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乾景激动不已,连手都有点哆嗦了,“离离,你说什么?”
宋离离白了他一眼,“耳朵有问题吗?没听懂就算了。”
“你说我们恋爱,是不是?”赵乾景双手捧着宋离离的脸,目光灼灼的望着她,“所以你接受我了,让我当你的男朋友是不是?”
“但是有些话我要先说清楚啊,如果我们处不下去了,我要分手,希望你能理智的放手,而不是死缠烂打,第二点就是,如果你背叛了我,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希望你能诚实的告诉我,而不是把我当成傻子一样的瞒着我。”
加上梦里以及现在,她这么大年纪了都没有认真的恋爱过一回,其实心里也有些惶恐有些害怕的。
“不会的,我们不会分手的。”赵乾景将宋离离搂进怀里,紧紧的抱着他,他一定会努力成为最好的男朋友,让她一点毛病都挑不到。
“好了,好了,我快呼吸不过来了。”宋离离想要推开他却推不开,无奈的说道。
赵乾景将她给松开了,但是却低下了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了她,拉着她继续往楼上走去,月光从窗户洒进来,照亮楼梯,赵乾景低头看着牵在一起的手,心里别提多甜了。
虽然不记得过去,但是他可以创造现在和未来。
而宋离离则十分的懊恼,刚刚怎么就那么莫名其妙的答应他了呢?不过这种感觉却挺好的,在这个世间走一遭,不谈一次恋爱多亏本啊!
二楼是输液室,里面整齐的排列着几排椅子,也有一个药房,主要是放输液所需要用到的药。
宋离离换过了一下四周,感慨道,“这里确实挺好的,希望你能好好干,争取成为一个为病人服务负责的好医生。”
“我不但会成为好医生,还会成为好男朋友。”赵乾景伸手想要将宋离离给搂过来,宋离离瞪了他一眼,便转身往其他地方走,赵乾景急忙跟了过去,为她介绍着里面的情况。
宋离离离开了之后,宿舍里大家喝酒还在继续,酒过三巡之后,大家都醉的差不多了,大家住宿舍的都回宿舍了,住外面的也都回家了。
秦微走到谢林身边,伸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谢老板,那我们杜尔达就交给你了啊,你可别让我们失望啊!”
“啊?这样不太好吧?”谢林有点为难,他们撮合他和杜尔达这没错,但是把杜尔达给灌醉了这不太好吧?
他是缺女朋友,但也不能不经过别人的同意啊!
可是没有办法,宿舍里的人都走光了,没人照顾杜尔达,而谢林也不可能留在宿舍里照顾杜尔达,只好将她带回去照顾。
杜尔达真的不胜酒量,浑浑噩噩的靠在他的怀里,他都没见她喝多少酒,看来是真的酒量不行。回到住处,他扶着她靠在墙上,杜尔达伸出双臂来搂着他的脖子,她迷迷糊糊的笑着:“帅哥,你长得真帅,一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吧……”
看着她嘴巴鼓着快要吐的样子,他赶忙将她扶进了卫生间里去,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他还是第一次带女孩子回家。
是他喜欢的女孩子。
看着她满脸通红的模样他用毛巾擦了擦她的脸和手,替她盖上了被子。
他坐在床沿,认真的看着她。来
顾书那种邪恶的思想可不适合他。
看着她熟睡的面容,谢林的嘴角微微的上扬着,男人一旦有了喜欢的姑娘,那整个心都柔软了。原来喜欢是这么的莫名其妙,只是一眼便让人义无反顾。
他决定,一定要让她的名字写在他的结婚证上!
哪怕是死缠烂打。
一个晚上,他都窝在沙发里,中途看见她身上的被子掉了,他过去替她重新盖好。
在赵乾景的诊所里逛了一圈,赵乾景就送宋离离回家了,从他的电动车上下来,对他摆摆手,她就转身往家里走,听到赵乾景喊她的名字,她又回头看过去。
而赵乾景只是眸色深沉的望着她,像是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离离,你不抱抱你的男朋友吗?不说一声晚安吗?”
望着赵乾景像个小孩子似的乞求一个拥抱,宋离离无奈的笑笑,便走到他身边跟他拥抱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声晚安,就在她要走时,赵乾景又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走,“离离,我突然不想回去怎么办?”
“你要不要这么夸张啊?”宋离离十分无奈,他们两人都待到现在了,他竟然还这么说。
距离产生美不知道吗?
“你亲我一下,亲我一下我就回去。”赵乾景脸偏向宋离离,等待着她的吻。
宋离离无奈的笑笑,便能凑过去亲了一下,然后就跑开了。
没想到他是一个这么磨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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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杜尔达在温暖的阳光中醒了过来,她迷迷糊糊的翻了一个身,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惊醒,看到了不一样的天花板,她就知道自己不是在宿舍里。
昨天晚上不是在宿舍里玩的吗?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这里又是哪里呢?
她掀开被子看见自己穿着男士的睡衣,惊恐万分,一扭头看到旁边的沙发上躺了一个陌生男人,吓的她大声尖叫了起来。
谢林被尖叫声吵醒了,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迷迷糊糊的看着杜尔达,不解的问道,“怎么了?着火了吗?”
杜尔达惊恐万分的看着谢林,“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我……我怎么会跟你在一起?”虽然昨天晚上自己对他确实充满了好感,但她没想过这么快的。
连一个追求的过程都没有,让别人以为她是一个随便的女生,别人也就不会看重她了。
“你对我做什么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我们做了什么?”看着杜尔达那惊慌失措的样子,谢林觉得太可爱了,太好玩了。
“啊……”杜尔达捂着耳朵,不愿意相信自己听见的,“完蛋了,完蛋了,我才十九岁啊,这事情若是让爸妈知道了,他们非打断我的腿不可,我还怎么活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