掉局长乃至省长的饭局,却也同样可以只因为安婧姚的一声召唤立刻弃她于不顾。
舒晓啊舒晓,在顾邵深眼里,你到底算是什么?
……
“小姐,你要的手机卡,18元,里面有50元的话费。”
在路边贩售移动手机卡的年轻男子两眼直勾勾的看着红色保时捷轿车里的年轻女人,虽然她所戴的遮阳镜掩住了她大半张脸,但凭借她白嫩的肌肤和妖娆的身材来判断,这必定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
一条雪白的藕臂伸到车窗外,修长的两指间夹着一张百元大钞:
“赏你的,不用找了。”
豪华的轿车迅速驶离,男子远远望着那靓丽的车影,神情陶醉的想象着女子的容颜。
车里,女人已经将手机卡安装好,她迅速用这张手机卡发出一条短信息,然后将它取出,扬手丢在车流不息的公路上。
……
桌上的手机响起的时候,舒晓正在喝感冒冲剂。
是个陌生号发来的信息,她顺手点开。
“今晚在妈家过生日,你一定要过来,我等你。我的手机在充电,这是朋友的号码,不用回了——
顾邵深。”
舒晓看着这两行字,直到手机屏幕自动黑屏她才回过神来。
她放下那杯只喝了一半的感冒冲剂,起身走出店里:“芬芳,昨天刚进的那款女装卖完了没有?”
“嗯?”芬芳稍稍怔了怔:
“经理,哪款啊?”
舒晓站在店里,嘴角弯起浅浅的笑:“就是你说如果我穿在身上会很好看的那一款。”
“额……那款卖的很好,应该还剩几件,每月月初的几天我们店里的顾客总是特别多,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差不多就会卖完,晓晓,你是想再进一批么?”
“不是。就是想问问,还有没有适合我的尺码,我想试一下。”
“可是,昨天我让你自己穿一件的时候你还嫌太露、太贵,说你穿不合适。”芬芳走近了瞧着舒晓,眼神里流露出明显的惊愕。
那款服装进价超过四位数,以前店里也不是没进过这么贵的,但是,舒晓为了省钱给她弟弟治病,从来都没舍得穿过。
舒晓对芬芳挤挤眼:
“今天日子特别,破一次例。”
……
顾家的三层别墅位于市中心的黄金地段,周围方圆数千米内的商铺都是顾家的产业,结婚前,顾邵深曾带舒晓来过这里一次,这片地方又容易识别,所以舒晓很轻易就找了来。
房间里有说有笑,舒晓站在门外就能感觉到里面气氛的融洽与热闹,片刻的犹豫过后,她摁下门铃。
前来开门的是顾家的男佣罗福,他轻手拉开门,当望见门外站的是舒晓时,他脸上和善的笑意不由僵了僵:
“少夫人,你怎么……唉,既然来了,进来吧。”
“谢谢。”
一楼仅是客厅就有近一百平米,地面和墙壁都贴着金色防火壁纸,墙四角各用青瓷花瓶养着名贵的盆景,头顶上方的灯池里挂着一盏水晶灯,周围有象征着十二生肖的12盏小型彩灯与其交相辉映着。
水晶灯的正下方摆放着一张紫檀桌,此刻,八个衣着尊贵的男男女女正坐在桌边。
其中有顾邵深、顾雨嫚、安婧姚还有顾家的女主人顾庭玮,另外四人大概是顾家的亲朋好友,都是舒晓从未见过的。
这是一场富贵名流之间的小型宴会,舒晓进门后,脑海里首先闪过的就是这样的认知。
“妈,你看是谁来了。”
正对门口的顾雨嫚当先看到舒晓,她轻手拉了坐在她左手边的中年女人一下。
女人上身穿了一件红白相间的绣花小褂,脖子里戴着蓝宝石项链,两只手腕上各挂着只翠绿玉镯,因为养尊处优和极好的保养,她的头发乌黑如瀑,脸上的肌肤几乎不见丝毫的黯淡。
这是个看起来要比她的实际年龄年轻许多的女人,可以想象,年轻时的她必定是个难得的美女。
此刻,女人放下手里的紫砂茶杯,淡淡地向门口望过去,当看清舒晓的脸时,她的眉头不由皱起。
“妈。”
舒晓礼貌的笑了笑。
顾庭玮没有答话,只是深锁着眉心向舒晓刚放在墙边的礼物盒扫了一眼,淡淡道:
“我们顾家难道穷的连蜂蜜也喝不起了么?阿福,扔出去!”
罗福暗暗叹了口气,不敢违逆,无声的拎起那两提蜂王浆走出门去。
舒晓尴尬的站在原地,那丝笑意不及完全绽开就僵化在嘴角。
顾庭玮不太喜欢她,舒晓在两年前与她见面的时候就已经看出。
只是,她不曾想到,隔了两年,顾庭玮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样直接的驳她颜面。
诺大的客厅里顷刻间变得异常安静,在座的八个人全部寂寂无声地看着舒晓,气氛一时间变得清冷。
舒晓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这时候,她求助的目光不自主的投向了顾邵深。
顾邵深坐在顾庭玮左手边,自舒晓进门至今,他始终微垂着眼睑品着清茶,似乎根本不曾注意到她的存在。
“晓晓姐,反正来了,过来坐吧。”
倒是安婧姚这时站了起来,还顺手在身后搬了一张椅子。
“好……”
舒晓淡淡应声,在一众各异目光的注视下走过去。
安婧姚大概是没看出顾庭玮对舒晓的抵触,她恰巧将那张椅子安插在了顾庭玮和顾邵深中间:
“晓晓姐,别客气,坐。”
舒晓没再答话,无声的入座。
“看看这是谁,竟然不请自来了。”顾庭玮斜眸瞥向舒晓,自望见她的那一刻起,她的情绪就开始失控:
“人与人之间该有的礼貌和尊重都哪里去了?难道你去别人家做客的时候从来连招呼也不提前打一声么?”
“我不是不请自来。”舒晓嘴角淡淡的勾起,清浅的言语里蓄着丝丝的委屈:
“谁也不想坐冷板凳,我也不例外,是邵深让我过来的,有没有这回事,我想问他会更清楚。”
“呵,这倒是好,还反打一耙,怨起我不欢迎你来了,邵深,你倒是说说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顾庭玮的声音提高了几分。
这一刻,七个人的目光全部投向了顾邵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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